上面不是雪白骨頭顏色,沾滿了黑色的皮屑,骷髏上,還有非常長的頭髮,似乎還很柔順,跟我們在義莊裡見到的那個乾屍的頭髮非常相像,而我的嘴巴,就要貼在這個骷髏的嘴巴上,如果不是白瑾給我來的那一下子,我還不知道要跟這個骷髏擁抱多久!
我一陣的噁心與後怕,現在我還保持了一個姿勢,整個屍體是躺在棺材裡的,上半身被我擁入懷裡,我慌忙的立起身,可是不妨這個屍體的手臂正環著我的脖子,我這一起身,就把整個屍體給帶了起來,一下子就撲到了我的身上。
這貨是想要幹什麼?
我一把就要推開她,可是這個屍體的手給環著我的脖子,還環的非常緊,我這一推還沒給推開,我心道不會吧,莫非這是一個色鬼,看上我了?可是這玩意兒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摸不清楚,也不敢太用力的在推她了,只能默默的唸叨神仙姐姐,小生誤入此地,實在是無心冒犯,您老大人有大量,饒過我這一回吧。
一邊唸叨,一邊輕輕的拿起她的手臂,真還別說,這女屍也不知道是聽到我的唸叨了還是吃軟不吃硬,剛才強推都推不開的手臂,就這樣被我輕輕的拿開,然後我無比溫柔的,像伺候一個絕世美女一般的,緩緩的把她放平躺在石棺裡。
這樣一放平,我才看到,這個屍體的胸口處,插了一把青銅劍。
這個女屍,是被謀殺的?我腦海閃過這個念頭之後,注意力就集到了青銅劍上,青銅器,在明器的價錢應該是居於首位,不過這個也不確定,還是前的一句話,一個明器的價值,在於它之後的故事,可是劍屬於另類,反正青銅劍,拿出去都是天價,年代遠不說,更何況,眼前的這把劍,還儲存的十分完好。本著賊不漏空的原則,我慢慢的拔出了插在屍體上的劍身,把劍拿到手裡之後才感覺,這個劍還真不是一般的沉,青銅器我也經手過,具體什麼在這裡不方便多表,因為私下買賣青銅器基本上算是重罪了,可是論質量來說,都沒有這把重,這個倒是其次,這把青銅劍的劍身上,還刻滿了符隸,這玩意兒倒是在我的強項裡,這個符隸,是古人用來鎮鬼用的,這我就納悶了。
這女屍是被一把鎮鬼的劍給捅進心窩捅死的?
莫非,這女的,在埋進這個棺材裡之前,就是一直粽子?被人用這把劍鎮壓之後埋進了這裡?這個倒是可以解釋的通,但是完全的不符合常理啊,古人捉到粽子,十有**是火燒掉,不火燒也是把屍體肢解按五行八卦的原理把屍體分別鎮壓,有永世不得超生的意思,可是,我還從沒聽說過鎮壓之後還把粽子埋掉的說法,這不是斬草不除根麼?
想不明白我也就不想了,雨林山李忠志墓裡還有李忠志生前倒鬥倒來的無數血粽子想以死氣養活氣呢,誰知道這些個妖孽級別的人是怎麼想的,我拿著劍,轉身訕笑著看著白瑾,都有點不好意思跟她對視,調戲她吃她豆腐就算了,可是讓人撞見我跟一個乾屍擁抱,那就多少有點重口味了,我也不管她信不信,硬著頭皮跟她解釋是這個乾屍給我施了幻術,讓我把它看成我老孃了才這樣,末了還斬釘截鐵的說,這個女屍,生前肯定是個色鬼。
白瑾也相信我的話,肯定了,誰會真以為風流倜儻的我會去真抱一個骷髏?可是她還是一努嘴道:你能肯定這是女屍?頭髮長了就是女屍啊,難道你忘了義莊裡我們看到的那張道士的臉?說不定這玩意生前是個同性戀呢。
聽了她的話我就是一陣惡寒,正要開口說,我看到她捂著嘴驚恐的用手指指著我的背後,我還沒來得及回頭看,面前就伸出了一雙帶著黑皮的手,環著我的脖子。
看著那個環過我脖子的黑手,我白瑾嚇的捂著嘴巴一個勁兒的搖頭,我多想拉著黑手來一個過肩摔,然後狠狠的把這個骷髏踩成粉末,可是我完全不知道這雙手後面的身體是個什麼樣的動作?會不會張開嘴巴準備咬我?還是跟剛才一樣,正在吃我豆腐?
我穩住神,槍口對著我的身後,扣動了扳機,又是一聲槍響,背後這個骷髏還好不是跟雨林山墓裡的血粽子一樣刀槍不入,這玩意兒好像吃痛了一般,鬆開我的脖子,在我的背後就是一推,這一下力氣極大,我趔趄了幾步還是一下子趴在了地上來了個狗啃地,只覺得背上一陣火辣辣的肉疼,心道這他孃的才是正宗的九陰白骨爪,打起人來可真疼。
可是疼歸疼,我還是就勢一打滾就站了起來,端起槍瞄準那個立在棺材裡的骷髏就打,五四的子彈不是散沙彈,不可能把骷髏打個七零八落,但是起碼衝力還行,那個骷髏掙扎著被我打出了棺材,跌到了棺材外面的地上,這一下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