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孩依舊天真無邪的看著我,搖頭道:不是。
我正待繼續問,朱開華跟張凱旋卻走了進來,朱開華馬上就揶揄道:我靠,趙老三,不是吧你,我剛才發現你們倆眉來眼去的,怎麼著,上手這麼快?
我道你滾蛋,我這談正事兒呢。他說行,我知道,我瞭解,說罷還對我擠眉弄眼做了一個心照不宣大家都懂的表情。我一看有越描越黑的趨勢,直接打斷他:我說你真別扯淡,我現在可真是有求於這位姑***,你可別給把她我惹火了。
說完我轉身對著導遊,道:美麗的小姐,他倆都不是外人,你有啥說啥。
面前的這位菩薩這次又換條件了,說:我告訴你也行,我餓了,你們得先請我吃飯。
我說行,咱說走就走,整個敦煌我也不熟悉,等咱出了這裡,要吃啥您點,甭跟我客氣,錢能解決的事兒,那都不算事兒。說完我們幾個就出了莫高窟,問了半天她也說不出去哪裡吃飯,後來一合計,乾脆去我們住的地方,敦煌國際大酒店。
在回去的車上,朱開華對著我小聲嘀咕,“我說三少爺,到底是啥事啊,我現在還雲裡霧裡呢,這就請人吃飯了?你是想拐騙人家小姑娘呢,還是這小姑娘想騙吃騙喝剛好遇到你個冤大頭?”
那導遊就在車前排,我說話聲音大了也怕她聽到,就趴到他耳朵邊耳語,張凱旋顯然也非常好奇,就湊過來聽,我說道:我昨天晚上接了個電話。
我這一句話還沒說完呢,朱開華就叫開了,“原來就是接了個電話啊,我昨天晚上接了三個,都是問我要不要服務的,張老黑你也接到了對不對?”說完他好像恍然大悟的樣子,語出驚人的道:這女的不會是做那行的吧?三少爺我跟你說我老朱可是過來人了,有句話要提醒你,這東西玩了就玩了,可千萬別動真感情,別看小姑娘技術好,那都是經驗積累出來的。
我看他越扯越不靠譜,趕忙打斷他:“媽的,你想哪去了,我說我昨天接了個電話,對面有一個太監的聲音,問我你是趙三兩麼?我就說是,然後那邊就不說話,沉默了一會把電話掛了,今天早上出門急,再說這事兒我也沒琢磨出個名堂,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們倆呢,這不咱們進莫高窟的時候,這美女給我塞了個紙條,上面說:電話是我打的。我就拉她到旁邊問話,後來的事兒你們也知道了,我啥也沒問出來,不過憑感覺,這女的,應該跟咱們的事兒有關。”
朱開華是一個平時扯淡,但是遇事兒絕不亂來的人,剛還在那瞎扯呢,我這一說,他馬上面色冷靜下來,問我道:“她是不是你大哥二哥派過來接應我們的?”
我道不是,我剛問她了,我也感覺不像,這女的雖然說話長相天真無邪的,可是明顯想在我們面前佔據主動,你看她現在的所作所為,都要牽著我們三個大男人的鼻子走,我二哥怎麼可能讓這麼個人來接應我們。我們接應她還差不多。
計程車的停下打斷了我們的竊竊私語,到了酒店,一樓的大廳帶餐飲,我就按選單上貴的好聽的來點,又叫了幾個敦煌本地的特色菜,反正也不差這幾個錢,結果點的時候沒把握住,竟然點了滿滿一桌子,連服務員看我們四個的眼光都有點不可思議。當然我也沒心情計較這個,我們三個大男人心裡有事兒,自然是吃了點就吃不下,可是這女的雲淡風輕的,吃相又極其優雅,就讓我們仨大老爺們看著她吃,也不害臊。
這邊終於等到她不緊不慢的吃完,拿餐巾紙擦了擦嘴巴,這才從貼身的小包裡拿出來一個東西,遞給我,道:你先看這個。
我接過來,朱開華張凱旋他們倆也往這邊一湊。
靠!這是一張照片,上面是一隊伍人的合影留念,穿的都是那個時代特有的軍用大衣,其有一個人我非常面熟各種面熟,因為他就是我的父親趙建國!
這就是當年老爹和張凱旋爺爺搖的最大的一次旗最後組成的隊伍?!
我當時腦袋已經轉不過來了,還是張凱旋接過去照片,又端詳了一下,開口問她:這照片你哪來的?
那導遊美女說,一星期前,收到了一封信,信裡就是這個。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但是我也要先說,我知道照片上的人哪個是你爺爺,也知道哪個是趙家那小子的父親,第二排的第一個,那也是我親爹。我姓白,叫白瑾,我的父親,你應該也知道,白遠。
張凱旋點頭,道,我知道。
我聽明白了,原來這小妞也是當年隊伍一員的後人,可是就算知道了這個,我接電話的事也不能解釋啊,我就看著她道:就算是這,你還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