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暈倒了,麻煩你們等下找人把我抬出去,不要告訴我弟弟……”真田弦一郎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才好,月詠的聲音從哄完弟弟開始,就顫抖的連話都說不完整了,憋了半天,真田才說出一句話:“不要鬆懈。”信之嘆了口氣,這是多好的機會呀,他們家這個榆木腦袋的弟弟喲,他伸手撈過弦一郎的肩膀:“不用擔心,好歹有我這個上知未來下知過去的哥哥在,你以後可是要拿全國冠軍的,不會死在這裡的,我用爺爺的名譽發誓。”什麼和戀人一起做摩天輪就會幸福這種話月詠現在的想法就是,真他孃的狗屎,誰像她那麼倒黴試試看在最高點遇到停電這種恐怖的事件試試,幸福個冒險,擔心自己會不會死在上頭還是個問題。雖然她知道自己的弟弟和班長是沒什麼大問題,但是怎麼說她再強總歸也只不過是個女孩子而已。這個時候,月詠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月詠慘白著一張死人臉,讓真田驚悚了一下:“幫…………幫我接電話……如果是家裡人……”“我明白!”真田點點頭。他理解她的心情。“喂,月詠麼,我是仁王雅治……”“仁王麼?”“誒!為什麼是副部長!!?”“我和切原姐弟在一起。”“約會!!不是吧!!!”仁王當下就炸了一頭白毛,原本是想找月詠參考一下對一下數學作業的答案的,哪知道月詠居然揹著他和柳生和真田攪合上了,這速度!難道說她告白是認真的麼?“不是!”真田覺得自己臉又黑了,這些人就不能讓他省點心麼。“那是怎麼回事?”然後真田就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說了一遍,他是老實人。仁王雅治一下白了臉色:“她沒事吧!!”“恐高沒法動了。”仁王雅治問清楚地址馬上丟下電話,從抽屜裡抽出幾張爹媽和姐姐給的大鈔,向著東京就出發了,他也沒想其他事兒,覺得自己家離月詠家近,聽真田說今天他們家的家長不在家而且月詠也不想讓父母擔心,他去的話橫豎都比較方便。12點以後痕總生日快樂!等到仁王雅治趕到現場的時候,天色差不多已經快黑了。夕陽還在地平線的盡頭垂死掙扎的散發一天最後的餘暉,儘管從新幹線上望出去的景色很美,但是仁王雅治覺得一點欣賞的心情都沒有,無來由的覺得煩躁,他雖然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在擔心什麼,一路坐在新幹線裡,總覺得心底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