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者不善。”陳若平看著天上呼嘯而下的石彈心裡默默想著,飛石車隆國並不是第一次使用,這次的數量卻多得離譜,重達數十斤的石彈掛著寒風密集地砸下來,厚厚的城牆都被砸得石屑紛飛隱隱搖動,瑞軍用來遮擋箭雨的盾牌更是紛紛被砸爛,盾牌後面的軍士也被砸得非死即傷,形勢對瑞軍非常不利。
好不容易冒著遠端壓制集結完畢,瑞軍在陳若平的號令下開始衝鋒。數萬騎兵冒著飛石箭雨朝遠處的隆軍陣線疾進著,馬蹄聲轟隆隆震得大地都在顫動。
“飛石車邊打邊撤,飛弩車準備,騎兵側翼保護。”慕容烈在鮮卑大營附近的高地上看著遠處的戰場情況,快速釋出著應對命令。
隨著一條條命令下達,四匹馬拉著的飛石車車轅開始掉頭,車身上的拋石機也一百八十度調轉方向,一邊跑動一邊往瑞軍那邊拋射著石彈,既保證了自身的安全又及時調整了射程。與此同時早已裝填完畢的飛弩車開始發威,一排排飛弩嗖嗖嗖嗖呼嘯而至,瑞軍一時間損傷慘重。
“大人,這樣衝不行啊。”雷豹看著兩軍的架勢擔憂地說道。瑞軍以陣法見長,但眼下這種情況再犀利的陣法也夠不著躲得那麼老遠的敵人,隆軍這招以遠打近本來就是為了剋制瑞軍陣法來著,瑞軍想衝過去打陣地戰不知道要付出多少代價,等衝過去了人也死傷得差不多了,隆國騎兵一出正好包圓,這種如意算盤打得真是不錯。
“我知道不行,但敵人已經後撤了不是嗎,敵人只要一撤我們就有機會。”陳若平看著遠處的情形淡淡說道。
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