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袖子裡扯出一紙公文:“老爺您瞧,這是您的印信,小的們再大膽,也不敢冒了您的印信。”白紙黑字之上,一個鮮紅的印,官想拿過來仔細瞧瞧,老魯又恭敬地道:“您若不信,可以回去翻翻您那存的檔,瞧可是一樣的。這裡亂,老爺您還是請先回去,免得衝撞了您。”
官氣的火冒三丈,轉身甩下袖子走了,剛走不多遠,柳三爺就迎面撞上,有些咬牙切齒地說:“好啊,老爺使的好計,兩邊銀子都收,那六千銀子,我……”
不提六千銀子還罷,一提六千銀子那官就怒了,指著柳三爺道:“我為了你家,把前程都毀了,現在你還這樣說,想去告,儘管去告,那銀子,休想拿回去。”說著那官就要離開,柳三爺想上前扯住他,又覺得大街上不好看,只得跟著他一起離去。
酒樓之上,張諄和小裘掌櫃瞧著這一幕,兩人相視一笑,小裘掌櫃端起酒杯:“不得不服,二掌櫃,你雖年輕,可足智多謀。”張諄笑了:“不敢,也要小裘掌櫃你提醒,不然的話,哪能想到這個法子。”
“那也是老魯打聽的細緻,打聽出來還有這麼一位,不然的話,還真遞不進去話,拿不到這蓋過印信的公文。”所謂燈下黑就是這樣,官百般防閒,也沒料到自己的小舅子和自己不是一條心,不過誰又願意日日被姐夫罵,尋個機會遞了進去一句話,五百兩銀子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