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雄當然明白他乾爹的意思,除去杜伏威帶走的二十四萬人馬外,這八萬人馬幾乎是吳國的全部家底了。把自己留下,表面上是協助輔公,實際上就是對輔公不放心,讓自己握牢兵權,並監督他。
輔公祏心裡更是跟明鏡一樣,但佯裝糊塗,在杜伏威離開丹陽後,輔公祏以身體欠安為由,把丹陽的一切事務都交給了王雄,政事和軍事他全不理不問,而且閉門謝客,在府上整日和長髮道學習道術,沒事時下下棋,喝酒聊天,或者遊山玩水。
王雄一看,心中高興,正好,這省去本將軍費心監督你了,因此,從這時起,丹陽的政務和軍務全落到了大將軍王雄的手中。
其實,王雄不知道,輔公祏絕非池中之物,論玩謀略,王雄決不是他的對手,連杜伏威也不行。他此時用的是一計,就跟當年劉備種菜一樣,是來麻痺對手的。
文武全才的王雄畢竟年輕,果然放鬆了對輔公祏的警惕,他認為自己既然有兵權又有政權,輔公祏已經被徹底架空了,也掀不起什麼大風浪了,因此,王雄對他不聞不問。
別看輔公祏不問政事,足不出戶,整天和長髮道在一起廝混,但暗中派了不少了心腹給他打探訊息,因此外面的事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他正在等待時機,他知道,金殿上那把椅子,既然杜伏威能坐,到時候他也能坐
杜伏威的人馬在淮河南岸紮營,然後在闞凌等幾個乾兒子護駕下,騎馬登高向淮河對面觀看敵情。
當得知楊勇的人馬正在北岸加緊趕造戰船時,闞凌瞪著虎目,望向淮河對岸,看著人影遙遙的義軍正在忙碌,迫不及待道:“父皇,因何不下令渡河滅賊”
杜伏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