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枷鎖。趕緊轉移了視線,作為一個資深的**,成軒有自己的行為準則。
旁邊的少婦仍在輕拍睡熟的小傢伙,看的出她已經很疲倦了,但是怕一停止,擾了小傢伙的清夢,她還在勉力支撐著。母愛時時刻刻在上演,即使以演繹了幾千年,但永遠也詮釋不完。眼前簡單的片段,都勝過任何言語的千錘百煉。
愛如此厚重,成軒已經看的都累了。也顧不得形象,找了張報紙成軒一**就坐下了。
………【第四章 路不平】………
閒坐著無聊,成軒想到了此行的目的地——南京。。。第一次去還是他六歲的時候,當時老爸還不老,生意做賠了,想出去闖片事業,於是便去了南京。可惜南京沒有上海灘,他也不是許文強,浮萍般飄了幾年,連一次納稅的機會都沒爭取到。成軒便是那時候去的,幼時的記憶是一筐碎片,隨手撿起相關的那片把玩,沒想到那麼扎眼。
拿出隨身的記事本,想抒發點感情。現在的年輕人很少還有動筆桿的了,他們大多習慣了鍵盤。成軒其實也算正常人群的一員,但顯然現在不屬於一個正常的環境。提筆寫下“我要在那裡圓夢——金陵”,不記得哪本書裡寫過,當你把即行的目標寫在紙上,它接近成功一半,成軒連寫了幾遍。在確保百分百的成功率後,他豪氣大發,任由思緒自由伸展。現在已近午夜,肯定沒人會說他白日做夢的。腦海中浮現一輛超炫的限量版布加迪·威龍跑車,正駕駛座上的他邊開車邊哼著那首膾炙人口的歌,“接過雷鋒的糞耙,雷鋒是我們的好榜樣,接過雷鋒的糞耙,千萬個雷鋒在成長~········”
“前方到站鎮江·~······”列車員甜美的聲音適時將他拉回,下一站就是南京了,成軒突然發現自己心裡有些小堵。東東也被吵醒,揉著朦菘的眼睛,問成軒現在幾點鐘。
婦人很有眼神勁,抱著他的小寶貝令尋了一個座位。成軒想補覺來著,但快下車了,問問東東有什麼要交代的。
東東認真的想了想,“每天必須一個電話,及時彙報你的情況和聽取黨的指示”
“這個經濟條件······”
“不準勾搭別的小女孩”
“我以小泉的人品保證(其實哥哥是個御姐控)”
“回去要買安利的牙膏”
“為什麼?”
“我姐在賣”
“你姐不在蘇州嗎?”
“反正你就得買”
“の諤諤”
“一天抽菸不能超過四根”
“這得看心情”
“不行,抽菸多傷害健康”
“別說了,再說就傷感情了”
“你看你們宿舍周強,人家煙都借掉了”
“他連煙都能戒掉,你說他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
成軒才發現留一個小時給東東根本就不夠,平常一副亂七八糟的樣,現在說起事來一條一條的,都不知道怎麼屢的。
“南京站到了······”列車員甜美的聲音拯救成軒於苦海,他拿下行李,準備下車。東東完全沒有了剛才的精神,雙眼迷離的望向窗外。乘務員這時拿著梯子到了門口準備開門,開開門,剛擺好梯子,成軒直接沒用力就被擠了下去。左右看了看,除了人還是人。他走到東東在的那個視窗,想跟她最後倒下別。看著東東有點難過的表情,他差點要再去買張票陪她坐到蘇州。兩人相顧無言,情感的傳遞全靠視線。隔著玻璃,兩人十指相對,幸福般恍惚。車開始晃動,又回到了離別,成軒勉強的笑了笑,想給東東留張正面,車已開動,卻只留了個側面。用力的揮著手,直至車隨著人駛出視線。
順著人流找出口,剛出了檢票口一群貌似和善的中年人便圍了上來。“住招待所嗎?”
“車送下吧”
“叫車麼?”
成軒逃似的擺脫這群人。住宿最少要四十,打車最少要一百多,明早擠公交只要三塊五,還真難選擇。繼續朝前走,出了車站,他想找個人少點的地方小憩一會。走了會竟走出了片湖。找了片感覺還算乾淨的地方坐下,沒做多會便坐不住了。想抽根菸,摸摸兜裡,只摸出個煙盒;手機這時候也顯示電量不足。把行李拿過來,想找個“夥伴”消磨時間,手觸到一個盒子,拿出來是個口琴,想起來是過生日時以前的夥計送的,好久沒碰了,這次帶回來準備給小侄子玩的。
把口琴掏出來,對著湖面,成軒一陣感傷。想起聖赫勒拿島上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