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考慮給你這個月的獎金多加一個零。”

田樂在電話裡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凱哥你真是太特瑪帥了我愛死你了！”

周凱凱：“我說的是在數字前面加個零，你喜歡的話，我還可以附贈你一個點。”

田樂：“……”

“凱哥，我錯了。”

周凱凱：“對了，我家附近哪裡有賣童裝？”

田樂頓了下：“……‘嫂子’什麼時候有了？”

周凱凱：“我倒是很希望他能有，不過那之前，我會向人體研究所推薦讓你供他們做試驗先的。”

田樂抽了下：“報告凱哥，離你家最近的天虹百貨就有童裝，報告完畢。”

周凱凱“恩”了一聲，切斷了電話。

一回頭就見錫恩一臉似笑非笑得看著自己，便道：“我晚上九點後有約會，到時候你自己在家玩，我會給你備好一天的糧食，明天下午我會回來。”

錫恩道：“你就不怕我把你房子全弄亂？”

周凱凱聳肩：“可以加價，而且，能換個裝修風格也不錯。”

錫恩：“其實你是被一個醜陋肥胖又飢渴的老富婆給包養的小白臉吧？”

周凱凱笑道：“雖然男人對容貌美醜這種事並無所謂，不過，我可以變相得認為你在誇讚我的外貌麼？”

錫恩鼻子哼哼：“憑你？”

就算這傢伙的臉的確比很多人類都耐看上那麼一點，身材也挺勻稱，不過，地獄除卻那個完美到不可思議根本無法拿來做對比的魔王老大，哪一個撒旦不是頂級好看？

路過一個紅燈，周凱凱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架在車窗上撐著腦袋，眼睛瞄啊瞄得就瞄到一處令他心情舒暢的地方。

錫恩順著周凱凱的目光看去，就見不遠處有一個架高的廣告牌，上面寫了“還等什麼？玩神蹟Online，讓你體會不一樣的天堂地獄！”然後主色調黑色的廣告版上，有一個閉著雙眼的六翼天使拿著一把看上去造型奇特的黃金劍，一頭金色長髮宣瀉而下，一身潔白寬大的聖服彷彿驅離著周身的黑暗，六隻純白的羽翼遮天避地，天使雖然閉著眼睛，但神情悲憫，就好似這世間最大的慈悲。再看看下面，寫了一行字：天國副君米迦勒

錫恩望天，無語道：“米迦勒居然還被人類盜版了？”

周凱凱笑，眼神裡流露出一絲驕傲：“那是遊戲代言人，現在最當紅的影星——慕言羲，很漂亮吧？”

錫恩看著周凱現在的笑容，莫名就想起了地獄那個最強的王者，每次把走後的某混蛋畫下來，接著一手端著一杯紅酒，一手支著自己的下顎，然後交疊著雙腿斜靠在椅子上，一邊傲慢得輕笑，一邊帶著幾分微醺說：“我家寶貝最近又漂亮了。”

每次聽到這話，錫恩都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能掉一地，掃都掃不乾淨。

“沒想到你也學追星，我還以為人類只有十幾來歲的小孩才追這個。何況，這盜版盜得也太沒水平了，首先米迦勒不是金髮，再來，他根本也不是雪白的翅膀，尤其是，不會是這種道具加電腦合成的翅膀；而且，他是偏愛穿白色沒錯，可是從來不會穿得這麼素白，每次不把自己身上掛滿寶石弄成孔雀他就不會出門；還有那個劍……”

“你倒是挺了解。”

“廢話！你也不想想我是被誰一腳給踢出來的！再說了，這傢伙跟米迦勒的氣質也完全不一樣，米迦勒比他好看上萬倍！”

周凱凱嗤笑道：“天堂跟地獄不是對立的種族麼？什麼時候開始團結一致了？”

錫恩坐了坐正，又抱了抱自己的小胳膊：“必要的時候，對對手的讚譽，就是對自身的肯定，懂？”

周凱凱點點頭：“所以你們的戰爭就是靠互相吹捧容貌不斷抬高彼此？”

“……”錫恩，“我恨跟你說話！”

周凱凱笑得像只得勝的狐狸，其實他本來就覺得人類的容貌跟天堂地獄的那群非人類的無法相提並論，但就是覺得逗錫恩很過癮，恰巧那個錫恩口中的“盜版米迦勒”對於自己來說又是最特殊的存在，所以才很無良得跟錫恩扯皮，事實上光憑現在錫恩的小模樣，周凱凱就能感受到天堂地獄那群傢伙能長得有多驚豔了。

二十分鐘後，周凱凱的車停在天虹百貨門口，剛將車門開啟，抱出一直撅著嘴生悶氣的錫恩，就有一群小女生圍了上來，嘰嘰喳喳圍著兩人嚷開了！

“哇塞，這個小弟弟好可愛喔！是混血寶寶麼？”

“啊呀，好想抱抱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