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風紀委員辦公室的沙發上,雲雀也毫不客氣地吃著阿綱遞過來的便當,同時將自己的那份(草壁同學準備)遞了過去,“說吧,那兩隻怎麼了?”
“不知道哎,今天一整天都怪怪的,問他們怎麼回事也不說話,真是的!”阿綱難得的撒嬌讓雲雀覺得特別的可愛,看著他微微嘟起的小嘴,纖細的脖子,底下因為房間裡有空調而半解開的衣領中透露出來的白皙面板……
吃過午飯,阿綱有些不可避免地打起了哈欠,“雲雀學長,我在你這邊稍稍睡一下……好睏……”
“……恩。”被阿綱的聲音叫回神來的雲雀眼神微微黯了黯,“下午上課一定要去,不準遲到!”
“嗨~”阿綱說著,就倒了下去,昨天晚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身邊鬧來鬧去,他雖然已經不再是那種身邊有殺氣就睡不著的人了,但是別人在自己身邊做一些小動作,還是會讓他有些睡不好。
雲雀看著在他眼前毫不設防地呼呼大睡的阿綱,鬼使神差地就走了過去,輕輕地看著阿綱安詳平靜的睡臉,然後沿著細嫩的脖子,纖美的鎖骨……
等等,那是什麼?雲雀看到衣領下若隱若現的紅色痕跡,忽然感到了無比的不滿,手指滑了過去,又解開了幾顆釦子,清晰的兩枚紅色印記就在阿綱那纖秀的鎖骨下方,彷彿標記似的印在那裡。
雲雀毫不猶豫地低下頭,對著阿綱的脖子就狠狠地啃了下去,他的面板很是細嫩,彷彿有著奇妙的甜味,讓雲雀有些不想放開地反覆廝磨。“唔……”阿綱覺得不適地哼了哼,似乎有些想要醒來地卻還是牢牢地闔著雙眸。
雲雀抬起頭來,看著阿綱的小臉,終於忍耐不住地對著他嬌嫩的雙唇按了下去,撬開那微闔的雙唇,舌頭靈巧地竄了進去,勾住對方的小舌,纏綿地舞動了起來。雲雀覺得那味道甜美的讓人無比沉醉,一種想要將自己懷裡的人永遠地禁錮在自己身邊,永不放手。
“委員長!”門外,草壁的聲音忽然響起,驚醒了沉醉在那無盡美好中的雲雀。
“安靜!”雲雀有些戀戀不捨地抬起臉來,冷冽的聲音裡帶著無比的殺意,讓門外的草壁忍不住地就是一個哆嗦。
雲雀沒有管門外的人因為他的關係受到了多大的驚嚇,只是有些不捨地看著眼前依舊沉眠著的阿綱,微微嘆了口氣,身上的某些反應讓他覺得有些羞惱,但是卻不會讓他有絲毫放手的想法。他輕輕地幫阿綱扣好衣領,然後從壁櫥里拉過一張毯子蓋了上去,這才施施然地走出了辦公室。
“十代目!”
“阿綱。”
阿綱醒過來的時候,看到了山本跟獄寺那兩張有些擔憂的臉龐,“哼!”他還是有些小孩子氣地別過臉,拉了拉身上的毛毯。
“十代目,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害的十代目受驚了!”獄寺君果然還是先不管別的什麼,道歉了再說,立刻跪倒下來對著阿綱連連叩頭。
“阿綱,對不起,早上的時候……我跟獄寺有些矛盾,所以沒有注意到你,不好意思啊!”山本也難得地主動道歉,雖然他自己跟獄寺都知道道歉不是為了這個。
“那個……其實……”阿綱有些小害羞,“我才要說對不起啦,為了那麼一點小事就發脾氣……不好意思!”
阿綱微微有些害羞地道歉,那隱含的風情讓兩個少年不由自主地紅了臉,看到他們臉紅,阿綱還以為他們是覺得自己太孩子氣而想笑,忍不住就更加地羞惱,“都說了,不準笑話我啊!”
臉紅紅的阿綱有些撒嬌地發著脾氣,讓兩人連忙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雲雀恭彌猛地開啟辦公室大門,看到那兩隻讓自己看了不爽的雜食動物守在阿綱的身邊,頓時更加地不爽了,不過現在不是說那個的時候,他看著阿綱,有些近乎冷漠地說道,“笹川了平是你們認識的人吧?他今天被人打了,受傷很重,要住院一段時間!”
“哎?什麼?了平大哥受傷住院了?”阿綱也顧不得害羞了,驚奇地看著雲雀,然後迅速地跳起來,將毯子疊好放在一邊,甚是有禮地對雲雀鞠了一躬說道,“那個,雲雀學長,多謝你來告訴我這個訊息,那麼我先去看看他。”
“啊。”雲雀點點頭轉身走了開去。
到了醫院裡,阿綱看過了了平,傷的不是很重,一問之下,果然是被黑耀中學的人打的。
回到家裡,阿綱發現風太居然不見了,不由好奇地問里包恩。
“看樣子,風太十之八九是被人給綁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