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賢 弟好自拿捏,無論決定與否,為兄皆免罪責!兄,戚行之親筆。”
他稱自己是兄長而不是皇上,那這封信就不算是命令,而是家書。
戚行之啊戚行之!你深知雲棧最重情義,卻不受威脅,這一紙家書,卻足以將他逼的進退無路。
“木將軍,您說話啊,是不是戰事有變?”
雲棧這才緩緩抬起頭,“沒……沒事,只是家裡的事,你們先下去,一切照舊準備。”
“明日就是我們與叛軍大戰的日子,您可千萬不能出狀況。”副將有些擔憂。
雲棧深知此時士氣的重要性,咬緊牙關努力平復了情緒,起身冷冷道:“勿須多疑,前線諸事皆已安排妥當,諸位只 需要下去好好備戰,明日此戰我軍必大獲全勝,趕這些番邦叛匪出我大晉朝!”
眾人聽罷頓覺血脈沸騰,才打消了心中的擔憂,齊聲答道:是!便退到了帳外。
然而帳簾垂下的那一刻,雲棧卻如渾身洩了氣一般重重的坐在椅上,他握緊了手上的家書,心中仿若滴血一般。
這是至關重要的一戰,他若果走了,一切不只前功盡棄,還會威脅到整個社稷的安危以及邊塞百姓的存亡,他如今就 是整個西北部的守關大將,在這關乎生死的時候離開,無疑是棄數萬將士於不顧!
可是顏歌呢!那個他拼了命,用盡一生也要去守護的人呢!難道就讓他眼睜睜看著她去送死麼!
不!內心的掙扎使得雲棧體內幾乎要炸開一般,他重重的一掌拍在桌上,上好的梨木瞬間變成了木屑。
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逃脫了上天捉弄人的命運,難道所謂的緣分不過是上天對他的另一道懲罰!
……
顏歌連日來趕路到黃河一代,已經使得她的身子有些乏力,她合上眼,盤膝專心吐納精元,專心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