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成本人工費用等,竟賺了三、四萬塊錢。
這是楚書再未想到的,一時興高采烈得快要飛起來了。
周時凝見不得她那輕狂樣,啐她:“當真是沒見過世面的孩子!好歹你爸也開了那麼大一個公司,怎麼到了你就成了個榆木腦袋了。這些錢算什麼啊,不過些微小利。我還想著將楊梅釀成了酒,那時賺的錢更多呢。”
楚書一想也是,楊梅收穫的日子太短了,又不好儲存。碰到不好賣的年份,只等著爛成渣了。如果能釀成酒的話,那些顧慮都不存在了。雖然說釀酒什麼的她不懂,但是有時凝姐在,有什麼事情是成不了的?
誰知不久之後,周時凝就榮升為衡安集團大中華區的CEO了,每天忙得跟個陀螺一下,哪裡有空再管她的事。於是釀酒的事情就這麼耽擱下來。
眼看著今年就畢業了,楚書打算畢業後就研究一下釀酒的事,學習學習怎麼做生意。
這天,有客戶要來楊梅園拉貨,楚書便趕到甘林島那邊幫忙。
林琪每年也會來幫忙的,今年也不例外。按她的話說:“有免費的楊梅吃,我又不傻,為什麼不來?”
楚書就笑話她:“小心到時候你牙酸得豆腐都咬不動了。”
幾個臨時請來幫忙摘楊梅的工人聽了這些打趣話,笑得不行。
正忙著,陸恬又給她來了電話,聽說了楚書的楊梅園,也要帶人來幫忙,這下子人就更多了。
林琪沒聽過陸恬的名字,就問她:“誰是陸恬?”
楚書啞然失笑,瞧她這記憶,竟然忘記了告訴林琪關於陸恬的事。於是笑著說:“她呀,是瑞英哥的女朋友,我跟她私底下見過好幾次面呢,昨天我身上穿的那條裙子,就是她給我買的,我說不要,她就生氣,非要買下來。她給我的印象是個非常熱情的女人,很好相處的,等見了面你就知道了。”
林琪也是認識張瑞英的,聽說他有了女朋友,很是驚奇:“沒想到花花公子也有定性的那天,真是難得。”
一說到這個,楚書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林琪,有件事憋在我心裡好久了,我還想著哪天找個時間跟你說一下,問問看你的意見,看看事情到底要怎麼處理才好。哪知我記性不好,每次見了你都忘記提這件事了。”
林琪是個八卦心重的人,聽到這句話,知道有故事,哪裡還忍得住,連連催促她:“快說,快說,擇日不如撞日,你快告訴我吧。”
楚書看看周圍,覺得現在不是談事情的時機,便說再找機會吧。
林琪看她不說,就私自猜想方向,問說是學校的事,是家裡的事?最後居然給她猜著了:“你不會說的是關於陸恬的事情吧?”
楚書嚇得看看周圍,擠眉弄眼地示意她噤聲。
林琪就奇怪了:“為什麼這麼神秘,她還能是妖怪變的不成?”
經不住林琪的軟磨硬泡,楚書只好把林琪拉到遠處,將她曾經看到張瑞英和男人舌吻的事說了出來。這事憋在她心裡已經好幾個月了,從來沒對人吐露過半個字,現在說出口,心裡才舒坦了。
說完後,見林琪也是和她當初發現這個秘密時一般傻愣的模樣,笑著推了她一下:“你快說說,這件事我應不應該告訴陸恬姐呢。唉,如果瑞英哥真的喜歡男人,我告訴了她,也好讓她有所防備啊。可是,瑞英哥對我這麼好,我無端端地出賣他,心裡還真不安呢。”
林琪被她一推,這才回過神來:“楚書,你沒有騙我吧,你說瑞英哥他是。。。。。。”說到這裡,顯然是不好意思說下去。
楚書也不是很懂:“我不知道啊!如果他是那個,怎麼現在和陸恬相處得好好的呢?我真是不明白。”
林琪“啊!”了一聲,說:“我知道了,他是個雙性戀,男的喜歡,女的也喜歡。”
楚書白了她一眼:“這個我也猜到了,還用得著你說?我只是不知道,應不應該把這事告訴陸恬姐。”
林琪說:“你傻呀!你也說了,他們倆個處得好好的,你現在忽然把這事說出來,不是讓他們兩個生了嫌隙了嗎?不要太多事了吧。”
楚書深表贊同,等陸恬來了,果然不提這件事。
陸恬來到楊梅園,看到千個萬個深紅色的梅楊果掛在樹枝間,一叢又一叢,累累墜墜,不由得垂涎欲滴。摘了一個放到嘴裡,唇間舌裡同時沾滿了鮮紅的汁水,甜津津的同時又帶著一點點酸味,不由得讚了一聲:“好吃。”
楚書笑嘻嘻地說:“我這裡別的沒有,楊梅倒有挺多的。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