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皺眉頭卻沒說什麼,揮手讓他們先下去,帶著徐瑞福徑直往主屋走去,徐瑞福推脫著說自個兒身份不好進主屋坐,和她站在廊下說話。何榮兒痴楞楞的望著北千秋的背影,過了好一會兒才喃喃道:“那是姐姐了……?”
北千秋緊皺著眉頭,對著徐瑞福低聲道:“過年宮宴的用度規格都訂好了,這會兒忽然要改,還要改的是王爺們的,我是不容皇上這麼胡鬧。”
“綏王跟今上關係不虞您也是知道的,多少年前長公主和皇上被困雪山一事,就跟當時的綏王有關係,而且說句實在話,綏王和太后私下的關係,自先帝去了以後誰心裡不明白,估計是今上想把這事兒捅出來,直接將太后——”說著徐瑞福擺了個手勢。
北 千秋冷笑一聲:“這麼些年綏王沒讓他抓著把柄,這會兒到知道用情字為攻了。綏王痴戀謝漱玉一事兒,搞得跟誰還不知道的,今年進宮,他要不是眼神靈光些說不 來了,非要把命交代在這裡不可。太后也是,總是想著自個兒的命運慘淡,竟對宮裡頭同樣不守規矩的宮嬪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徐瑞福嚇得一哆嗦:“何總管,這等話還是不要再說了,這會兒幸而也就咱們在這兒聽著。兆振都已經兩歲了,麗嬪最近收斂著,那侍衛又是林家受寵的嫡子林穹,皇后作為林家人,如今林續在朝堂上風頭正盛——您可別去捅這個窟窿!”
她 轉過身看向扶著何榮兒往裡屋走的左陽,目光又投到宮牆上頭一片灰濛濛的天,輕笑道:“徐總管也是想多了,我知道的事兒多得是,要是一件件往外捅漏,那這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