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夫人連忙道:“就是,沒得讓兩個奴才得了意,倒讓咱們傷了感情。”
夏氏瞧著葉雲水,似是在等著她的指示,葉雲水沉了沉,才是瞧著方夫人說道:“齊夫人和方夫人其實都想的窄了,這鋪子既是說要盤出去可不是說瞎話玩的,而且前兒個也請了涅梁府尹做了見證,只要尾錢送了來,那鋪子就是你們的了,只是方夫人讓我留一條活路卻不知這話從哪兒來的,知道的是我往外盤鋪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以勢欺人,騙了銀錢?這卻是要說個清楚才是,免得那耳朵長的傳了出去,我可是有嘴都說不清了!”
葉雲水擺明了不放過方夫人,卻沒提齊夫人,齊夫人琢磨了半晌想要回話,卻被聶夫人在下面狠狠的捏了一把,才張開又閉了上。臉上掛笑的看著方夫人。
方夫人見她勢單力薄,心裡又疼銀子,便是說道:“是我失言了,不過那鋪子如今我們卻是不想盤了,還望葉主子高抬貴手,把定錢退了我們,往後您的恩德一定記在心裡。”
這事兒也是谷勇和王友發幾人去方府合計後得出的結果,顯然葉雲水封了鋪子,又使人查了帳,即便是傻子也知這事兒是個坑了,如今只能找葉雲水說合,寧可虧些錢,也要把鋪子的定錢退回來,還上那借貸的銀子,鋪子也不盤了,否則非連老命都賠進去不可。
這些人想的是好的,可葉雲水卻不打算這樣放過她們?簡直就是笑話,跑來惦記著她的鋪子,攛掇她的奴才背主,如今說不盤就不盤,還想要退銀子?這擱到任何人的身上去恐怕都不會依吧?
“您不想盤了?可我那契約上籤的可不是您的名字,而是谷勇、王友發,您卻要我退您的銀子?”葉雲水的臉色已是有些不悅。“這話兒是哪兒講出來的道理?我可不知您跟他二人還沾著親。”葉雲水這話卻是損了方夫人,跟兩個奴才沾親,她會是什麼人?
方夫人卻仍是不依不饒,“可那付了的定錢中可是有方家的兩萬兩!”
“那您應該找那兩位掌櫃的去要銀子,卻不該來找我啊?”葉雲水瞧向齊夫人問道:“齊夫人,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齊夫人沒想到葉雲水會突然問她,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支支唔唔不知該如何回答。
聶夫人見她這副模樣則是撂了筷子,“齊夫人,雖咱不是王公貴族,卻也是這涅梁城裡有頭有臉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這事兒本就是你們兩家不佔理,找我和周夫人出來說合,如今您二位是什麼意思不如表個態,說個清楚,葉主子能應的,我和周夫人豁出去這臉面給你說合,如若不能應,也別傷了和氣,為那點兒銀子不值當的!”
聶夫人這話算是把窗戶紙給捅破了,可如此一來,她和周夫人二人卻是被摘了出來,也是變相的告訴葉雲水,這裡可沒她二人什麼事。
葉雲水得了她二人的心思,自是率先表態道:“聶夫人說的對,沒得為點兒銀子傷了和氣!”只是想從她這裡拿銀子出去卻是做夢!
夏氏滿臉的不悅,對這齊夫人也是瞧低了幾分,好歹也是三品大員的誥命夫人,卻是連這點兒魄力都沒有。
“葉主子說的對,這事兒是我們理虧,銀錢的事不提,自會去尋那兩位掌櫃的算,只是您別為此而怪罪了咱才是!”齊夫人心裡咬著牙,不過萬八銀子的事,沒得為此得罪了葉雲水和周夫人、聶夫人這好幾個,往後那官夫人的圈子她也沒臉再摻和,反倒是讓她家老爺在外不好做人!
聽著齊夫人這話,方夫人卻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甘的模樣繼續言道:“葉主子您好歹也是親王世子側妃,犯不上為這點兒銀子丟了名聲,回頭被世子妃誤會了,才是得不償失!”
方宏遠剛搭上劉左相這一條線,方夫人便扯出來劉皎月,就算她能與小公爺合開這藥膳閣,可她哪裡敢得罪正室?在方夫人的認知裡,劉皎月和葉雲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劉皎月這正室大聲的咳嗽聲。葉雲水都應伏地謝罪。
可方夫人這話不說還罷,說出來卻是徹底的撕破了臉,齊夫人一臉的懊惱後悔,指著方夫人氣的說不出話,心裡恨自己今兒說什麼都不該帶著方夫人一起來,而周夫人和聶夫人對視一眼則是直接的惱了,“方夫人說話可是要慎重!”
夏氏直接火了,蹭的站了起來,被葉雲水給拽下了,葉雲水臉上掛著笑,可目光卻是冷如冰霜,“方夫人好大的口氣,居然連王府的事都插得上手了!我可真是要說一聲佩服,卻不知您家投了多少銀錢?回頭我點算出來親自給您送了去?”
方夫人被她這目光瞅著也是心裡一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