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每一天都充滿了希望。”司徒文靜毫不謙虛的吹噓道。
“司徒果然與一般的大夫不同,那些老頭子成天說教,甚麼身體髮膚受之於父母,所以本郡主見著他們就頭痛的緊。”楚楚也開啟了話匣子。
今天可是關係到司徒文靜生死存亡的日子,天還沒亮,司徒文靜就起床作準備了。
為了確保手術的萬無一失,司徒文靜在心中將手術的流程過了很多遍。
辰時一到,司徒文靜喂耶律楚楚喝下了麻沸散,就等耶律楚原的雷霆一擊。
司徒文靜站在帳篷外面,心中萬分同情耶律楚楚。在這個沒有麻醉劑、沒有鎮痛劑、沒有抗生素的古代,人的生命其實是很脆弱的,希望她能挺住。
不知等了多久,帳篷內終於傳出一聲聲慘叫,耶律楚原終於動手了。
司徒文靜衝了進去,耶律楚楚已經昏迷過去了。司徒文靜先檢查了小腿骨頭的斷裂情況,然後壓迫止血。清走了一干無關人員,司徒文靜開始了手術。
兩個時辰後,手術成功結束。楚楚還在昏睡中,脈搏、心跳正常,非常好。
當耶律楚原進來看見楚楚吊在半空中的右腿時,不由得黑了臉。
“司徒大夫能不能解釋一下,這是在幹什麼?”
“這叫牽引術。用了牽引術,把兩端的骨頭拉開約一小指寬,以方便斷骨生長。而且癒合以後,腿就不會出現一高一矮,一拐一瘸的了。”司徒文靜耐心的解釋道。她可不想再領教耶律楚原的九陰白骨爪。
“嗯,原來是這樣,司徒大夫治病的法子簡直聞所未聞。”耶律楚原點了點頭,身上的殺氣也隨之消失。
“將軍放心吧,在下是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司徒文靜一本正經的對耶律楚原說道。
耶律楚原聞言,不由的一愣,這小子還挺識時務的。
手術是做成功了,剩下的收尾工作還得自己來。這天晚上司徒文靜在大帳內呆到了深夜。
想起該回去的時候夜已深了,小奴早就被司徒文靜遣回去了。楚楚身邊的使女欲送他回去,司徒文靜想想還是拒絕了。今天所有人都累得夠嗆,還是不要麻煩別人的好。
月影婆娑,司徒文靜一個人提了一盞燈籠,慢慢穿行在帳篷之間。
“站住,小子。”突然的一聲大喝,差點把司徒文靜的心臟給嚇停了。
司徒文靜定睛一看,有五個兵丁打扮的漢子迅速將她圍在中央,正獰笑著看向她。
完了,司徒文靜心中咯噔一下。看樣子這幾人是來者不善。
“幾位大哥有何指教?”司徒文靜鎮靜的問道。遠處有巡邏計程車兵,自己要是呼救的話,這些人會不會袖手旁觀?自己是耶律楚原抓來的中原人,這些人的胳膊肘不會向著自己。心思百轉,司徒文靜心下已有了計較。
“嘿嘿,老三,這小子不錯吧,細皮嫩肉的,肯定比女人的滋味還好。”其中一個漢子□道。
司徒文靜聞言,瞳孔頃刻縮緊。原來這夥畜牲竟然打的是如此下流、惡毒的主意。哼,天堂有路你們不走,地獄無門你們偏要撞進來。既是如此,就休怪我無情了。
那幾人向司徒文靜圍了過來,司徒文靜面上依舊不動聲色,手卻快速的伸進懷裡。忽然,一陣白煙從地上冒起,伴隨著刺鼻、嗆人的氣味,頃刻間就將幾人籠罩了。
司徒文靜早有準備,在那白煙冒起之時她就屏住了呼吸,用帕子蒙起了臉。隨即從煙霧裡衝了出來。
白色的煙霧無孔不入,刺激著幾個壞蛋的眼睛,鼻子、氣管以及神經。不一會兒就見那五人全癱在了地上,身體不停的抽搐,嘴巴不停的咳嗽,想要呼救喉嚨裡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滿臉的淚水和鼻涕橫流,看樣子痛苦之極。
司徒文靜冷眼望著那幾個畜生都不如的傢伙,心中冷笑連連:哼!這才是開始,你們慢慢享受吧。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而去。
司徒文靜昨天太累了,小奴早上沒有來打擾她睡覺。直到司徒文靜被帳篷外一陣鳥叫聲吵醒。這兩天,司徒文靜覺得外面的鳥兒好像多了不少,真是吵死了。
這時天已經亮了,由於擔心楚楚,司徒文靜連忙收拾好自己,早膳也顧不得吃了,匆匆往楚楚的大帳跑去。
楚楚已經醒了,情況還好,但是有點發燒。傷腿腫的厲害,腿疼的也厲害。司徒文靜忙吩咐使女們喂藥。
司徒文靜不敢懈怠,一整天都守在大帳,楚楚時而昏睡,時而清醒。司徒文靜不敢掉以輕心,隨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