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
“好,好,別光站著,坐、坐吧。”老人熱情的招呼司徒文靜就坐。“歇會兒,洗把臉,飯就好。”
老人很慈祥,讓司徒文靜有了種回到家的感覺。
小荷才露尖尖角(一)
也晚飯很快就擺上了桌:一盆粥外加窩頭,一盆紅燒野兔肉,一盤炒白菜,一盤拍黃瓜,一碗菜湯。香味直鑽鼻孔,勾的人食指大動。對好幾天沒有吃過像樣飯菜的司徒文靜來說無疑是佳餚美味。
“鄉野人家沒有好東西招待,只有些粗茶淡飯,真是怠慢了。”大娘語氣有些歉疚。
“大娘,已經很好了,很好了。”司徒文靜狼吞虎嚥,嘴巴都沒空了。
飯後,三人坐在油燈下聊起了家常。無論古代還是現代,女人總是比較八卦的,大娘也不例外,像查戶口似的問了司徒文靜的家鄉、父母、年齡、婚配與否等等。
對於這些問題司徒文靜早就準備好了腹稿,非常流利的編起了身世:自幼被父母遺棄,家鄉何處並不清楚,拜了一位自稱“賽華陀”的江湖郎中為師,習得一些醫術(實際上司徒文靜這話倒是千真萬確,她的實習導師真的是一位名醫,人稱“賽華佗”),師傅去世後就一個人四海為家、遊歷江湖。(教授請原諒我,我不是故意詛咒您老人家的,我這不是沒辦法嗎,不把你說沒,我到哪裡去變出一個師傅來。)為增加可信度,還加了幾段流浪中的辛酸往事。(從三毛流浪記中借鑑來的)聽的王連山唏噓不已,博取了老人一大把同情的眼淚。古人真是很樸實,短短几句話就相信了自己。
夜深了,大娘收拾好一間柴房,作為司徒文靜的房間,司徒文靜謝過老人後,各人自去休息不提。
接下來的日子裡,司徒文靜就順理成章跟著王連山一起進山了。金秋時節正是打獵的黃金期,一年之際在於秋,很多村民都靠著秋季圍獵來改善家裡的生活。
無量山縱深幾百裡,猶如一個巨大的聚寶盆,到了秋天,山裡的飛禽走獸正膘肥體壯,捕獵正當時。
麻柳村的村民組織了一支戰鬥力量強勁的圍獵隊,隔幾天就進山圍剿一次。獵來的動物大家平分,這樣既分散了單槍匹馬進山的危險,大家團結合作又能獵到更多更大的動物。
王連山真是一本活地圖,他不打獵時就和司徒文靜一起上山,他總是能找到好地方,司徒文靜最近能採到不少好藥材都得歸功於他。王大哥真是一個居家、旅行必備的好男人,就是不知那家的姑娘有這個福氣了。司徒文靜心裡想到。
不上山採藥時,司徒文靜就幫王連山處理野味,剝皮、醃製、風乾。有時也自己搗鼓一些東西,經過無數次得失敗,她終於做成了第一支毛筆。司徒文靜很是得意,拿到王連山面前顯擺,就此被王連山纏上,非要她教他識字不可。於是,司徒文靜當起了夫子,每天黃昏後就在院裡的一塊青石板上,用毛筆蘸水在上面練習寫字,順便教王連山認字。
有了王連山這個幫手在,司徒文靜採的藥材特別多,有時多的兩人都拿不了,只好租用本村王大爹的牛車。隔兩日進一次城。這樣的日子忙碌而充實,司徒文靜幾乎忘記了剛穿越時的彷徨無助。
三個女人一臺戲,女人多的地方話多。村口有一條小河,河埠頭就是麻柳村的娛樂八卦中心。司徒文靜剛來麻柳村時也一度成為女人們關注的物件。
“那後生長的真俊,比俺們村的紅葉還長的好。”王婆快言快語。
“王婆,您老糊塗了吧,紅葉是大姑娘,這能比嗎”?
“哎呦,林嬸俺可沒埋汰你家紅葉,那後生的確比女人生的好看,聽說還識字呢”。
“俺估摸著呀,八成是王婆看上了人家,給春花妹子招個上門女婿。”一個尖嗓子的女人道。
“ 呸!你個碎嘴的,俺女兒才幾歲。”惹的笑罵聲一片,驚起野鳥無數。
自那以後,王連山家的院子比以往熱鬧多了,總有人上門借東西,實則行偷窺之事。察覺到這些女人的用心後,司徒文靜就更少出門了。
一面色清冷的男子正出神的佇立在一片菊花叢中,身著一件白色金絲錦袍,廣袖飄迎。足蹬烏靴,腰束玉帶。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遠而望之,皎若太陽昇朝霞。
“屬下叩見殿下。”一個黑影抱拳單膝跪在男子身後。
聞得背後的聲音,男子優雅的轉過身來。
“怎麼樣,查到了嗎?”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屬下等人總共查到雲江城符合條件的人有三十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