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味中顯得溫暖沁人。
一筆來路不明的“鉅款”和兩本空白日記本,卻讓我感覺自己離某個真相越來越近。這種感覺讓我心若懸空,就像我很不想去哪個地方,卻被人強行拉上了車。很有點強買強賣的味道。
誰是最有可能的“真相攜帶者”,白玲玲,盛可以,信海欣,還有給我匯款和寄空白日記本的那個“神秘人”?
每天晚上都在做惡夢(8 )
“死蔡小菜小鐵皮罐裡的那些打火機,我數過的,16個。在我帶過來之前,它們散散落落地躺在蔡小財的抽屜裡。我是記得,當我第一想再找盛可以聊聊。
自從我哥死了之後,她很多莫明其妙的情緒和不可理喻的行為,讓我一直對她充滿好奇。我以前也對她有過好奇,不過都是些無聊至極的好奇,比如好奇她的豐滿是不是靠著加厚內衣撐的門面等等。
上課不方便說那些事,只好等課後。我約了她好幾次,卻不成功。她找各種各樣的藉口推脫,然後說改天吧。改天跟拒絕差不太多,只不過一個是無期徒刑一個是死刑。我搞不明白她怎麼又開始躲我了,不恥下問找信海欣問答案。信海欣賣關子,抓了耳朵摸鼻子,折騰半天敢只折騰出個反問。
“那你說為什麼呢?”
“我要是知道還問你,我白痴啊我!”
“她總神神秘秘的,我都煩她了。不過蔡小菜啊,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如果說出來算犯法,你就不說好了。”
“有天晚上熄燈了,可以她趴到我床頭偷偷問我。”
“偷偷吻你?”
“是問我。蔡小菜你個豬頭。可以她問我,說她拒絕了你,你是不是會很傷心。”
“什麼拒絕不拒絕啊?我約她又不是談戀愛,是說別的事。”
“我知道啦,我不是說這幾天。我是說上個學期。”
站在教學樓的拐角處,信海欣詭秘的笑填滿了那個有陽光的午後的寂寥。笑完了,她就微低著頭,抬眼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