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就是他們!昨天晚上,就是那個女的,那個女的就像一個魔鬼讓我在我的小弟面前丟盡了臉。現在,我還在他們的面前抬不起頭來。”大鬍子對那個男人說道。
“魔鬼?身材確實很魔鬼。”那個男人吞了吞口水,才故作正經地對慕容萱說道,“昨晚,就是你讓我小舅子磕了一百個響頭,還扇了他一百個耳巴子嗎?”
慕容萱不理那個男人,對著大鬍子喊道:“我說大鬍子,你的響頭磕了一百個嗎?還有,我可沒有扇你一個耳巴子。這一切可是你自己自願做的,我只是幫你出了一個主意而已。”
“你……如果不是你媽的威脅我,我可能扇自己嗎?”大鬍子指著慕容萱大聲辯解道。
“我一沒有拿刀,二沒有帶槍,我一個女生拿什麼威脅你啊?說到威脅,恐怕是你吧?你當時屁股後面可是帶了一大堆小弟,我們可就只有三個人。你一大推人氣勢洶洶地來找我們的麻煩,還好意思說我一個女生威脅你。現在,你又帶了一個警察來。看過不要臉的,但你這樣不要臉地我還真是頭一回兒見。”慕容萱頓了頓,又對大鬍子說道,“就算你帶了警察來,我們也不怕你。警察再厲害,也要講理不是?我們逛完街準備回去,你們卻堵著我們的道,是什麼回事啊?大夥兒的眼睛可是雪亮的。誰是誰非都看見了把?”
慕容萱的言辭犀利,加上又是一個大美女,說出來的話極具渲染力。許多圍觀的群眾在聽完慕容萱的話之後,內心的天平已經偏向了三人,把大鬍子和他的姐夫孤立了起來。
大鬍子和他的姐夫情知不妙,如果不能及時阻止慕容萱繼續說下去,自己勢必會成為群眾的公敵。兩人對視一眼,大鬍子的姐夫大聲喊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誰對誰錯只有透過我們警察的調查才知道。你們三個跟我回一趟警察局吧,協助我們警察調查。”
“跟你們回去,好讓你們為所欲為?你說你是警察,那你把你的證件拿給大家看啊!現在,警察很多都是便衣,穿著警服的未必就是警察。”慕容萱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就算你能證明你是警察,警察也不能說抓人就抓人。要讓我們跟你們去警局,你先拿出拘捕證。”
“就是!就算是警察也不能亂抓人。警察又不是天王老子,要抓人先拿出拘捕證。”旁邊圍觀的群眾聽見慕容萱的話紛紛替慕容萱三人說話,大聲質問大鬍子兩人。
一時之間,局勢再次陷入僵局。無奈之下,大鬍子的姐夫只得拿出電話,給他所在的所裡打了電話,讓所裡派一些人手過來協助他。不一會兒,一輛警車就開了過來。
“來得可真快!看樣子,他應該不是一般的警察。”慕容萱的臉上掛著一絲不屑的冷笑,轉頭對蕭天鳴說道,“如果要他們撤退,還得請蕭帥給你的那位美麗警花打一個電話。”
蕭天鳴瞪了慕容萱一眼,拿出手機撥通了花惜蘭的電話。花海正臨走的時候特意囑咐了花惜蘭把她和自己的電話留一個給蕭天鳴。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花惜蘭接到蕭天鳴的電話,自然不會有好語氣。先是假裝不認識奚落了蕭天鳴一陣,然後故作歉意地諷刺了蕭天鳴一把,才不緊不慢地問蕭天鳴打電話給她有什麼事情。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蕭天鳴自知有求於人家,所以面對花惜蘭的刁難並沒有表現任何脾氣,輕言細語地將事情的經過給花惜蘭說了一遍,希望她能幫助自己擺脫大鬍子。
花惜蘭聽後,只是讓蕭天鳴放心,便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花惜蘭怎麼說?不敢幫忙嗎?”慕容萱向蕭天鳴問道。如果花惜蘭不肯幫忙,慕容萱只好動用自己的關係網。雖然也能擺平,但用的時間會長一點。畢竟,術業有專攻嘛。
蕭天鳴搖了搖頭,對慕容萱說道:“她讓我們放心,她會盡快幫我們擺平這件事的。”
慕容萱聽後沒有顯出高興的表情,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你此後又多欠了一個人情。”
“我欠別人的情再多也沒有欠你的多。”蕭天鳴沒好氣地對慕容萱說道。
警車停在路邊,三個年輕的警察從警車裡走了下來。
大鬍子看見姐夫的幫手到了,臉上不禁露出了小人得意的表情,一雙鼠眼不斷地在慕容萱和東方怡的身上游走,笑得要有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弟兄們,有人來我們所裡報案,說這三個人昨天晚上蓄意毆打無辜公民。我讓他們回所裡接受調查,他們則找出亂七八糟的藉口抗拒執法。”大鬍子的姐夫大肆胡說道。
“編,接著編!我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