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下傷勢。”
“是,王爺。”
恆王望著被李陵容帶下去的蕭柔,面色微微一沉,黑眸中浮現出一抹沉重的嘲諷。
一直躲在柴房角落裡的人,在看到恆王對蕭柔那份擔憂之後,握緊了雙拳,指甲深深地鑲入了手掌內,血,緩緩地滴下——
……
女人?愛情?哼!真是世上最不可靠的東西!在女人天真爛漫、甜美嬌媚的容顏下,究竟包藏著怎麼樣一顆黑心,也只有她們自己知道。恆王恨恨地捏緊雙拳,來到馬廄,牽出愛馬,利落地翻身上馬,他想用這風馳電掣般地快感拂去他悸雜的心情。
“駕——”他叱喝一聲,馬兒立刻揚蹄狂奔,像一陣旋風般迅速地消失在了恆王府。他一路縱情狂奔,沒有目的地向著前方奔去。不知道狂奔了多久,他才發現自己竟然來到了跟蕭柔第一次相遇的湖邊。
‘籲’恆王勒住馬韁,遲疑了一會,最後還是從馬背上翻身下來。他靜靜地走到湖邊,望著一望無際的湖岸,他有些痴迷。這一刻,他允許自己再次回溫一遍他跟她的美好,僅此一次!
……
“你可是恆王?”不知何時恆王已被十幾個黑衣人團團的圍住了。
“哼,你們是什麼人?”恆王冷哼一聲,手裡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把軟劍,“打擾到本王的深思之人唯有死。”
“哈哈——,好狂妄的口氣,今天你只有一個人,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贏我們。”為首的黑衣人冷冷地嘲諷道:“堂堂恆王竟然有穿破鞋的嗜好,真不知道是該說你蠢,還是說你太過遲鈍。”
“你究竟是誰?”恆王的臉上露出一抹駭色,聽到他的口吻便可以確定他知道佔有蕭柔的男人是誰,想到這被他捏在手中的劍不由地緊了緊。
“兄弟們,你們說如果讓整個北方城的百姓都知道恆王有這一嗜好,會發生什麼樣的轟動那?”為首的黑衣人朝身後的人洋洋得意到,嘲諷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
“到時候咋們鼎鼎大名的恆王爺不就成了柳下惠了?”
“不是柳下惠,而是破鞋王?”
“哈哈哈——”
黑衣人的話句句都刺進了恆王的心底,他陰沉著臉,狹長的眼眸中,迸射出嗜血的駭然。就在對方得意的時候,他銳利的刀尖狠狠地逼向了領頭之人,領頭黑衣人都沒有看清楚恆王是怎麼出手的,只聽的‘哐當’一聲,原本握在他手中的刀掉落在了地面,發出輕微的撞擊聲。那條詭異的蛇紋鞭一樣的軟劍在半空中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繼而劍尾一轉,牢牢纏上了他的脖子。
“說,你究竟是誰?”想到他自己所愛之人被人佔有之後,他的怒氣油然而生。
“弟兄們,我們殺了這個破鞋王。”手下不知道是誰吆喝了一聲,原本被恆王的身手嚇得驚呆在一旁的人才回過神,一齊朝著恆王殺了過去。
“該死的。”他手上微微用力,那領頭人的身子便不受控制的向前一躍,跪倒在了眾人面前,“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蕭柔的身子究竟給了誰?”
“告訴你有何妨,玷汙你女人的人就是我們的頭,而你的女人對我們頭的床上功夫可相當的滿意,那淫蕩的聲音使我們這些守在門口的屬下都聽得津津有味……”
“找死”不等他說完,恆王手中的利劍便朝著他揮去,劍鋒,帶著勢如破竹的涼意,軟弱無骨的劍身,竟像是被注入了萬般蒼勁,光芒下,拉成一道直線,那人只覺得眼前似是被強光所擋,‘嗖’的一聲,銳利的尖刺,直直埋入心臟,抽出之時,不帶一滴鮮血。
頃刻間,原本圍著恆王的黑衣人只剩下了三人。他們三人面面相覷,恐懼般地望著恆王,一點也不敢相信他竟有這般勢力,‘該死的,上了那女人的當了’三人不約而同的在心底咒罵道。
“我們該怎麼辦?”其中一個人沒了主意,“我可不想就這樣送命。”
“那還不快撤。”說完三人同時從懷中掏出一枚飛刀,朝恆王快速地射了過去。
“該死的!”原本一個人對付那麼多黑衣人已經熬了他大部分的力氣,現在突然快速的飛射過來三枚飛刀,他躲閃不及,其中一枚便狠狠地刺在他肩上。飛刀刺在他的肩上,他卻不知疼痛;而他們說的那番話,卻像是一把利刃,剜進他的心口,刀鋒,將他最後的一絲溫存劃開,硬生生的扯裂,瓦解……
用力的拔掉肩上的飛刀,雙手狠狠地捏著那枚他不知道名的飛刀,動作遲緩地翻身上馬,快速地朝著恆王府奔去。那個該死的女人,他絕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