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五年前他看清你一樣?”
心夢綠眸盛著冰冷的怒火,“你別欺人太甚。”
“五年前那場‘意外’我也在場,你忘了嗎?你為了復仇出賣品逸和一干兄弟,使得那次任務除了品逸和我,其它的人全死光了,這筆帳還未算清,我相信你該很清楚才是。”凌風指控道。
“我沒忘,我希望你也不要忘了這是我一生最得意的‘傑作’,而且我因為證據不足而獲釋,沒人可以讓我坐牢。為了復仇,我不會讓品逸過得逍遙,當然除了我,誰也別想殺他。”心夢惡意的笑著,冷豔的臉龐因而更添魅力。
凌風眼神變黯,“看來伯父的計劃失敗得很慘。”
“亞倫以為對我好就可以彌補他害我家破人亡的事實嗎?”心夢在凌風面前毫不偽裝心中的恨。
當年亞倫.揚森為拓展事業竟使計策使他的對頭企業——託德企業倒閉,而“託德企業”唯一的傳人心夢.託德因無法弄垮“揚森企業”,便聰明的找上亞倫在當國際刑警的兒子——品逸.揚森身上,也就是區品逸,她讓品逸愛上她,然後她走露風聲害得那次任務成為他心頭一直難以抹滅的傷口。
“我希望有時間你可以審視一下你的良心是否安在。”凌風留下令人費解的話後,即跟上停下來等他的柳清徹。
心夢一見柳清徹,舞幽那日心碎神傷的神情浮現眼前。徹和冷葉星怎麼這麼像?像到……心夢心虛的不敢看柳清徹,避開他略帶探視的眼神,等到再回過頭看他時,已不見人影。
他和冷葉星是什麼?據她的調查,冷葉星沒有親人,唯一至親之人就是品逸,或許只是巧合,心夢自我安慰。
但她知道品逸對冷葉星下了感情,不知怎的,她非常討厭這個認知。
溫柔的月娘散發著銀金色的光暈,柔巧的灑落在床上昏迷的人兒,照得她看起來像一幅美麗絕倫的畫。
心夢利落的翻窗而入坐在床沿,綠眸盈著冷淡的光芒。
“我很討厭你。”她不掩飾心中的厭惡,近乎挑剔的看著舞幽,“為什麼你能捉住品逸的心?奇怪,難道品逸的品味有問題?”
舞幽只是沉睡著,對心夢的問話置若罔聞。
“你知道品逸和我有一段纏綿的過往嗎?你知道品逸愛我愛得有多深嗎?但是,這些都成了過去,因為你的出現都退給了品逸,你把我的品逸奪走了,你知道你橫刀奪愛了嗎?你不會知道,因為你將死在這兒,再也見不到品逸。呵!想想,這將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她冰豔紅唇冷冷的笑著,離去。
之後,兩名護士進入病房,幫忙換掉快用完的生理食鹽水,走時她倆互相交換了一個詭異的眼神……
“啊!”稍後來換點滴的護士一見舞幽注射的液物時放聲大叫,她穩下混亂的心思,動作迅速的拔掉針頭,急召來值班醫師,整間病房陷入濁……
品逸揪著主治醫生的衣領,藍眸的焦灼顯而易見,冰峻的語氣令醫生覺得他四周空氣下降了好幾度。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最好給我清清楚楚的解釋。”
“她遭人下毒……”在見到品逸的臉色下沉後,醫生立即說:“但是毒已清,現在沒有生命危險。”
品逸藍眸緊迫盯人的看著他,爾後放開他一言不發的跑到病房去。
第六章
急促的腳步在接近病房時變得輕緩,品逸還沒進房就被凌風推出來,“做什麼?”
“事情有些不對勁。”
“幽兒出了事?那個該死的醫生敢騙我說毒已經清了無礙!”品逸氣憤的要衝進去看舞幽。
“舞幽是沒事,你別衝動,我要跟你談的是另外一件事。”凌風認為這事必須馬上談。
“什麼事?”品逸雙手交抱,藍眸不耐煩的看著他。
“我聽護士們說,在為舞幽急救時她連吭也沒吭一聲,甚至身體連最基本對異入物的抗拒反應也沒有,要不是她還有呼吸、心跳,她們都以為是在為死人急救。”凌風的話投下一顆不小的炸彈。
品逸腦海裡閃過一些斷續的記憶,但稍縱即逝,“怎麼會這樣?這麼說來幽兒昏迷的時間也未免太長了,醫生說麻醉藥效一過她便會醒來,沒有理由等了一個禮拜她還不醒。”他愈想愈惶恐,愈無所適從,藍眸慌亂的亂飄,“不會的,幽兒不會的,不可能,不可能!”
“品逸,”凌風捉住失了方寸的品逸,怕他做出什麼事,卻意外發現他在害怕,“品逸,你怎麼了?”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