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她非完璧,又必會拿追心蝕骨制住,獻給王爺之前,我們是不是,是不是可以……”
老太監說的雖然隱諱,是個男人就明白他的意思,只是……
徐幫主眼睛瞪的銅鈴似的,強忍著才沒有爆笑出聲:“別怪我不講究,老陸!事是沒問題,不過,就算我讓你冰清玉體橫陳在你面前,你消受得了嗎?”
陸盡忠臉色訕然,才意識問題所在:“不是為我自己,不是為了我那侄兒嗎?”
徐幫主連連搖頭,也不知是嘆老太監的苦心,還是嘆他此請荒唐:“原來這樣,那好說。讓你那侄兒好好養傷,事兒成了來找我,大家正好一起樂樂,本就有很多兄弟**難耐,向我提議呢……”
室中頓時語笑風生,只是,太監淫笑,怎麼聽怎麼覺得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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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四 二度暈倒,依舊悲催
“你們這些男孩子,總是喜歡打打殺殺的!”冬雨慢條斯理的撕下棉布條,一層層疊好,然後小心翼翼的撒上金瘡藥……
劉火宅肩頭與手心裡的傷口並不簡單,如果僅僅是烏針所傷,其實連藥都不用敷,問題是,他當時使了純陽符。
純陽符後,一身氣血內息加速運轉,用句現代的話說,就是血壓陡然高了,倘若體表無傷也倒罷了,如劉火宅那般,體表有傷,而且恰恰實在氣血執行至關重要之處,就悲催了。
當時的血就跟高壓水龍一般噴射出去了,傷口自也被衝擊的血流扯出了大豁口,不知道的人,不定以為他被粗鐵釺插了三下呢。
冬雨的突襲,並未讓劉火宅顏色稍變,少年只是微一抿嘴:“我已經不是男孩了。”
“哦?不是男孩?”冬雨一雙大眼睛瞬間湊到劉火宅面前,“什麼時候?哪間房裡?和哪位姐姐?不是跟你說過嗎,第一次來找姐姐我,姐姐給你封個大大的紅包……”
劉火宅無奈的偏過頭去,冬雨勝利一般得意嬌笑,繼續給劉火宅換兩手上的包紮。
“我跟你說,以後能少惹事,還是少惹事的好。不要以為成了高階護院,就高枕無憂可以悠哉了,別說高階護院了,就說供奉,我來迎春樓也不過三五年,親眼見過的,如那孫槐一般死掉的,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若不然,你以為樓中姐妹為何面色自若,連尖叫的都沒有幾個?”
“你現在還年輕,年輕就更應該低調一點,若不然,誰都看你不順眼,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會暗中使絆,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呀,年輕人……”
唉……劉火宅無奈吐了口氣,冬雨什麼都好,就是話太多。
明明跟自己一般大,偏喜歡做二十六七歲的打扮;明明胸無城府大大咧咧,偏偏喜歡拿人心世故這些大道理來說別人……
“你這幾處傷都十多天了還沒好,大夫說了,要少運動,多休養,你給我在床上好好躺著,少練幾天功死不了人的!”出門之前,冬雨回身又道,話雖不客氣,讓劉火宅心裡暖洋洋的。
於是他靜靜的躺在床上不動,十秒鐘之後,門外陡然探進了冬雨的腦袋:“唔,真的沒動?不錯,繼續保持,我會隨時看著你的!”
腦袋再度消失。
幾乎就在消失一瞬間,劉火宅鯉魚打挺跳起身來,傷口隱隱有些迸裂,少年渾不在乎,事實上,他正希望如此呢。
孫槐臨死時候,他所說的知道又不方便說的,是金剛符和純陽符,不知道也說不出來的,便是這身傷了……
孫槐以暗器成名,所使卻是纖細的烏針,除了他自己的速度準頭極其自信,沒有第二種解釋。
事實也是如此,肩頭的傷在雲門,兩手的傷皆在外勞宮,按照正常情況,劉火宅的右臂根本不能動,左臂雖能動,真氣也只能傳過手腕,到了掌心便會消散。
但是那日,劉火宅卻做到了,完全無視烏針刺穴,不僅那日,還有之前,屁股上挨棍子那次……
打和捱打可是兩回事,就算實力整整高上一重甚至兩重,躺在那不動彈任實力低一重的人打,也未必經受的住,何況那日打劉火宅的,還是與他一般,肉身內息兩重的打手。
別說修煉只有三個月了,就算修煉上十年,都未必能做到。
若非有打屁股那次的經驗,劉火宅也不會那般魯莽,拼了穴位被刺仍然全力出掌。
這基本內功,算是給自己煉出花兒來了!
劉火宅閉目凝神,任基本內功的真氣從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