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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部分

,等聽見他的聲音後,寧次又驚又喜,立刻將他摟到懷裡,低聲道:“鳴人,鳴人,醒了麼?感覺怎麼樣?”

聽見這個聲音,鳴人認出這是他寧次哥哥,一直沒有見到他的鳴人突然心裡有了委屈,也不知道從哪裡說起。但是另一方面他因為虛弱地厲害,也只是張張嘴唇就說不出話來了。寧次見他這樣,先讓人送水來餵了他水,他只喝一口就喝不下去了,寧次又哄著餵了點,隨後抱著他拍了好半晌,叫人端湯食過來。

鳴人此時果真不如以前那樣了。過去鳴人雖然病得厲害,好歹還是能夠吭氣,此時只是讓寧次抱著,身體軟得好似沒了筋骨一樣。寧次心裡著急,叫人端補藥來,鳴人依舊只是喝了一口再也喝不下去。再要強喂也嘔出來。

寧次抱著鳴人,滿心慌亂。只是壓低聲音,對著鳴人道:“怎麼這樣想不開?我只是忙了幾天沒時間來瞧你,不是不理你,也不是瞧不起你了。為什麼這樣擅自做主?”

鳴人聽了也回答不上來。他當時吞藥只是因為心裡總是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悲傷感,又加上這件事情風言風語,得不到人安慰所以才這樣做的。實際上說他倒未必真的想死。但是既然做了也就這樣了,他沒什麼能說的,只是一閉眼,沉默著。寧次知道他不好說話,於是不再問,只是又因為

聽說鳴人是因為知道自己要和源氏小姐結婚的訊息亂傳才突然吞藥,寧次又著急道:“還有,誰說我要娶源家的小姐了?那些人背地裡胡說八道,你怎麼就相信?我平時和你說話要愛護自己,你怎麼就不聽?我這些天在找這樣亂說話的人,找到了一個個都要追究他們的責任。”

鳴人聽見越發不明白為什麼心裡難過起來。只是道:“沒想過這樣的事情,只是覺得睡不著才多吃了。”

這當然是他的託詞,寧次聽見,知道他現在精神不好也不追究,只是急忙地照顧起來。

這樣一來的確婚期又推遲了,這不是最糟糕的,糟糕的是鳴人的身體也的確是每況愈下。寧次一心要補他身體,藥以外做一堆極好的煲湯來喂他,但是他根本吃不了,三四口也就是極限了,喝多了就吐。精神也不太好,一天要昏睡十多個小時,醒來了也就能說兩句話,說完依舊又困了,5月早到了,天氣也熱起來,但是他的身體卻越發顯得冷,果真是越來越不好。吃藥也吃不下,吃飯也吃不下,精神極度不佳。寧次著急地火上燒,每天陪他一起睡,自己親自來照顧,終究沒有起色。

一時做錯了就照成這樣的後果,寧次也是沒有想到的。最終見鳴人虛弱下去,他也耐不住,從大牢裡將齊藤良子給提了出來。

齊藤良子此前一直被寧次用幻術操控著,還在暗部繼續接受洗腦,寧次本來因為她下藥陷害自己頗是厭惡她,也不想輕易用她,此時鳴人病得厲害走投無入,寧次只能起用她了。她一來,診斷過,想了幾秒後無神地雙眼看著寧次悶悶地道:“說長命不了了。活不過秋,也未必是謊話。”

話說完,寧次著急:“連你都沒有辦法?!”

齊藤良子聽完,又思忖幾秒,道:“先別急,我的藥自然比別處要好,我的醫術也要高些。只是終究危險,不敢保他性命。這裡他不好,我給他做個手術,讓胃的損傷恢復過來。胃好了,也就能補了。但是,此時已經過了春天,恐怕凶多吉少。”

齊藤良子受了幻術控制,說話不遮掩,寧次聽見知道她能讓鳴人的胃傷恢復先是喜悅,又聽說凶多吉少,心裡懸得高高地,但是又沒有別的辦法,只是讓她先準備下去,快做手術。

一個下午的等待,齊藤良子的手術完成了。術後,鳴人看著氣血好很多,但是齊藤良子只是不敢保證鳴人的性命。不過好在寧次小心照顧,等第三天的時候,鳴人身體突然有了些許轉機,讓日向家的醫師看過了也說好了許多,或許還有希望,寧次心裡喜悅,又和鳴人暗自說了多少情話安慰他,失去記憶的他聽完那些話倒覺得心裡稍稍好了些,也就聽他的安心靜養起來。

只是靜養終究又沒什麼大起色。才有了轉機,鳴人的病情又反覆,在床上只能夠抬眼,稍許說點話而已。寧次瞧見他病情反覆,心裡著急外又痛了起來。天天讓醫生看個幾回,不敢多離開他一步。等到後來,眼見鳴人一直不好,面色總是沒有起色,寧次夜夜難安,黯然失神,只是不能安眠。後來想起婚事,他想或許成婚後能沖喜,於一天晚上對著鳴人柔和地道

“我已經決定,雖然你身體沒有完全好,但是後天就舉行大婚。那些繁雜的禮節你也不要去行了,我選了替身帶去。等正式行大禮的時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