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怕死的話……大家就不會被十尾吃掉了。”
“什麼?什麼意思?”
“鼬……”
鳴人瞧著鼬,嘴裡有千言萬語,卻怎麼都說不出口。他眼裡遲疑一下,隨即一搖頭,把鎖鏈又遞給鼬,道:“你在這裡等我,鼬。”
話落,沒等鼬再說什麼,鳴人向前跑了兩步,衝著那十尾大聲喊道:“六道,你這個混蛋傢伙,給本大爺看過來!”
十尾聽見,抬起頭瞧著鳴人,它那猶如巨大的磐石一般的眼睛迅速地旋轉著,似乎要做什麼,而鳴人張開五指,大聲地道
“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本大爺的厲害,該死的傢伙。我要讓你把大家全都吐出來!!”
鳴人這麼說著,緊緊地盯著十尾。而十尾看著他,眼裡神色微妙。
***
其實鳴人一直都有阻止十尾的辦法,只是這個辦法的代價太大,他一直猶豫著,企圖找到其他辦法解決,但是,等看見眾人為了和十尾搏鬥而紛紛被十尾吞下,鳴人明白自己不能再這麼自私下去了的了。雖然他有非常多的顧慮,害怕真的發生什麼事情,但是事已至此,他只能前進,不能後退。就算他捨不得,也必須踏出這一步了。
而鳴人所知道的能夠阻止它的辦法,只有他曾經親眼所看見過的那一個封印。那一個天照對六道仙人的封印。
說一句實話,鳴人是不太懂得封印的事情的,他一直都在鑽研自來也教導的螺旋丸,在努力地學習各種各樣的忍術,總希望自己能夠最終得到什麼真傳,能夠轟轟烈烈地戰鬥一場。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最擅長的,應該是封印術。甚至在他在偶然的情況下知道自己是屬於漩渦一族,屬於這一個精通各種封印術的族類後,他還總以為是搞錯了。因為這種看起來格外神秘的職業,真的和他沒有半點關聯。他是一個行動從來不用大腦的人,是一個喜歡用肢體語言說話的人,這種細膩的,需要大量的技巧的,需要複雜的頭腦的,尤其是格外適合脾性安靜的人的活,真的和他的形象沒有半點的聯絡。知道天照給他點明瞭一切後,他稍稍地才明白了自己真正的作用在哪裡。
他們一族生來就是為了封印的創造而存在,也是為了封印而存在。不管這樣的封印要冒多大的風險,他們都必須無所畏懼地上前。
唯一的遺憾是,鳴人從來沒有親眼瞧見過自己這一族的風光,沒有見過自己的親人,他甚至從來不知道一個最起碼的封印是什麼模樣的。到底所謂的封印應該有哪些步驟,幸而還有天照的示範在他之前,讓他能夠按模樣畫葫蘆一般地來做。
說起來,真是駭人,一個本該擅長一切封印的種族的後代,居然從來沒有製造過任何的封印,而唯一一次用到封印的時刻,就是現在這種關係著世界生死存亡的時刻。
而也不知道為什麼,正是在這種被逼得走投無路的情況下,鳴人方才能夠慢慢地回憶起自己曾經在天照的記憶力看見過的東西。他的腦海不停地回放著那時候他瞧見的天照和黑暗的六道仙人對決的場面,他的耳邊是叮鈴叮鈴的聲音,同時地,他還聽見一個女人低唸咒語的聲音,那聲音格外地清晰,每個吐字他都能夠清楚地聽見。
他不去注意周圍被掀起的地面,不去注意天空中咆哮的雷霆,不去注意被大風吹得裂開的岩石,也不去注意十尾嘴邊得意的笑。他只是專注地盯著它,忽然鬆開抓著鎖鏈的手,雙手相疊,印在地面上。
他閉著眼睛,努力地尋找著感覺,他想象著自己就是天照,並且在心裡向天照祈求借來力量。他按照天照給的口訣,默默地念叨著,而這些口訣唸完後,地面上開始有了奇異的變化。就在這一片乾涸的土地上,一個鼬從來未曾見過的五星陣法漸漸地出現在了他們腳下,鼬不知道鳴人在做什麼,只是忽而察覺到十尾眼裡的幾絲退卻後,他意識到這時能夠剋制住十尾的某種力量。
只是,鳴人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也是天照告訴他的麼?
“這是……”
眼見一個微小的五星陣法忽然變得越來越大,迅速地延伸到自己腳下,十尾的獨眼忽而睜大。鳴人則抬起頭,盯著他,笑道:“真是不好意思。你恐怕又要回去了。”
十尾瞧著鳴人的臉,看著他的笑意,覺得彷彿透過他看見了誰一般。他猛然回憶起,這種場景不是在多少年見過麼?幾千年前,將它封印的,不就正是那一個帶著這樣笑容,用了這樣陣法的女人麼?想到這裡,它心頭湧起不好的回憶,緊忙衝著鳴人道
“愚蠢的傢伙,你真要學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