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種情況,如果不是因為她被帶出來了,恐怕還要一直延續到她老死在那裡。
說起來,外面比起裡面還不是那麼的糟糕。
至少覺得這裡的一切都是新鮮的。
當然。。。除了她無法咽口的食物。。。
其實她多少還是明白,作為忍者不可能在身邊帶著山珍海味的,既然被抓來,自然入鄉隨俗。雖然說‘曉’的那個什麼老大說了要禮遇她,可是如果不聽話肯定沒有好下場,因此讓她吃乾澀的飯糰她也不能有意見。而且她現在也就能耍耍性子,對這兩個一個說不過她一個不愛說她的男人耍她的大小姐脾氣,真說打架,不是她能做的。
不過說真的,貴族和平民在一起還是無法達成共識的。至少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只要開口就會遭到反駁。至少在鬼之國,很少有人敢反對她的意見駁斥她的話。從小到大,好象也只有她的媽媽能這麼做。
可是這個叫幹柿鬼鮫的傢伙,其貌不揚就算了,開口避口就是“臭丫頭”,對她說的話很多時候都是當成耳旁風蒼蠅叫,能忍就忍不能忍就睡覺。
而那個叫宇智波鼬的,更是一個完全的木頭人。原本第一眼對他的印象非常好,知道他有戀人後心裡還小小地嘆息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傢伙一天說的話,用一隻手的指頭掰著算都算不到小拇指。想罵他吧她不敢,硌應他他也不在乎。如果一直盯著他他也只會盯著自己,面無表情又顯得好象有點可怕,反而讓自己感覺心虛到渾身發毛。
她原本想的脫逃鬼之國後獲得自由快樂生活的夢想就這麼被這兩個男人破壞了。
更讓她鬱悶的事情還不僅僅是這個。
本來還覺得上天還給了她一絲的希望,讓宇智波鼬不知道從哪裡帶回來一個女孩。還希望她是一個正常人,還能和自己語言溝通,她們可以站在一條戰線上對付這兩個可惡的男人。
但是看看她剛才那陣反應,簡直恐怖死了,而且渾身都是傷痕,髒兮兮的,還穿著她最喜歡的一件和服。
真是,怎麼就沒有一件讓她順心的事情呢?
她這麼想著,重重垂下頭嘆了一口氣。
說起來,這個女的到底是什麼人?一出現就讓這兩個男人反應古怪。
紫莞回憶剛才的那段,現在還心有餘悸。
長倒是長得不錯,看樣子身材也不差。這附近是音忍村的範圍,該不會是音影或者是誰的侍妾被那個宇智波鼬拐來的吧?可是觀察那個一直以來對自己最多動動嘴嘲諷幾句的鬼鮫那時候那種極力阻止自己去提這個人的樣子,紫菀多少感覺到有點奇怪。
而且看剛才那激烈的場景,那個宇智波鼬的反應,她多少感覺到不太對。
'怪怪的,可是到底哪裡怪呢?'
沒等她多想,就在這個時候,她看見那個一直躺著的女孩的手動了動。紫菀看向周圍,鬼鮫打著瞌睡,而鼬則暫時不知道跑到了哪裡去,估計是去探測周圍的情況,而自己現在一個人。。。
'糟糕,她醒過來,不會又發神經吧,要是和剛才那樣揪著我張口就咬我怎麼辦啊。。。'
她嚥了咽口水,正要去叫醒鬼鮫,卻發現那人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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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
呼吸
痛楚
呼吸
一切都是寂靜的。
只是回憶總是這樣湧現。
再怎麼厭惡和逃避,原來我還是忘記不了——
'記著,兜,替人治療,就是用自己的手去感受患者的傷口,感受他們的疼痛,然後用自己的身體來體驗到痛苦,從內心激發出和拯救自己一樣的拯救他人的慾望。這樣的醫生,才能說自己用心治療過人。才能真正地治療患者。'
'可是即便這樣,醫生也不能救起死人,人遲早要死,我們什麼都做不了。'
'那麼就讓人們在離開世界前得到慰藉,讓將要失去親人的人得到你的安慰。我們其實一輩子,都是在幫忙引導別人走向解脫。解脫他們的痛苦,肉體和心靈的。所以作為醫生,我們必須熟知人們的心理。你要能透過察言觀色在最短的時間裡感受到對方的感受和想法。'
'是的,爺爺!'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