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睡下了?”小葉奇怪今天明心的古怪,而且現在明心都還沒有沐浴,往常明心都有先沐浴再睡覺的習慣。“公子晚上沐浴嗎?熱水已經燒好了。”
明心心思自己不能反常,否則會更讓人起疑,他便讓小葉準備好沐浴的物品,等一切準備妥當,小葉退了下去。
藏著的花穆煙一聽到小丫頭的話早就心花怒放了,但明心會真沐浴嗎?
明心可沒忘記自己的屋裡還有另一個人,那人估計虎視眈眈著巴不得自己趕緊洗澡吧,最後花穆煙當然無法如願以償,明心草草擦了身就結了。
在這之後,花穆煙又開始偷偷每天跑來見明心,來的時間不長也不固定,明心除了不理他但是不會趕他走,這也是一點進步,相信以後他便可以“得寸進尺”了。
這天,在去明心那裡的路上,機緣巧合下,花穆煙意外地偷聽到一些事,薛玉兒與萬貴妃這兩個女人對明心很不滿,總是找機會害明心。
“你們行事小心點,不得讓別人發現,否則小心了你們的狗命!”薛玉兒人前大家閨秀,人後就是狠毒婆娘,幾個聽命於她的宮人,回覆之後就撤走了。
原來是要算計明心啊,花穆煙輕蔑一笑,心裡思量著如何懲戒這個女人。
薛府
“你們仔細打好熱水,多弄點玫瑰花瓣,小姐喜歡。”
花穆煙俯視底下的情景,是一群侍者準備著洗澡水,要用的人當然就是薛玉兒,他不懷好意地笑了笑,然後取出一個精緻的瓷瓶,趁那些侍者不注意,將瓶裡頭的藥粉全倒進水中。
“小姐,熱水準備好了。”
“嗯。”
薛玉兒脫了衣服,慢慢走進桶裡,完全不知道水裡頭已經加了料。
從那夜開始,薛玉兒倒豎偶爾覺得身上癢痛,一開始發作並不明顯,慢慢地越來越頻繁,作為淑女,如果在公共場合撓癢肯定不雅,但癢症在後來發展到連那難以啟齒的部位也有,還是奇癢無比的那種。
沒辦法之下,薛玉兒部得找夫我處解決那煩人的癢症,她看了太醫和皇城的著名醫師,幾乎所有大夫都看不出她有何症,只是給她開了些去癢或者去溼症的藥,但這些根本都不頂作用。
癢得厲害,次數也多了,薛玉兒的脾氣也越來越差,她身邊的人越來越害怕薛玉兒的症狀,有些膽小的,知道了症狀又怕傳染,根本不願意伺候這個大小姐,而且大傢俬底下偷偷在議論薛小姐的不雅癢症,因為有人看到薛小姐大撓私處和乳房……
第九十章 反常
“右使請留步。”月狐攔下幾乎不出現的神秘右使,在教中,四護法與左右使幾乎不會同時出現,而其中右使好像是被雪藏一樣,連月狐也極少見到,今次出現,恐怕也是事出有因。
一襲紫衣的男子,周身有種恬靜帶甜膩的柔和氣息,長長的黑髮柔順輕盈,只是此人帶著面具,觀不了他的容顏,其修長白皙猶如青蔥一般的手指,拿著一把小巧玉笛,紫衣的配飾是蝴蝶雙飛的佩玉。
“讓開。”輕吐的話語淡淡攝寒,有著一股暗力,輕易讓人被其蠱惑而不知命魂正與魔鬼交換。
整個魔教之中,右使是僅次於教主的一個人物,四護法和權利本是最高,卻因為這個男子的得寵還有計謀狠毒,在近幾年來發生了變化。
月狐是四護法之首,武功自然是最好,但現在他也沒把握贏得了這個男人,經過教主的栽培,右使的武藝大有進步,而且輕功是眾人裡最好,右使慣使媚術,迷惑又催人情智墮落的殺人方法,不必見血便可大獲全勝。
就在月狐與右使暗較勁之時,屋內傳來一聲略帶沙啞的聲音。
“讓他進來。”
月狐只有讓步,與右使擦肩而過時,從不想教主情事的月狐心裡竟有絲好奇,今天是十四了,每一次教主在每月十五發作之前的這一天,是最脆弱和喜怒無常的時候,右使不過是常常來安撫教主的床寵罷了。
這份好奇帶著鄙夷,當然,右使確有本事,而教主最後對另一個男人的專注有些令人匪夷所思,或者教主真的是在利用那個男人吧,但誰又知道教主的真正意圖,血腥殘忍的教主只會不擇手段,現在右使應該是聞到了教主的不同,著急了。
屋裡的暗香幽幽縈繞著輕紗,側臥於華麗床上的顏鑰緊閉雙目,一絲疼痛從眉間擴散,他剛剛做了一個夢,一個長久纏著他的惡夢。
一片血色的哀鴻遍野,孤獨的小童遍體鱗傷,他尋不到逃出地獄的方向,被恐懼與寂寞重得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