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幻究竟想要做什麼?難道真要等到蘇木木才出了什麼事情他才會通知他們嗎?他把將軍府有放在眼裡嗎?一想到這裡高雲風便覺得特別的火大。
“雲風冷靜點,這裡是皇宮!”段君莫將高雲風使勁的拽著,就怕他一衝動便對著宮裡的禁衛揮起拳頭,現在事情已經夠多夠亂的了,要是高雲風再惹出點什麼事情來,那可真就麻煩了。
“啊——”高雲風心裡實在憋得慌,在皇宮裡不能像在江湖上那樣,不爽了便可以動拳頭動手中的刀劍,在皇宮裡他們就必須要遵守為人臣子的禮儀和規矩,束手束腳的感覺讓他瞬間有種崩潰的感覺,眼看著東宮殿就在自己的眼前,明明知道蘇木木此時正昏迷不醒的躺在裡面,可是就他媽的一句太子殿下有令,他們就不得不遵從這該死的規矩。
“我們可以不進去,但是麻煩你替我為太子殿下帶一句話,如果想救巫女大人,請務必將巫女大人送回將軍府,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蘇震擰著眉頭,他腦海裡一直在想怎麼才能將見到蘇木木,想來想去除了這個辦法好像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加有效的了。
南宮幻喜歡蘇木木,即便他們兩人現在只是合作關係,不管出於什麼目的。不管考慮哪方面的因素,南宮幻肯定都不想蘇木木有個什麼意外,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的醫治蘇木木,但是如果他找的那些所謂的醫治的方法不起作用時。那麼將軍府便成了他最後的希望,就算他心裡有千百個不願意,他也一定會將蘇木木送回將軍府來,只為了那一線希望。
“將軍府的話我們一定帶到,請放心!”禁衛軍統領嚴肅的看著蘇震答應道,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便快速的朝東宮殿走去,而蘇震也帶著將軍府的人準備出宮。
“大伯,我們這樣就回去了嗎?沒有見到木木,還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高雲風一臉莫名的跟在蘇震和張勉身後,他向來就是一個直腸子的人。想到什麼便說什麼,心裡更是憋不住話,這會兒見蘇震想離開皇宮不禁有些著急的問道。
“大伯,萬一太子不中我們的計怎麼辦?”不用於高雲風的浮躁,段君莫顯得穩重得多。而且他也特別的沉得住氣,即便心裡已經焦急如焚,可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一臉雲淡風輕極其淡定的樣子。
“只要他還在乎木木,他就一定會抓住這最後一絲希望!”蘇震自信的說道,或許因為他是過來人吧,所以看待事情看得比較透徹。
“大哥就算太子把木木送回了將軍府。可是我們也沒有辦法救她啊,宮裡的御醫都對木木的病情摸不著頭腦,更別說我們將軍府了!”張勉很是困惑,將軍府的那些馬醫最多能給人治治風寒,跌打損傷什麼的,就連太醫都瞧不出什麼病的情況這讓將軍府的人怎麼去治啊?這不是拿人命開玩笑嗎?
“天衣門讓月牙來通知我們這件事情就代表他們肯定有救木木的辦法——”況且木木的命和上官寒雪的命是連在一塊兒的。兩人同生共死簽下了這一生的羈絆,而上官寒雪是天衣門的少主,冷殺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上官寒雪出什麼意外,所以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都要抱住蘇木木的性命。
“寒雪——”高雲風突然瞪大了眼睛,他看著蘇震吶吶的說道:“寒雪在自己的身上種了相思蠱。如今木木生死未卜的話,那麼他的狀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別忘了寒雪是天衣門的少主,冷殺絕對不會讓他有事的!”段君莫安慰的拍了拍高雲風的肩膀,其實說不擔心是假的,他在勸慰高雲風的時候自己的眉頭卻情不自禁的皺了起來。
“我們先回將軍府,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現在寒雪人已經在將軍府了!”蘇震雖然不是料事如神,但是他的猜想卻很少會有出錯的,就好像女人的第六感一樣,準得出奇。
就在蘇震,張勉,段君莫,高雲風走到宮城門口的時候,突然身後響起一陣鏗鏘有力的馬蹄聲,進了宮之後是不準騎馬的,而現在這馬蹄聲卻從他們的身後傳來越來越逼近,不用想他們也知道是誰了。
“兩位將軍留步——”南宮幻的一名貼身侍衛先行策馬狂奔攔在了他們的前面。
蘇震一行人停下腳步朝身後看著,只見南宮幻騎著快馬走在前面,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一輛豪華鎏金的馬車,而這輛馬車正巧就是蘇木木祭天當日所乘坐的馬車。
“將軍剛才失禮了,抱歉——”南宮幻飛身一躍輕輕的落到地上,他對著蘇震恭敬的點了下頭說道,他的臉色也稍顯蒼白,嘴唇也十分乾涸,其實蘇木木昏迷了幾天,他就幾天沒有闔過眼了,精神已經疲憊到了一定境界,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