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看到我殺了他?”
“隨你,”我轉身,並不再看小丁一眼,對舒沐雪道,“我們走。”
我話音剛落,舒沐雪同時出手,並不是帶我走,而是一劍朝李欣鳶飛出。
我說的這番話,並不需要李欣鳶相信,她也不可能相信,我只需讓她有所動搖,只要稍有分心,就是舒沐雪出手的機會。
至於舒沐雪是否知道我的想法並不重要,以他的反應,不用瞭解我的想法,他也不會放過任何可以出手的機會。
所以舒沐雪出手了,因為李欣鳶果然因我的話稍稍分了下神。
只是我們太低估李欣鳶的武功,空出的手臂居然直接去擋舒沐雪的劍,另一隻手抓住小丁往後急退,生生避開那一劍,而她那隻用來擋劍的手臂居然毫髮未傷。
這是什麼武功,肉掌居然比生鐵還硬。
“小丫頭,你使詐!”李欣鳶居然並不生氣,笑道,“你想救他嗎?我放了他又如何,他仍是逃不了。”說完抓著小丁的手猛然一鬆。
小丁跌在地上,剛想爬起,卻聽笛聲忽起,他即刻捧住頭,痛苦不已。
“這樣的疼痛不比你情豆毒發好多少,皇帝,此時我可是幫你也讓他嚐嚐痛苦的滋味。”她稍停,對著我說道,“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就算被你們救下,他還是在我的掌控中。”說著笛聲又起。
好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卻哪有報復的快感,看小丁痛苦掙扎,我覺得自己的身體也跟著疼痛起來。
她說那痛不比情豆毒好多少,感同身受我也知道此種的痛苦,我看著小丁掙扎,咬著牙不肯發出聲音,終於無法再看下去,正想著要說出寶藏的所在,卻聽身後舒沐雪的聲音。
那是極輕的聲音,我原以為他在說話,卻聽不出他在說什麼,像古怪的經文以一種平緩的聲調自他口中發出,我正覺得奇怪,卻見前面的小丁居然不再掙扎,而笛聲也嘎然而止。
“那是什麼?”李欣鳶吃驚道。
“慕容山莊只是對情豆沒辦法,他中的是盅,要使他不受你控制,慕容山莊自然有的是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