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裡面拿出來了兩個一次性口罩。
她給自己戴上後,就想給身旁的人戴。
不過身高差距,她需要祁佑配合,所以就輕聲喊他。
“祁佑。”
“嗯。”
“你身子低點,我給你戴口罩。”
夏時說的時候還擔心他會抗拒戴或者什麼,可沒想到他乖乖應了聲“好”,就俯下了身子。
戴帽子的時候也是。
夏時把自己早上戴的那個帽子,從包包帶子上取下來,戴到了他頭上。
戴的過程,人就一直俯低身子配合她。
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問,就目不轉睛盯著她。
而在她給他戴好,說“可以走了”時,他卻沒有動,依舊在看著她,看了幾秒之後,輕聲說了句:
“你好漂亮。”
早在點完單,祁佑就付了錢,但是夏時怕包廂裡的大家想再吃其他的菜,所以臨走就又去前臺那裡預存了一些錢。
這個餐廳離祁佑住的地方很近,路上也沒什麼人,夏時就沒有打車,而是牽著他往家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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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又重新點了份醒酒湯,和一些治頭疼的藥。
他們牽著手,安安靜靜地走在路上。
街道兩旁的樹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
地上樹影斑駁搖曳,而他們的影子也被路燈不斷拉長。
像他們以後可以一起走的路一樣。
還有很長很長。
在未來幾十年裡,他們都不再是一個人。
回到家,關上門的那一秒,夏時就被人摟著腰吻上了唇。
喝醉酒的祁佑比平時磨人了許多。
他吻她的動作輕柔而緩慢,就在她唇邊細細流連,隨後再慢慢地深入。
夏時被他吻的渾身發軟,手指無意識地按著身後的門,纏綿的吻還在持續,她想躲,卻又無處可躲。
白皙的身體上都浮了一層情慾的淡粉。
打破這份旖旎氣氛的是門外忽然響起的鈴聲。
夏時被嚇的幾乎是瞬間回過神,眼神慌張地看著面前的人。
甚至都忘了這會兒他比自己還要不清醒。
可哄她這件事似乎是刻在了祁佑心底。
哪怕是醉酒的狀態,看到她被嚇到第一反應就是摟著她說:“沒事。”
外面按門鈴的是來送藥和醒酒湯的人,夏時讓他放門口,在人離開後,她才開門去拿。
她把藥拿出來放到一旁,又去找了個小碗盛醒酒湯。
“祁佑你先喝點這個。”
祁佑聞著一股中藥味的湯,一臉嫌棄:“不要。”
“不要也必須喝,要不然明早醒過來頭一定很痛。”
“痛也不喝。”
“祁佑。”
“不喝。”
看著像是小孩鬧脾氣的人,夏時把手裡端著的碗放在了桌子上,佯裝惱怒:“你再這樣,我生氣了啊。”
她這句話出來,背對著她的人把身子轉了回來,“那行吧。”
他說著就端起了桌子上的小碗。
夏時眼神期待,以為他要喝了時,他端起到半空中又停了下來,伸直手臂把碗遞到了她面前。
“怎麼了?”她不解。
他說:“你餵我我就喝。”
好不容易哄著喝完湯,又忽然要去洗澡。
夏時記得以前有學過,喝了酒的人不可以那麼快去洗澡。
她自然是不讓他去。
可他那潔癖勁,拉都拉不住,就要去洗。
後面親了幾下才算作罷。
折騰了那麼久,夏時看著總算是願意去睡覺的人鬆了口氣。
可不等她這口氣鬆下來,剛進臥室的人又把身子轉了過來。
“怎麼了?”她看著他問。
“我想換睡衣。”
她脫口而出:“換呀。”
這時轉身看著她的人說:“可我解不開。”
夏時聽到這句才注意到那被他扯的有些皺了的衣領。
恰巧他又說:“這個太小了,我解不開它。”
:()等一場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