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好,在包圍圈外的匈奴軍不敢戀戰,只顧奪路而逃,霎那間竄出河谷;而被秦軍輕騎兜住地那萬餘匈奴殘軍立時慌了神,拼命似地左衝右突,卻都被佈陣森嚴的韓信以鼓點和紅旗調動三軍奮力擊回。一時間,廣西岸秦軍以三萬優勢兵力圍住來不及逃竄的匈奴軍一頓猛殺,直殺得匈奴人屍首滾滾、血流成河!
莫羅河東岸的兩萬匈奴軍更是悽慘,根本來不及渡河西逃。便被一萬五千名秦軍重甲騎兵急速趕上。秦軍重騎兵最善臨陣衝突、接敵死戰,他們堅實的甲冑根本無畏匈奴人的短弓,就是一般匈奴彎刀擊在他們的甲冑上也很難砍穿他們的精鋼魚鱗細鎧。
於是。一時間,秦軍大批重騎兵直如下山的猛虎般突入匈奴亂軍之中。那是怎一個威風了得:個個重戟過處,所向披靡,直殺得匈奴人鬼哭狼嚎、東逃西竄,竟是毫無還手之力!很快。原本清澈見底的莫羅河便被腥紅地熱血所染紅,河岸邊屍積如山,慘烈無比!
韓信站在峰頂,冷靜地看著河谷內依然正在激烈進行的戰事。不時的發出一兩條準確的號令,如臂使指般輕鬆地指揮著秦軍痛殲匈奴!很快,隨著無論兵力、精力、心理、戰力都佔據明顯優勢的秦軍將殘存匈奴軍壓縮到一個直徑不足五百米的圓形地域後,韓信下達了最後一個作戰命令:自由攻擊,全部擊滅!
立時間,數萬秦軍四面湧上,以強悍的重灌騎兵為先鋒,輪番衝突殘存匈奴軍,很快就讓匈奴人流盡了最後一滴血!
在太陽剛剛升至正中的時候,莫羅河谷的戰鬥已經結束。莫羅河內,一片赤紅,到處都飄浮著匈奴軍和戰馬的屍體,密集得幾乎將原本就不深地莫羅河塞斷。河谷西岸,放眼看去:青草黃花之中,到處都是狼籍、碎裂的屍體殘片和內臟,那原本黑色的沃土此時變成了紫褐色,幾乎被大量地熱血所浸透
慘烈的莫羅河谷,數以萬計地匈奴將士用他們的生命和熱血成就了它的英名!
韓信默默地看著這一切,皺了皺眉頭,平靜地下令道:“傳我將令,重騎兵留下,處理戰場,不要留活口!輕騎兵立即編隊,向西追擊,徹底擊滅匈奴人!”“喏!”有傳令兵應了聲,飛奔下山傳令!
很快,山谷中蹄聲隆隆響起,數以萬計的秦軍輕騎捲起一陣淒厲地狂風,向西急卷而去!
卻說左賢王阿史那爾和左谷蠡王吐火羅加二人率殘軍萬餘急急如漏網之魚、,惶惶如喪家之犬般逃出河谷,一路絲毫不敢停留、瘋狂向東狂竄,只半個時辰,就竄出去三十餘里地,端的是神速非常!
看看身後莫羅河谷已遠,而秦軍一時並沒有追擊上來,已經連日急奔、幾乎筋疲力盡的匈奴兵們這才鬆了口氣,不約而同地慢慢地緩下馬來、喘上幾口粗氣。
阿史那爾也是將一顆提著的心暫放回了肚裡,卻苦笑道:“左谷蠡王,這韓信小賊好生奸詐,原來打‘圖臥爾朵’是假,實際上卻在莫羅河谷等著我們。不過,這回折卻大軍,大單于那裡如何交待啊!”吐火羅加也是傻了眼,想起因戰敗被處死地上任左賢王,不禁打了個寒顫道:“是啊,如今主力折盡,就憑這點兵力根本不是那韓信小賊的對手,若小賊揮軍東進,‘圖臥爾朵’中的部眾也就完了!我等兵力折盡、部眾損盡,大單于一定會拿我二人開刀的!”
一時間,阿史那爾和吐火羅加二人的臉上是陰雲密佈、愁霧慘淡,真是剛出虎口又有奇險!
良久。阿史那爾忽地低聲道:“左谷蠡王,不如”眼睛裡精光閃動,陰晴不定。
吐火羅加吃驚道:“左賢王的意思是”壓低了聲音道:“投降?”
阿史那爾低聲道:“是啊,否則我等必死無疑!而且我看秦國現在國力強盛,名將如雲,我大匈奴根本不是對手,與其被趕到極北之地受苦,不如降了秦軍、以享受中土的榮華富貴!你看如何?”
吐火羅加倒吸了口冷氣,生生嚥了口唾沫,有些心驚肉跳、又有些心動地道:“這、這能行嗎?秦軍不是不要俘虜的嗎。會接受我們的投降?”
阿史那爾目光中精光閃閃,肯定地道:“這不是事,打仗時自然要對敵兇狠,但面對主動投降之敵,哪有不接受地!?這秦皇不是糊塗人,韓信那小賊也不是笨蛋,應該會接受的。而且,我們還可以招降部眾全部歸於秦國,你想這韓信能不樂意!?說不定,秦皇一高興之下。還會厚待我二人呢!”這阿史那爾打仗是個蠢蛋,耍陰謀詭計倒是個好手。
吐火羅加嘔了嘔嘴,還是有些感到不太保險。猶豫道:“你雖然說得有理,可是我總覺得心裡有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