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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我腦中一團混亂,為什麼我眼前諸事回閃,到底是什麼地方山崩地裂,毀塌成塹,到底又是什麼時候龍池化散,龍雨漫天?

心急如焚,頭脹欲裂,今時我跪伏水濱狂亂搖首,而溶洞中一片混亂,龍嘯浪湧之際實不知自何而來的力量竟仿似要將時空撕裂,一瞬間此處寒潭漩渦四起,甚至我那置於山間寓所的碧玉笛亦化作青芒劍形,忽至面前。

青芒挾凌厲劍氣穿破水浪,斜行落於我腳邊,而我定定站起身來滿目茫然,驀然間這溶洞中一陣死寂,龍溯復作人形一步至我身前,“皇兄,這是青芒,皇兄你……,你怎麼了?”

他語無倫次難掩心下不安,而我不辨情形竟只知恍惚搖首,良久青芒寒光似玄冰,劍鳴如龍吟,奈何我卻始終無措,如在夢中,直至半晌後金羽王一聲呼喚我才仿似如夢初醒,此刻我舉目遠望,欲尋他等蹤跡,哪曾想龍溯近前一把將我拽入懷中,他張口似有惶恐似帶不甘,“皇兄,青芒劍你也忘了,你其實全都忘了,是不是?”

沒有,我不知道!

這一切我統統都不知道,我不是忘了,我只是從來都沒有經歷過這些,我不是青龍帝,不是的!

腹內焦躁,我一把掙開龍溯,步步後退,而此刻金羽王他等跟隨而至,龍溯竟然就當著眾人之面將我粗魯扯回,今時這廝覆上雙唇對我又啃又咬,甚至還好似發狂一般大吼道,“今天放過你們算你們走運,你們看見了沒有,我皇兄他是我的,是我的!”

龍溯粗暴啃咬我雙唇,甚至已將我牙齒磕得生疼,而我恥於面對如今不堪之境,羞臊之至推拒不斷,無奈何今時我愈是掙扎龍溯則愈是瘋狂,他使力揉掐我腰臀,動作極盡淫褻,甚至在百越族長喝令他住手時,這廝一甩手水浪成利劍,張口滿滿的得色傲慢,“麒麟,你現在還逞什麼威風?若不是我怕逼急了我皇兄會出什麼狀況,你早就玩完了!還有你金鸞如歌,你們都給我滾,不想死就給我滾的遠遠的,還不快滾!”

凡人之力根本無從與白龍溯相抗衡,今時今地我甚至都想開口勸他等速速離去,可誰曾想片時未及,金羽王一揮袖那金色鸞鳥振翅而前利爪直直刺向龍溯肩頭,而龍溯吃痛瞬及靈光大漲,他一手甩開鸞鳥殺機畢現……

不!

誰也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忽如其來又一陣極盛的力量從何出現,反正就在我心急如焚幾近絕望時,我聽見有人厲聲斥罵白龍溯,來人遠來收起一雙巨大火翼,他替金羽王攔下龍溯凌厲殺氣,大怒直道,“白龍溯,你以為就憑你三腳貓的伎倆,能困住孤王幾天?!”

炎火勢極盛,龍溯見此大驚失色,而就此勢來人一劍將龍溯自我身邊逼開,他近前執起我雙手,一雙眸中好似有多少話語欲向我說,而我無來由心頭一緊,說實話,我完全不知該如何反應,我真的不知道誰都是誰,我甚至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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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赤衣羽冠,眉目俊朗,他周身炎火勢極強,舉手投足間更有一種說不出倨傲囂狂,而龍溯顯然對其極為忌憚,此時此刻白龍溯滿面驚慌,脫口即道,“怎麼可能?鳳百鳴,你怎麼可能會穿過隔海靈場?青琅戒明明在我手上,若是沒有青琅戒,這世上任憑誰也不可能穿過隔海靈場,不可能!”

龍溯連聲不可置信,而我聽不懂他說什麼隔海靈場,只是一聞及鳳百鳴這一名諱,心頭就不由自主“咯噔”一下,鳳百鳴?天,他不正是我在那百越禁地所見之赤衣來客,他不正是那百越族長反覆強調的我一生之最大仇敵?

雙手為來人握的死緊,而我心念至此當即抽回手來,我心緒紛亂,不自覺只知看向那百越族長,頗帶問詢,而來客急急喚我名字,“龍衍,孤王在東海逡巡已久,方才靈場劇動,難道不是你在以青芒劍氣撕裂靈場,指引我來麼?怎麼,現在你就連我都不認識了?當初在靈塚你就一臉茫然,你可是當真什麼都不記得了?”

靈場缺口?青芒劍氣?不明白,我完全不明白,此時此刻與他四目交匯,我只知恍惚搖首,而他灼灼目光直將我看得渾身發燙,方才叫我憶起如今羞恥狀況,卻說方才龍溯對我幾番欺侮,現在的我根本是身披著一件**的破袍子幾近衣不蔽體,而如今溶洞中眾人集聚,多少雙眼睛看得我真真恨不得立時挖個地洞鑽進去才好。

我四顧茫然,任視線觸及誰都只能尷尬避閃,而今時金羽王身負重傷,那金鸞鳥收攏羽翼停駐他身旁,我本欲出言相詢奈何話到口邊卻不知言何,至於小白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