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知道……這些年其實你都陪在我身旁，雖然我看不到……你一直就在我不遠處看著我……&quot；嘉嘉沒有把毛巾披在身上，而是細心的先替志揚擦乾身上的汗水。

&quot；其實我何嘗不想站在你面前，每天快快樂樂的接你上學、放學，但是，你上了高中，你們班主任，姓王的……她攔了我好幾次。&quot；說起這事，志揚恨得牙根都有些癢，又是一個更年期的女病人。&quot；她是和你媽認識，她都不讓我進校門，還讓校門口的警衛驅趕我。&quot；這都是實話，要不是嘉嘉學校的校長是程志揚當年的化學老師，只怕他還真是進不去這校門。

&quot；她憑什麼？從她聽了我媽造謠就開始針對我，每天陰陽怪氣的編排我，我恨死她了。&quot；&quot；她這樣還能為人師表啊？還當班主任呢？你不是你們班的數學課代表嗎？我還一直以為她對你挺好的。&quot；志揚覺得挺奇怪，按理說在學校裡的尖子生應該和老師關係不錯的。&quot；她說你什麼了？&quot；&quot；哎，不說了，說了都來氣，道貌岸然的一肚子骯髒思想，有時候我們班同學的家長，聽她風言風語的傳謠，都會在背後對我指指點點的。&quot；&quot；怎麼還能這樣，不行，我要和林校長說說去，他老人家是我當年的化學老師。我跟他反映下，把你老師調別的班去。&quot；&quot；哦，原來林校長是…怪不得他經常見面時候，還對我關心一些，問過我學習呢，還以為他老人家只是為了保證學校升學率，還被我腹誹心謗的鄙視了好幾次……真不好意思。&quot；&quot；哈哈……不知道林校長知道你這麼想的，會不會氣的中風。&quot；&quot；千萬別說，尷尬死了。哎，算了吧，還有幾個月就畢業了，惹不起她我躲得起，不去招惹她就是了，她現在忙著看大家學習都顧不過來的，沒時間來跟我鬥氣。&quot；&quot；嗯，沒必要跟她置那閒氣。&quot；志揚讚許的摟著女兒的香肩親了一下說道。

&quot；嘻嘻……對了，您看我寫的那首詩怎麼樣？&quot；&quot；嗯，挺好的，有韻腳、有景、有情有符合邏輯的敘事情節，挺好的了。&quot；&quot；才挺好啊？&quot；嘉嘉聽到爸爸的評價，略微有點失望。

&quot；跟艾青、臧克家比是差強人意的嘛，但是不要氣餒，再接再厲。&quot；&quot；哼，說了跟沒說似的，你再聽聽這個。巴黎、東京，雲飄萬里博遊諸勝境，烏鎮、江南，舟行池塘聽取蛙爭鳴。這個對仗工整，合轍押韻了吧？&quot；嘉嘉記得小時候爸爸就喜歡古詩文，經常教自己背唐詩宋詞三百首，所以也讓她培養起了對詩文、楹聯的興趣愛好。這才獻寶似的拿出自己前些天的小品。

&quot；嗯，這個對子還不錯。&quot；&quot；我今天上數學課時候用幾分鐘琢磨的，還被老師說了一頓呢。&quot；她想起那天是被宮老師點名的事，一時嘴快就說了出來。

&quot；要認真聽課啊，爸爸這麼多年沒管過你學習，你現在這麼爭氣，我很高興，但是到了關鍵時刻，千萬別麻痺大意。&quot；這也是他一直不願在這時候接受這份感情的原因之一，怕女兒學習分心。

&quot；哦，老師也跟我這麼說的了，沒事的，爸爸，我心裡有數的，怎麼也要給我宮老師爭氣，再就氣氣老王。&quot；嘉嘉氣鼓鼓的說道。

&quot；呵呵……真是，說白了還是小孩子脾氣，不然我跟校長說說，把你調到你們宮老師那班算了，到時候說不定還能替你宮老師多掙點獎金。&quot；女兒和宮老師感情好他是知道的，因為他曾好幾次看到她們親密交談。

&quot；是啊，這個辦法好。哎呀……&quot；她轉身動作大了點，扯動了下身的傷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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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揚只暗罵自己剛才實在太忘乎所以了，第二次自己也不能體諒下女兒，卻不知道這其實才是父女二人的初夜。

&quot；來，抱你回屋去吧，在這有點冷了，來吧，身上都差不多幹了。&quot；&quot；嗯。不過，這還沒擦掉……&quot；嘉嘉指指自己手上那片半乾不幹的精斑，是剛才嘉嘉從身上擦掉的，託在手裡沒捨得沖掉，此時卻有一種十分淫靡的氣息傳了出來。

&quot；快擦了吧，要不一會我受不了了，怕你又有得受了。&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