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絲窘意：這曾經就是自己最初的形態嗎？雖然臉紅不已，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好奇的用手指在自己胸脯上沾了一點爸爸濃稠的Jing液放在瓊鼻下，鼻翼微微顫動那味道有點怪怪的、濃濃的氣味，但是她並不排斥，反而有種非常親切的喜歡。可能是爸爸好久都沒有發洩了吧？不過似乎越濃稠就證明……以後，我會不會為爸爸……為爸爸生孩子呢？嘉嘉臉紅紅的的胡思亂想著，臉上卻漸漸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quot；嘉嘉，在想什麼呢？&quot；程志揚喘著粗氣，看著女兒在身邊含笑發呆，輕聲的呼喚兩聲。

&quot；沒什麼，就是有點感慨吧，大概是幸福來得太突然了，感覺還是有點不大真實，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嗎？&quot；快感過後也帶來了些許失落和絲絲迷茫，讓杏眼迷離的小美女顯得多了一分憂鬱。&quot；你不會再趕我走了吧？&quot；她把身子蜷在爸爸身邊，半個身子鑽進志揚的胳膊下偎著他撒嬌。

&quot；既然已經明白了我的心，又何必多此一問呢？我就這麼讓你沒有安全感嗎？&quot；志揚輕輕颳了下女兒的鼻子，作為對他不信任的懲罰。他順手開啟水龍，幫女兒和自己洗去下身的血和分泌物。

&quot；以後不敢了……&quot；嘉嘉俏皮的吐吐舌頭，沒有多說話，安心的受爸爸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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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前幾天，你媽來過電話了，我沒跟你說起。&quot；志揚忍不住和嘉嘉說道。

&quot；噢……&quot；嘉嘉卻表現的無所謂，她只打定了一個主意，誰也別想再拆散自己和爸爸。

志揚看在眼裡，再看看自己和女兒這亂如麻、欲橫流的殘局，他心裡哀嘆又有些後悔的想道：我真是個畜生，說什麼為了女兒好，讓她在高考前有個好的學習環境，但是我卻……哎，到底我和她媽誰傷她更深呢？

&quot；親……爸，您有心事？&quot；嘉嘉眼見他眉頭緊鎖，心裡更是心疼的難以附加，她知道爸爸是為自己擔心，也知道他心裡負罪感很大，自己卻沒辦法幫助他理清頭緒，反而添了許多的麻煩，想到這裡，她的眼淚忍不住又嘩嘩得落了下來。

&quot；孩子，寶貝……別哭，別哭……我在呢，我哪也不去，就守著你身旁……&quot；志揚眼見此情此景，知道女兒在自己面前卸下了所有的心防，放下了少女所有的矜持，一個純潔如百合花的女孩子，將自己最寶貴的處子之身獻給自己為的是什麼？而這孩子表面上堅強，但是實際上內心卻是極度的脆弱不堪，如果自己再這樣的猶豫下去，只怕她真的會崩潰掉。志揚打定了主意：既然犯了錯，就要盡力去彌補，全心全意的愛她，不讓她受一點委屈，受一點傷害，即使自己有如何的下場，他也不在乎了，只要嘉嘉能夠幸福、快樂的生活就夠了。

程志揚有一種找到了目標的明悟之感，這不僅讓他一下豁然開朗，人也一下子精神了許多。眼看女孩兒漸漸被他哄得止住了悲聲，他才繼續說道：&quot；我怕她來聒噪，畢竟很難說今後一定就是老死不相往來了，所以，我只能暫時的跟她妥協，讓她在你高中畢業之前，不要來打擾我們。&quot；想到自己的前妻，程志揚不僅又是一陣頭疼，見過胡攪蠻纏的，但是他真的沒見過這樣胡攪蠻纏的，跟那個女人你永遠不要試圖講理。

&quot；過去我覺得她很可悲，不懂得珍惜她所擁有的……我不要在離開你……這些年我只知道我想你，在那裡我無時無刻的在想你，現在我大了，相信我應該有選擇的權利了，不是嗎？&quot；想起來這幾年的情形，嘉嘉不禁更往爸爸懷裡鑽，像只受了傷的羔羊一樣。

&quot；其實…我一直都沒有勇氣問問你，這些年她到底是怎麼對待你的，是不是經常打你……但是我卻怕聽你說起，怕聽了更窩心，有心逃避面對那些不愉快，卻是越來越恨我自己當初那麼狠心拋下你……&quot；但是志揚心裡卻想，可是跟著我能怎樣，過著流離失所的日子嗎？

嘉嘉阻住爸爸繼續說下去。&quot；其實也還好了，我媽……她……我不想說，也不想你替我難過，過去了，應該都過去了……&quot；嘉嘉有些心有餘悸的說道。

&quot；是啊，都過去了，爸爸、我再也不會拋下你了，不管什麼……永遠不會。&quot；嘉嘉開心的笑了，緊緊地摟住了志揚，心裡歡喜的不知道怎麼表達。父女二人還緊密的貼合在浴盆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