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維多利亞問道。
“沒錯,而且你不能把這個訊息向上級彙報,所有的一切必須暗中進行。”羅鄴說。
維多利亞沉默了一會兒,“你說的對,這是唯一可行的辦法。可是如何把這個訊息散佈出去呢?”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不過最好別太急太快,免得被人懷疑。”羅鄴說。
“那你呢?”維多利亞問。
“我要先把方天鳴這顆虎牙拔掉,讓幕後黑手無所依仗,只能自己出手。”羅鄴嘿嘿一笑,“到那時候,我會把他的人頭連同他得到的資料一起交給你。”
那也意味著合作要結束了——想到這裡,維多利亞心情並沒有感到一絲一毫的喜悅。“扳倒方天鳴,你有具體的計劃嗎?”
“沒有,不過我會從指北針的黃子軒下手。”羅鄴說:“我需要一個能在股市中跟黃子軒抗衡的人。”
“幹嘛不直接殺掉他呢?”維多利亞說:“我查過他的資料,別看他表面平平常常,可他的指北針公司背後是江浙一帶的民間資本支援,能夠隨時聽候他調遣的資金至少有10億以上。他腦子相當聰明,又深諳此道,完全有可能用10億將鼎新公司壓制住。依我看,最保險的辦法就是殺掉他。”
“不能殺他,殺他並不能讓方天鳴受到損失。”羅鄴說:“在股市方面,我的確對付不了黃子軒,但我知道有人能對付的了他。”
“你打算從哪找這樣的人?”維多利亞問。
“明天我小弟酒吧開業,我打算從酒吧裡面找。”
維多利亞挑起眉弓,“你在開玩笑,是嗎?”
羅鄴嘿嘿一笑,“沒有。”。。)
第一百五十八章跟蹤
第二天正午剛過,羅鄴就接到了螃蟹提醒他來酒吧的電話,寒暄了幾句之後,就掛掉了電話。維多利亞和虎熊一上午都不見人影,馬彼得則忙於檢修裝置,羅鄴覺得一個人躺在床上實在無聊,乾脆穿好衣服,下樓開車往酒吧去。
雪後的空氣溼冷,但讓人神清氣爽。前幾日的奔波勞累,終於暫時的告一段落了。院落裡的雪景很美,跟羅鄴此時的心情別無二致。他一邊欣賞著美景,一邊發動雷文頓,聆聽著公牛之心的野性咆哮,直到周圍樹梢上的積雪簌簌下落。
儘管溫度很低,但雷文頓幾乎不需要預熱,很快就轉動閃亮的輪轂,駛出了女子會館。
只可惜再美的雪花,落到京華市這片土地上都會變得汙穢不堪。正午的大街上堆滿了麻木的行人,未被及時清理的積雪漫過他們的小腿,使他們的腳步拖沓踉蹌。
羅鄴不再關注雪景,城市這種地方,向來是很難發現美的,而且他之所以留在這所城市裡,完全是出於另外的目的。
雷文頓剛剛駛出女子會館不久,羅鄴就從後視鏡裡發現了異常情況。
兩輛停靠在路對面的車同時發動了引擎,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後面。其中一輛是商務別克,另一輛則是金盃麵包。
中午的車流比較多,積雪也使雷文頓無法發揮自己的優勢,羅鄴也不著急,慢慢悠悠的行駛在馬路上。隨意的拐過幾個彎後。他看到別克和金盃仍跟在雷文頓的車尾後面。
這樣低劣的跟蹤技巧顯然不是幕後黑手的人,更不可能是中情局或者其他組織的人。羅鄴很快就意識到,這極有可能是劉醒龍派來“教訓”他的人。
劉醒龍是鼎新公司質量監察部的部長——哦不,應該說是前部長。林宛瑜聰明的將他升任為內務部部長。同時又把方天鳴的笨蛋兒子提升為內務部部長,這下劉醒龍可有的受了。那個老傢伙,自從在電梯裡被他折騰了一番後,顯然是嚇的慌了手腳,居然找一群街頭混混來對付他——羅鄴嗤笑一聲,猛踩剎車衝過了路口的紅燈。
別克車上的司機有些慌亂,“二松哥,那小子闖紅燈了。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坐在後排叫二松的傢伙粗蠻的扇了司機後腦勺一巴掌,“咱們也闖!別讓他跑了!劉總有令,打殘有賞,打死了算他的!”
“是是!”司機小弟猛踩油門。緊跟著雷文頓衝過了紅燈,最後面那輛金盃麵包車見此情景,也緊隨其後的衝了過去。而他身後的其他車以為紅燈結束了,也跟著衝了過去,整個路口的交通頓時亂了套。
二松才不關心身後發生了什麼事呢。他緊鎖著眉頭,一雙鷹隼般的三角眼狠狠的盯著羅鄴的蘭博基尼雷文頓。五十萬呢,在這個人命比狗命還賤的世道上,居然有金主願意出五十萬買一條腿。
這個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