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
石荇同樣也捉摸不透,他們之前雖然找到鍾乳火的路有些曲折,但是卻沒有遇到什麼太大的障礙。
按說,魔族要做佈置,這處地域應該都被查探的一清二楚,那麼鍾乳火和萬年石鐘乳也逃不過魔族的查探,可是,他們竟然沒有遇到魔族來阻攔。
這就奇怪了,石荇突然想到哥哥所說先前甲衛探查的情報,就在這頭上的地域,有被控制的妖獸聚成堆活動。
而在她看來,鍾乳火還是太稚嫩了,比起剛誕生,石荇更覺得像是還未孕育好,就提早成熟。
更何況這等天火著實不應該靈智這般低,石荇估測了一下,這鐘乳火應當不會閒得發慌去控制幾個妖獸,對它又無甚好處,而它的靈智也達不到這種程度。
難不成,石荇的身形頓了一下,控制妖獸總會讓她聯想到溫宛師姐,或許真有這個可能呢。
想及此,石荇就有些迫切了。
其實,石荇不知道的是,魔族當然是要藉助鍾乳火來一個一網打盡。
時機還未到,就被石荇他們給找到了正地,而後橙陽炎化作的朱雀兩次清鳴,則是迫得留守在此的魔族化為原形,一時也就顧不上此處。而若是有前任人類留下來的皮囊,魔族還能遮掩氣息,一旦化作原形,魔氣怎麼也是遮掩不了的,這便被石荇給察覺到了。
再加上,先前朱雀鳴霄讓許多人族誤以為是大妖降臨。紛紛離去,留下來呆在此處的也不過兩三千之數,遠遠沒有達到魔族的預期。
當然,他們現在還被餘音困擾。也無暇顧及到人類了。
魔族原本的部署被石荇陰差陽錯全部打亂,又無法掩飾地顯現於世,謀劃徹底失敗。
在接近地面的時候,石荇就湧出一股心悸之感,越往上,這股感覺就越嚴重,好像有莫大的威脅籠罩在前方,她無法力敵。
一陣陣心悸,讓石荇思緒煩亂,在極為接近地面的時候。背後的澄心劍飛出,劍光環繞在澄心劍周圍,在頭頂旋即便製造出一人寬的大洞。
石荇直接破土而出,石洲同樣感受到了一股壓力,緊隨其後升到了地面上。
地面上一片慘狀。碎裂的屍體四散在各處,他們只看得十足癲狂的魔族轟隆隆地跑向前方,追著一群修士走過一片留下一片破碎的四肢。
那魔族似是有些不太正常,她再一看,目光凝住,這是元嬰期魔族。他們兩個突然出現,活生生的氣息也似乎根本未曾察覺。只是不停地狂吼著,用蠻力捉住修士,將其撕了個粉碎。
有想要乘飛行法寶飛出的修士,則是直接被這元嬰期魔族給捏爆,無一成功逃脫。
而前面逃竄的修士也似乎被這樣殘暴的魔族駭住了,又不敢用法寶。只靠著兩雙腿拼命地跑著,那魔族似乎享受著虐殺修士。
這群蠢貨!石荇按了按手中的澄心劍。
這元嬰期魔族有些古怪,但是很明顯,他完全可以在幾息之間將這些修士盡皆湮滅,卻是這般戲耍著虐殺。這本來是個機會。可是這群修士竟然只知道逃跑,若是反抗的話,這麼多人合力還能有些生機,慌亂四竄想要逃跑,可不是白白送死。
怪不得,這些人如此行徑倒也是有些情由。石荇搖搖頭,她著實看不起這種懦弱的行為,越是強敵越是不能放棄信心,更要拼力一搏,若是不反抗就被虐殺,豈不是白白浪費了一身修煉多年的修為。
見元嬰期魔族出現,知道此間事情必定不簡單,直接捏碎了之前溫文拿給她的信符。
石荇將無影衣變化為一個極大的披風,把自己和石洲罩住,目光往另一邊看過去。
“哥哥,那邊魔氣更濃,應該不只有一個魔族。”
石洲點點頭,看向那群修士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之色,隨即變得堅硬。
石荇冷硬地說道:“是他們自己不願抗爭,況且我們兩個也敵不過發狂的元嬰魔族。”
“也罷,我們查探清楚此地的情形,到底埋伏有多少魔族,也好讓戰區做好防備。”
兩人向著後方潛行而去,石荇突然頓住,對著石洲傳音了一句。
石洲笑著點點頭:“還道你心硬起來,沒想到還是這般心軟。”
石荇搖搖頭,道:“我只是讓他們自己爭取一個機會,一個很有可能實現不了的機會,也為咱們多贏取一些時間。”
兩人站立了幾息的時間,就臉色蒼白地趕向後方魔氣滾滾的地方。
而原本被元嬰期魔族追在身後虐殺的修士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