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陪曹璐出生入死。
黃包車拐了兩個彎,到了珍姐的家門前,凌菲下了車,不耐煩的等待在她後面的夏瑾沫。初春的氣息將圍牆上的凌霄花吹醒了,一朵朵橘色的花綴在綠葉藤蔓間,鋪滿了整面牆,使得這個冬日看來死氣沉沉的房子,增添了一絲詩意的色彩。
幾分鐘後,夏瑾沫到了,她瞟一眼凌菲道:“你先進去好了,幹嘛要等我。”
凌菲道:“我等你是讓你守在這黃包車旁,你沒看見這個地段很難叫到黃包車,我的腿痠了,可不想出來的時候要多走路。”
夏瑾沫生氣的頂撞她,“你!你把我當什麼了!”
“當什麼,自然當傭人了,你不願等你就走好了。”
凌菲說完,轉身去摁響門鈴,夏瑾沫擋在她面前道:“你還挺得意,我料你還不清楚現在的狀況,不妨告訴你,我已經調查出來了 ,經常與你出去喝咖啡的女人她叫馮蓮,今年三十一歲,安徽人氏,已婚未生育,住在福順路28號,我說的可對?”
凌菲摁門鈴的手懸在半空中,不甘示弱道:“你調查的很詳細,可是你知不知道她的丈夫是誰?”
“哈哈哈哈”,夏瑾沫笑起來,“原來周小姐也怕了,你在怕什麼呢,心虛了?她的丈夫不就是曹璐,你的曹哥哥麼,那又如何,周小姐大概不懂得我們站裡的規矩,能在一夜間將一個人從地上捧到天上,也能在一夜間把一個人從高處摔下來,摔的粉身碎骨。你不提曹璐的話我都不想談起,畢竟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不論誰死了,其他的人都活不成,怎麼說曹璐也是我的同事呀,我真不敢想象他會參與**的活動。”
凌菲皺起眉,“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誰是**,你成日無憑無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