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出相應的缺口,最後用草蓆在內部蓋上。
木門雖然可以上鎖,但草蓆不會,我強忍著身上各種不良感覺重新爬了起來。像是一條蚯蚓一樣幾乎是掙扎著爬上了視窗,蠕動著身體鑽了出去。當我上半身探出窗外的時候,立刻就失去了平衡,直接大頭朝下摔在了鬆軟的草地上。
木屋外邊沒有任何異常情況,天上烏雲很濃沒有月亮。周圍的數目也全被黑暗所籠罩,只是薩爾滿兄弟倆所住的木屋燈還亮著,而且微微有些響動,彷彿兩人在笑著交談。
被外邊的冷風一吹,我竟然變得更加頭昏腦漲,站起來走路都不是直線。考慮到了朗姆身上的傷口和失蹤的冷琦還有酣睡不醒的光頭。接下來要做什麼我沒有任何方向,只得木訥的邁開腳步走向薩爾滿兄弟的房間尋求援助。
繞道木屋正面,木門竟然沒有關嚴,而是微微敞開了一條縫隙,黃色的油燈光芒從房間內部透漏出來。我的感覺越來越差,雙腿像是灌滿了重鉛,眼皮也總是忍不住自己合上,彷彿幾個月都沒睡過覺了一樣。
接下來的十幾米路程,走到木屋門口的臺階時我幾乎是爬上上去的。趴在門口抬起一隻手將木門縫隙開的更大,同時將腦袋探了進去準備開口呼救。
但是當我將半個腦袋伸門後看清楚木屋內部的情況之後,唯一後悔的就是自己為什麼沒有把mp…5衝鋒槍也一塊帶過來!
在木屋內部,薩爾滿和薩爾德半裸著上身站在一張平鋪在地面的獸皮上。除了他們之外,獸皮中間還躺著雙眼緊閉毫無知覺的冷琦。此時兩個蒙古人完全變了一副模樣,之前熱情豁達的臉上掛滿了猙獰和淫笑。
薩爾滿蹲下身體摸了摸冷琦的臉蛋,哈哈笑道:“大哥,多少年沒碰過女人了,今天這個好生水靈。咱哥倆……誰先來?”另一邊的薩爾德嘴角微翹,眯緊了眼睛:“誰先來?當然是一塊來!”說完一把將冷琦的外套撕扯了下來。
我看在眼裡怒火中燒,想不到這兩個看似憨厚的蒙古漢子竟然是這種**貨色,掙扎著爬起來大吼了一聲:“住手!”正準備動手的兩人聞聲停了下來,轉身看到搖搖晃晃站都站不穩的我立刻笑出了聲音,薩爾滿伸出一根手指頭挑釁的彎了彎:“吃了那麼多好酒好肉,還白吃白住,我們當然得收點利息。放心,‘享受’完了就馬上還給你,哈哈哈……”
望著洋洋得意的兄弟倆,我氣得頭髮都豎立起來,瞪著血紅的眼睛沉聲吼道:“不想死,就趕緊滾!”
薩爾滿聽了又是一陣大笑,往前走進了幾步將雙手抱在胸前:“活了這麼就,我還想死一回看看。來來來,快點讓我死吧。”我全身青筋暴起,從來沒有感到如此氣憤,攥緊了拳頭大吼一聲就衝了上去。
但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薩爾滿站在原地絲毫沒有動彈,反而是我自己這一拳就莫名其妙的打歪了,接著整個人也摔趴在了地上。另一邊的薩爾德走過來看著我哼聲笑道:“怎麼樣,我們蒙古的酥油奶茶好喝吧,想不想再來一壺?”
直到此時,昨晚發生的事情就像是放電影一樣,所有畫面在我腦海中快速閃過,原本心中的疑問也全都有了答案。昏睡的光頭,身中槍傷的朗姆,還有我現在的頭重腳輕。這一切根本就不是因為白酒太烈,而是那壺奶茶裡存在著問題!
想明白這些事情後,我的心中更加惱怒,掙扎想要爬起來。但身體情況和心中的怒火卻成了反比,越是生氣腿腳確實發軟。
看著像個癱瘓病人一樣趴在旁邊的我,薩爾滿不屑一顧,緩緩走回到冷琦身邊故意讓我看到,將她的襯衫也脫了下來。薩爾德也湊過去在冷琦的胳膊上來回摸索,接著脫下了她的緊身皮褲,捏了捏屁股對我咧開了嘴角:“手感一個字,爽啊!彆著急,等我們完事了,你也可以繼續,哈哈哈……”
我憤怒的全身劇烈顫抖,瞪大了眼睛咬破了嘴唇和舌尖,頓時一股鐵鏽味傳遍口腔,刺痛感也讓身子恢復了行動能力。趁著這個機會,我嗖的站立起來,直接撲到薩爾德身上狠狠咬在了他抓住冷琦屁股的左手背上。
雖然身體上沒有力氣,但嘴上的咬合力雖然存在,我把啃骨頭的力氣都使了出來,直接咬破了皮肉,獻血頓時迸濺出來。薩爾德的大拇指幾乎被咬斷,慘叫著從原地跳了起來,用力甩動著胳膊想要將手縮回去。
這一咬已經幾乎用上了我所有的力氣,我知道一旦鬆開了將沒有第二次進攻的機會,於是死命的要緊牙關,不肯放鬆半點。最後直接被薩爾德拎的雙腳離開了地面,牙齒和牙齦相接的地方也開始劇烈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