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腦袋便探了進來,見到我之後張口便罵:“老張你個龜孫子,把禿爺坑的好苦,說好的回合呢!?說好的線索呢!?媽了個巴子的禿爺大半夜的跑出去等你,你卻在這摟著娘們滾床單!”
這一頓劈頭蓋臉的謾罵聽的我一頭霧水,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隨即轉身對冷琦輕聲喃喃:“這也沒發燒了,怎麼大半夜的跑過來胡言亂語,是不是做惡夢了?”
光頭依然怒火中燒,一把開啟我的手衝進屋內毫不客氣的坐在桌子旁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別跟禿爺整那沒用的,說吧,今天這事怎麼算!”
我苦笑一聲:“什麼怎麼算,禿子你是不是睡蒙了?大半夜的突然跑過來這是要鬧哪樣?我怎麼就放你鴿子了?”
光頭用力嚥下去一大口茶水,情緒平復了許多,口氣憤憤的指責道:“你就裝糊塗吧,就在剛剛,半個小時之前,我都快睡著了,你過去敲門,告訴我說有新發現,讓我趕緊去府邸東邊半公里的大樹下回合,然後轉身就人就沒影了!
我一聽你這麼說,好傢伙,連他媽的褲子都沒穿,披了件外套就衝出去了。一口氣衝出府邸往東跑了半公里,的確有顆比其他冷杉樹更大的樹,卻沒看見你的影子。我琢磨著是不是自己太著急了,所以跑到你前邊了。然後跟個傻x似的站在哪就開始等。
尼瑪幸虧禿爺感覺不太對勁,提前回來了,好傢伙你這孫子還他媽真沒過去!現在外邊冷夏二十多度,你他媽自己穿秋褲出去站二十分鐘試試!”
聽完之後,我低頭一看,這才發現他果真就穿著一條單薄的秋褲。身上直披了一件外套,直到此時仍然還在不受控制的瑟瑟發抖。
這一幕看的我心中直髮笑,但也充滿了詫異,呆呆的盯著他看了幾秒,攤開雙手解釋道:“禿子你是不是真做夢了,我剛才過來就壓根沒出去過,更別說約你去什麼半里地之外的大樹下會和了。再說這一天咱們幾個一直在一起沒開過,我哪裡知道半里地之外還有那樣一顆與眾不同的大樹。”
冷琦也在旁邊應聲道:“這個我證明,張瑞從之前過來一直到現在確實沒有離開過半步。而且我們也沒聽到門外有什麼異樣的聲音。”
光頭雖然對我的解釋半信半疑,但他了解冷琦的性格,知道她一定不會說謊。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皺緊了眉頭:“不可能!我親眼看著就是你,對了,老骨當時也在場,本來也要跟著,我怕人多惹事就沒讓他去。你等著。我去叫‘人證’!”說罷轉身就衝了出去。
半分鐘不帶,睡眼惺忪的骨頭也被光頭拽了過來。見到我之後打了個哈氣:“老張,你們回來了。”
光頭輕哼一聲:“狗屁!是我回來了!老張壓根就沒去!老骨你說說,剛才老張是不是去找我了!”
骨頭憨憨的點了點頭,隨即看著我問道:“咋地了老張,你咋沒去?”
見到骨頭的語氣也如此堅定,我叫苦不迭:“我真的一步都沒出去過。著這半個小時之內也沒見過你們倆,就一直在跟冷琦聊天。你們倆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可能會看見我?”
光頭張口還想說什麼,卻搶先被冷琦打斷:“等等,張瑞剛剛你說我去你們房間找過你。讓你過來的?”
我點了點頭:“這個是卻有其實,你說讓我過來陪陪你。當時禿子老骨我們剛要睡覺,他們倆也在場。”
說到這裡,冷琦也皺起了眉頭,沉默幾秒之後輕聲說了句:“其實,我從最開始進房間之後,也一直沒有出去過,你們剛剛所說的,我沒有任何印象……”
她的話音剛落,門外頓時一陣陰風吹過,敞開的房門吱嘎吱嘎的開的更大,彷彿是有人自己推開門走進來了一樣。我禁不住打了個寒戰,光頭和骨頭也感到事情有些蹊蹺,大眼瞪著小眼誰都沒有說話,臉上掛滿了緊張。
等待陰風吹過去,房門停止擺動,我立刻起身過去將木門管好。隨即坐回到原位,看著其他三人悄聲分析道:“如果咱們說的都是真的,那麼只有一種可能!”
光頭也跟著說出了後半句話:“你是說,剛才咱們看到的冷女俠和約我出去的老張,另有其人?”
冷琦微微點了點頭:“可能是另有其人,也有可能……不是人!”
這話把骨頭嚇得全身一緊,原本睡眼惺忪的他頓時睡意全無,往前湊了湊緊張道:“啥……啥意思?這房子裡……有鬼!?”
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全部回憶了一遍,我只知道這些事情並不是憑空發生,或許真有什麼鬼魅在暗中作怪。光頭身為一個職業土夫子,對於神鬼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