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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後者會意; 向他點了點頭,全息投影也消失在辦公室內。

辦公室內僅剩下華萊士局長和懷特監獄長兩人,華萊士局長敲了敲辦公桌; 腦子裡飛快轉念要怎麼解決這個麻煩的女人。

懷特監獄長卻迅速收斂怒氣,若有所思地問他:“勃朗特總統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也看到了,總統先生是個比較古板和教條的人。”華萊士乘機給她洗腦; 他不相信總統會真的把死獄丟給最高法院; 以為那只是危言聳聽,現在想想; 勃朗特總統繼任以後一直拒絕接見懷特監獄長,他應該從那時候起就打算去除這顆聯邦政府的毒瘤。而要怎麼麻痺毒瘤服服帖帖地被割掉呢,當然要讓它先見識最嚴重的後果,然後才能接收次等的安排。

這一刻華萊士覺得自己與總統心意相通; 對總統的遠見深感佩服,打著官腔又敷衍了懷特監獄長几句; 總算在不撕破臉的情況下把她打發走。

懷特監獄長切斷通訊; 外面傳來一陣喧譁,她側耳聽了聽,是“亨利三世”在連續躍躚過後提前回到首都星圈,除了他們頭等艙的少數乘客; 其他乘客並不明白為什麼,聚集起來氣勢洶洶地想找尚特可勒船長討要說法。

懷特監獄長保持鎮定,她知道這些人翻不起風浪,尚特可勒船長和頭等艙內剩餘的乘客都被那神秘少年洗腦,不願意被洗腦的乘客乾脆被擄走,為了達成少年的指令,他們可不會吝嗇強硬手段。

果然,正如懷特監獄長預料的那樣,這場小規模衝突很快以尚特可勒船長的壓倒性勝利結束,“亨利三世”與首都星圈的航空港取得聯絡,先派地對空飛船分批接走乘客,再指揮“亨利三世”到特定地點降落。

懷特監獄長作為被洗腦的“自己人”順利搭上了地對空飛船,她選擇的著落點在首都星圈中心特區,與她同船大都是頭等艙乘客,一群人熱熱烈烈地討論如何把總統拉下馬,懷特監獄長聽得又是駭異又是羨慕。

她駭異的和羨慕的都是那神秘少年的異能,他能夠把“反對總統”這個念頭深深地植入這些上流人士的大腦,就像他們本身自然而然產生的想法,既不會排斥也不會折扣,這是多麼可怕的能力!如果他願意,他輕而易舉就能成為世界主宰!

懷特監獄長對精神力的瞭解不如她的前任,她畢竟只是個從囚犯半路出家的監獄長,她所知都來源於所見,未經系統地學習,僅能透過實踐積累。她在死獄裡看到太多囚犯被洗腦,甚至她自己過去的記憶也被洗得乾乾淨淨,死獄有一套固定的流程將囚犯變成效忠於監獄長的活死人,是的,他們效忠的是監獄長而不是聯邦,懷特監獄長不知道是她的哪一位前任做的手腳,他或許有宏偉的志向,卻在這個遠大理想實現以前可悲又可笑地死於絕症。懷特監獄長繼承了他留下來的一切,她卻沒有那麼宏偉的志向,因為她更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能力有限,只夠守成而不是開拓。

所以她理解不了那個神秘少年,他的異能遠遠強於死獄的洗腦流程,他能做到她做不到的事,他為什麼不去做?

比起彈劾總統,控制總統成為傀儡對他而言不是更容易也更有利?

懷特監獄長現在就巴不得自己擁有洗腦總統的能力,事實上她也會一點催眠術,加上藥物的輔助才能不斷地為自己尋找替身,這些本領以及她腦中的精神力屏障都是前任監獄長傳下來的保命絕技,歷任監獄長其實早就做好了聯邦政府會翻臉的準備。

但想過河拆橋沒那麼容易。

懷特監獄長陰鬱地想,她一定會讓聯邦政府付出足夠的代價。

地對空飛船著落在了首都星圈,距離中心特區不到兩小時車程,距離中心特區的聯邦科學院是兩小時二十七分鐘。

…………

……

李慰和楊悅一起走進金字塔內腔,時隔三天,再次回到這個恐怖的地獄,她渾身上下還是會本能地肌肉緊繃,陷入高度緊張的備戰狀態。

楊悅牽著她的手,把她的手指往掌心裡輕輕攏了攏,李慰驀地轉頭看他一眼,長出口氣,重新放鬆下來。

“我沒事。”她握緊楊悅的手,和他一起站在金字塔底部往上仰望,被那盞明晃晃的白熾燈刺得眼角生疼。

她眨了眨眼,又把視線轉向密密麻麻的玻璃盒子,“他們為什麼這麼安靜?”

“我讓他們都睡了。”楊悅輕描淡寫地道。

全部人?李慰訝然地又看了看他,無論見識過多少次還是會驚歎他“魔法”的威力,楊悅在她的目光下不自覺地挺胸凸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