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春風吹來,已經沒有多少涼意。柔柔的,暖暖的,很是舒服。
江之寒輕輕的吹了聲口哨,對著湖面叫道:“想划船的來了,怎麼沒有船啊?”
吳茵輕輕叫了一聲,嗔道:“小瘋子。”
話音網落,只聽到一陣水聲,不知道從岸邊什麼地方,慢慢的駛出來一條小木船。
吳茵大吃一驚,回頭看去,江之寒得意的朝他眨眨眼,“很厲害吧。一喊就來了,比叫出租還快。”
吳茵一向深知,身邊這個男孩子花樣百出,常作出些出人意料的事兒。但今天臨時起興來遊翠湖,難道他也早有安排?
那船靠近了,藉著月光,看見刮船的是一個約莫六十歲的老翁。穿著一身灰布衣服,還戴著一頂斗笠。他把船沿岸邊靠住,扔給江之寒一截繩子。江之寒接過來,找最近的柳樹,拴了個結。
那老翁身手甚是敏捷,一個箭步便跨上岸來,朝著江之寒說:“夥子,是你的了。”
江之寒從兜裡掏出一卷錢,數也沒數,塞在他手裡,拱手笑笑,說聲謝了,便一步跨上船去,回過頭來,伸出手,示意吳茵抓住他的手。
吳茵呆了呆,問道:“這”這船你會劃麼?”這不是一般遊人 的小船,是一條需要一個人操縱雙槳的那種船。
江之寒眨眨眼,“我會游泳。這就夠了。”
吳茵白他一眼,伸出手,搭上他的。江之寒說,閉上眼。下一玄。吳茵就已經在船上了。
江之寒把老翁扔給他的繩子收好。作行家裡手狀,說一聲,出了。
一撐槳小船破開水面,往那湖中心滑去。
江之寒停了槳,戈小水聲跟著戛然而止。小船靠著湖心島的岸邊,在水裡輕輕的漂,被湖裡的浪往岸邊推一推,再往遠處拉一拉。
晚上的湖心島,黑漆漆的,也沒什麼看頭。兩人家性就呆在船上,靜靜的聽水聲和昆蟲的鳴叫。
江之寒在狹細的船身裡躺了下來,抱著頭,看天上的雲,慢慢的遊移。忽然間,有一個亮點在高處出現,緩緩的移動。仔細看去,卻看不出個究竟,不知道是架晚航的飛機或者某種高空的飛行物。
江之寒把鞋脫了,伸直了腿。用穿著襪子的腳趾去觸碰船另一頭坐著的吳茵的小腿。吳茵輕笑著想要躲開,嘴裡說:“別鬧了,小心掉進水裡去。”
江之寒不理她,呵呵笑道:“提醒了我,真是一個可
吳茵伸手抓住他的腳,讓它不要亂動。然後,把它們輕輕的擱在自己的膝蓋上。仰著頭,她看著夜空。好像很滿足的嘆了口氣。
這時候,沉默好像是最好的狀態,任何話語都會打擾這黑色夜空下靜寂的美麗。所以,江之寒只是把腳舒服的放在女友的膝蓋上,隔著薄薄的褲子感受她大腿的溫潤。像他們初次約會時那樣,兩人只是靜靜的坐著,只不過那次是在靜山上俯瞰翠湖。這次卻是在翠湖裡仰望星空。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之寒打破沉默,說:“週末的晚上,就應該呆在這樣的地方呀,辦公室是一個多麼糟糕的選擇。”
吳茵刺他說:“那……我們每個週末都出來?”
江之寒呵呵一笑,“這是抱怨我壓榨你了哦小茵,,嗯,知錯就改。善莫大焉。從這周開始,我們週末的晚上再也別呆在辦公室或者圖書館了,一定要找不同的地方,好好的度過,你說好麼?”
吳茵輕輕說:“真的嗎?”
江之寒忽然坐起來,小船一陣搖晃,吳茵嗔道:小心!,”
帶著幾分興奮,江之寒說:“往回劃了,大概得刮三四十分鐘呢。下面我帶你去個好去處
推開門,吳茵終於肯定,這是一個精心策劃的週末晚上。寬敞的房間,扭開一盞床邊的檯燈,讓柔和的光照亮一個角落。床頭櫃上。放著一個水晶的花瓶,裡面盛開著火紅色的玫瑰,這卻是江之寒專門預訂的。
另一邊的櫃子上,則放著一瓶紅酒,和兩個水晶的高腳酒杯。這家酒店,是青剛才竣工一年不到。號稱第一家五星的酒店。它最獨特的地方,不是房間的奢華,或是大堂的氣派,而是它正矗立在翠湖之邊。號稱離翠湖只有一百步之遙。
由於保護翠湖景觀的需要,附近不允許有高層的建築。這酒店是四層樓的,已經到了規定高度的極限。江之寒預訂的豪華套間,就在四樓拐角的地方,正面對著整個翠湖的一面。
房間帶著一個大的陽臺,上面擺著沙灘椅一樣的椅子。江之寒倒了兩杯酒,走到陽臺上,看著正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