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練到暢快處,獨孤求賜更是無所顧忌。一套劍法一百八十招使完,獨孤求賜不禁心胸俱暢,突然又有些擔心。偷偷睜開眼睛看了看房間的傢俱,終於輕鬆地吐了一口氣,還好,傢俱都沒有損壞。
“嘎吱!”門被推開了,緊接著,“嘩啦啦”的聲音不斷,房間裡所有立著的傢俱全部轟塌下來,甚至是連獨孤求賜睡覺的床都沒有幸免。獨孤求賜吐了吐舌頭。
門口,捧著茶飯的蕭楚楚口瞪木呆地看著房間裡的鉅變,良久才吶吶地說:“求賜哥哥,你在拆房子啊!”
獨孤求賜臉色一紅,匆匆說了句:“我要去找白兄!”便從蕭楚楚旁邊擠出房間,連寶劍都沒有擱下就拼命朝白暮非的房間衝去。
可惜跑到白暮非房中一看,白暮非居然不在。於是獨孤求賜立即又朝演武廳衝去。
獨孤求賜急匆匆衝進演武廳,果然白暮非、盧旭、段子羽都在演武廳內。
白暮非看見獨孤求賜進來,只是略顯驚訝地說:“天穆兄弟,你不抓緊時間想你的獨孤劍法心法,跑出來幹什麼?”
獨孤求賜也沒有回答,興奮地說:“白兄、段兄、盧兄弟,你們出來看看!”
白暮非等三人狐疑地跟著獨孤求賜出來。
獨孤求賜來到演武廳外的空地上,竟是一句話不說,挺起劍便舞了開來。
白暮非、段子羽、盧旭等人邊看邊嘖嘖稱奇,圈子中劍光閃閃,劍圈外殺氣騰騰。
獨孤求賜一套劍法使完,收起劍,長嘯一聲,這才看了看圍觀的三人。卻發現三人已經退開了丈外,於是問道:“咦,你們怎麼都跑那麼遠去幹嗎?”
白暮非笑道:“天穆兄弟劍圈內殺氣逼人,我們退後些是防止誤傷。”
盧旭走了上來,抱拳道:“恭喜求賜大哥,終於創出了一套全新的獨孤劍法。適才看你舞劍,還真以為你在劍上少說下了二十年工夫啊!”
獨孤求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段子羽走了上來,拍了拍獨孤求賜的肩膀說:“莊主,君山之約日日逼近,屆時我們可能全部都要去君山,不如你傳些這套劍法裡的招式給嶽、衛兩人。丐幫人多勢眾,我怕我們走後丐幫會偷襲劍莊。”
獨孤求賜點了點頭說:“這個我知道!”
獨孤劍莊的話題暫時不提,在貴州某處極其隱秘的山谷裡,一對中年夫婦在一個華麗的房間裡。中年藍衣女子坐在椅子上,而中年白衣男子卻是踱來踱去。這對夫婦正是那日在獨尊山莊被十大神魔長老救出來的西門無恨夫婦。
“大哥,來了這麼多日子了,也不知道雲兒到底如何了!”藍彩翼低著頭,嘆了一口氣說。
西門無恨走了過來,在藍彩翼旁邊坐了下來,說道:“唉!來此已經有了三月,但是至今未曾謀得陽教主一見,就連十大神魔長老都未曾再見過。日日只有幾個小廝伺候飲食起居,真不知陽教主心裡是怎麼想法。”
藍彩翼嘆了一口氣說:“大哥,不要想太多。陽教主既然丈義救了我們,自然不會對我們有什麼惡意。也許是日月神教事務繁忙,陽教主抽不出時間吧!”
西門無恨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說:“如你所說就是最好了。只是來了有三個多月,昔日滅神教教眾一個也見不著,十大神魔長老也不見蹤跡,難免叫人起疑啊!”
藍彩翼反而抓住西門無恨的手,安慰道:“大哥,也許是十大神魔長老另有公務也說不一定啊!”
西門無恨嘆了口氣。
這時,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西門無恨喜出望外地跑去開門,卻是昔日送飯的小廝。
小廝恭恭敬敬地說:“西門先生,用膳時間到了。”
西門無恨一句話也沒有說,滿臉失望地走回了房間。
反倒是藍彩翼把小廝迎了進來,待小廝把飯菜搬上桌子後,這才溫言問道:“小兄弟,不知這陽教主何時有空見我夫婦一面啊?”
小廝先是行了一禮,接著必恭必敬地說道:“回西門夫人,教主吩咐過,任何人不準打擾西門先生療傷。”
西門無恨冷笑一聲道:“傷早就好了,只是人快憋出病來了。”
小廝誠惶誠恐地說:“小的實在不知西門先生傷已經好了。小的這就去稟告教主得知。”說完竟是不等西門無恨夫婦吃完飯就跑了出去。
西門無恨一掀袍子坐了下來,不屑地說道:“陽教主豈是這等打雜小廝能見到的?來,不管他,彩翼,我們吃飯。”
兩人飯還沒有吃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