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在說什麼?”老鐵一直處於一種不在狀態的感覺,他被蟲王給大半夜的拉起來,現在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加上聽了血鶴與蟲王之間的對話,整個人就更有些不明所以了。
血鶴與蟲王同時看了一眼老鐵,隨後血鶴這才接下話茬,沉聲道:“我們說隊長今天晚上的約會,他跑去和一個極度危險的女人約會了,我和蟲王一直都很擔心,不過我一時半會沒想起來那個女人的身份,現在才想起來。”
“等等?你們兩個說隊長去和一個極度危險的女人約會去了?”老鐵這才有些摸清楚了狀況,不過他的態度卻出乎血鶴與蟲王二人的預料,因為在血鶴與蟲王的期待中,老鐵卻是直接打了一個哈氣,然後一臉的不以為然:“這種事情你們也需要擔心?隊長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和全世界最頂尖的危險女人約會,那床單滾的火辣辣的厲害著呢。”
老鐵的話讓血鶴與蟲王都有些傻眼,因為他們兩個雖然都對楚巖有信心,但是比起老鐵來,他們兩個人的信心真的是要差的太多了。
蟲王在老鐵的話音落地之後,忍不住的補充了一句:“鐵匠,這一次的人,是清道夫,清道夫你不知道代表著什麼嗎?她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每一次的清道夫的行動都會有一大批的小隊同時進行,效率高的讓人驚奇。”
蟲王對於清道夫組織的瞭解很深,越是對一個組織瞭解的多,就越是會對一個組織能夠做到的事情產生過高的估計,隨之而來的,則是對於楚巖的擔心也就越來越加劇。
血鶴和蟲王的態度差不多,不過,對老鐵來說,卻依舊是一臉的不屑。
血鶴看著老鐵的表情,忍不住善意的提醒道:“鐵匠,你對隊長是不是有信心過頭了?清道夫的人分工明確,有人專門幹掉目標,有人控制資訊傳播,有人善後,如果一個人被幹掉,恐怕在十幾分鍾之內,就會一點痕跡都消失的乾乾淨淨。”
血鶴的話一點都不誇張,但是老鐵依舊是老樣子,他打了一個哈氣,這才接下血鶴的話茬,回答道:“血鶴,你們對隊長真的太不瞭解了,清道夫是什麼我比你們任何人都清楚,而且,我和清道夫的建立者彌爾頓還有過一段時間的接觸,他們是很有效率沒錯,可惜,他們想要動的人是隊長,如果你們真的瞭解隊長的話,就應該很清楚,隊長會不會給對方機會。”
老鐵的話讓血鶴一愣,隨即便陷入了沉思,因為血鶴能夠感覺的到,老鐵說的似乎一點錯都沒有,仔細回想一下的話,楚巖還真就沒有太多需要擔心的地方。
“你們兩個想想看,如果隊長真的有麻煩的話,他還有機會給你發簡訊嗎?”老鐵看著血鶴和蟲王,忍不住再次提醒道:“別忘了,有天鷹在隨時關注著隊長的動向,即便是有人想要對隊長不利,用得著我們著急嗎?天鷹不會在第一時間內提醒隊長嗎?你們兩個今天是怎麼了?有些不太像是你們兩個的樣子。”
老鐵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讓蟲王和血鶴都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覺,不過,煥然大悟只是一種感覺,不管是血鶴還是蟲王,都始終保持著自己的看法和猜測,只不過擔憂的部分,卻變得少了許多。
“蟲王,我們是不是擔心的有些過頭了?”血鶴有些不確定,他苦笑著詢問蟲王。
蟲王則是搖搖頭,甩去自己腦海裡的擔憂,輕聲嘀咕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必須要高度警惕這件事情背後所蘊含的意義,戰場之上,雷瓦斯費盡心機的要將隊長狙殺,在這一願望破產之後,是不是會私底下也在玩什麼陰謀詭計?”
蟲王的憂慮在重點上,血鶴和老鐵兩個人同時點點頭,就連一直都對清道夫不以為然的老鐵也打起了精神,眉頭緊鎖的琢磨著蟲王所說的話。
單純的一次暗殺事件其實並不可怕,不管對手是清道夫亦或者是其他的頂尖殺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這次暗殺背後的陰謀和含義,這才是目前對楚巖對t…1來說,最最重要的事情。
“不用多想了,到了地方就清楚了,專心開車吧。”血鶴最終還是率先平靜下來,同時找到了不再庸人自擾的方式。
老鐵在一邊也馬上點點頭,附和道:“血鶴說的沒錯,我們在這裡猜測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到地方就知道了。為了以防萬一,我建議你把黑鷹的人調去道外圍,隨時準備支援。”
血鶴與蟲王對清道夫的評價和定位都很強,所以,老鐵不再和他們唱對臺戲,而是乾脆順著蟲王的意思,提了一個切實可行的建議。
蟲王在聽完了老鐵的話之後馬上點點頭,一邊開車一邊安排著老鐵所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