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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一聲輕哼,卻還是讓羅成像初學寫字的孩子終於寫平了一筆橫一樣,歡欣鼓舞,雀躍而起,某一處,興奮得突突直跳。

兩個人本就死死抵在一起,羅成突突地跳,自然帶得秦瓊也是一陣顫慄。

髮簪一抽,銀冠便“噹啷”落地。秦瓊雙手穿過表弟烏黑的髮絲,引導著他在自己的領地馳騁。

動作加快,唇舌自上而下,手指由前往後,所到之處,嫣紅小花開遍,紫色罌粟種下。

若愛你也算是癮,不戒也罷。

表哥身體還沒有復原,羅成不敢任性,小心翼翼地循序漸進。

秦瓊失笑,一把拉他下來,對著那紅唇一通咬,咬得羅成心裡像長了野草,狹長的枝葉在風中亂搖,掃在心尖上,掃在五臟中,癢,癢,渴望有一團火。哪怕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呢?

羅成捨不得鬆口,只好手指亂爬。爬過腹間的丘壑,爬過茂密的叢林,終於抓到矗立的山峰。輕輕一握,心才算是有了著落,雖然野草依然在瘋長,但至少風向已經掌握在手中。

手指在頂端打轉,薄薄的繭摩擦著表哥的敏感,手中物事越來越熱,伴著微微的顫動,像是隨時都可能噴發的火山。

秦瓊終於鬆了口,跟著他的節奏晃動身體,感受一波波的歡愉,呼吸漸急。

羅成道:“表哥,你身體沒好,卻自己跑來惹我,後果可要自負。”

秦瓊也不知是笑還是嘆,道:“當我是瓷娃娃麼?要不你躺下,我來?”

揚起的唇角,依然像清風一般美好。羅成低頭再吻,之前的溫柔繾綣,全都化作被勾起的不滿,他肆意攻佔,表哥也毫不示弱。

靈舌糾纏,津液氾濫。兩雙眼,近在咫尺,目光粘連。黑色的瞳孔中,除了幽深,便只剩下對方眼中的自己。

然而,唇間雖倔強難攻,身下卻已經繳械投降。秦瓊身體一顫,岩漿噴發,灑滿田野。

羅成乘勝追擊,食指再次進入,一入沒底。不再優柔寡斷地猶豫,不再毫無必要地憐惜。手指掃過井壁,出入,微曲,打轉。再出入,微曲,打轉。

“啊哈!”秦瓊身體一弓,前方再次挺立。

羅成卻放之不管,只在後方請來援軍,一同開掘藏之極深的密境。

中指稍長一點而已,卻恰好觸動那密境的機關。

細細密密的麻癢自下而上,瞬間竄上頭皮,渾身一緊。羅成的手指差點被夾斷,笑著在他光luo的tun部拍下一掌。

秦瓊開始不|耐,雙腿向上一伸,借腳踝之力掛上表弟肩頭。

再一拉,把那寬厚的肩膀拉到了自己的腿彎。

密境若隱若現,不知是否有涓涓細流,供窺探之人解一解口乾舌燥。

羅成扯過個枕頭幫他墊著,下一刻便長驅直入。

律動也好,衝刺也罷。所謂魚水之歡,便是魚兒盡情嬉戲,池水溫柔包容。

直至魚溺水中,筋疲力盡,才肯相擁入眠,毋需多言。

次日醒來,已近中午。

秦瓊睜眼便看到表弟正坐在床邊,傻傻地看著自己。

“今天沒有被抓去忙公務?”秦瓊扯扯被子,擋上種滿了花草的身體。饒是夜裡再放得開,這個樣子相見,總還是有些尷尬。

羅成笑,低頭吻上。

屋子裡灑滿了陽光,有細小的灰塵在陽光中舞蹈,配合著二人毫無情yu的親吻。

溫存半晌,秦瓊才扭頭躲開,道:“有什麼事?趕緊說。”

羅成追了半天無果,這才撇撇嘴,從背後拿出一卷黃色絲帛,道:“什麼都瞞不過你。”

秦瓊笑著接過,原來是魏王的聖旨已到。

早就猜到,只是沒想到這麼快。

羅成也不看他的反應,只低著頭跟那緞面被子鬥爭。拽了兩回也拽不動,索性握了表哥一隻手,拿在手裡半天,試探道:“要不然,你不要回去好了。”

秦瓊笑笑看著他。

羅成頓了一頓,又道:“算了,我還是跟你回去吧。不過,不準拼命。”

隋末之際,天下反王多居於中原和北方。想要南下揚州,則必須先拿下五關——虎牢關、虹霓關、黃土關、泗水關、東嶺關。

瓦崗眾將早就憋著打仗,李密命令一下,便迅速行動起來。

然而破這五關談何容易?後面的三個還好說,單說這前兩個。

虎牢關總兵尚師徒,文武全才,人稱四寶將。

一寶為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