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們可能怕耽誤事,晚上都沒走——被放倒在育才這片深沉地土地上了。
土匪們喝多了酒。渾身躁熱,就在當地練起拳腳,300四大天王一起助興,剎那間拳去腳往打了個不亦樂乎,老虎看得兩眼發直,死死拉著我說:“強哥,我武館不開了,就跟這當個掃地的行嗎?”
除了帶課還負責掃地的段天狼地大弟子冷冷道:“那你不是搶我飯碗嗎?”
當初武林大會的擂臺上老虎就是被這位給打下去的,一見之下,老虎驚道:“你在這掃地呢?去我武館當教爺吧。月薪一萬交5。”
大弟子道:“那你呢?”
老虎:“我來這掃地。”
大弟子:“”
程豐收這時早已喝得紅頭漲臉,晃悠著走到段天狼跟前道:“老段,咱倆共事的時間也不短了。還沒找到機會切磋一下呢,怎麼樣。活動活動?”段天狼喝的酒雖少,可他酒量不行,這會也有點上頭,難得笑道:“好啊,請。”
其實要不是我帶著好漢們橫插一槓,冠亞軍之爭多半是他倆之間的事,陰差陽錯兩個人沒碰上面,在育才這麼長時間,都潛心教學,一心要把自己的藝業發揚光大,再加上段天狼這個人平時有點難以接近,所以今天倆人才有機會來一場顛峰對決。
段天豹衝時遷一抱拳,笑道:“遷哥,這段時間我可沒閒著,咱倆再來比比身法怎麼樣?”
時遷拔地而起飄在一段樹枝上道聲:“請。”
王寅看得心癢,大聲叫道:“方鎮江!”
方鎮江呼啦一下從旁邊的小樹叢裡冒出頭來:“你喊毛啊!”下一刻媛的小腦瓜也鑽出來向外張望,王寅忽然笑道:“你先忙吧,我沒事。”
媛俏臉一紅又鑽了回去,片刻之後方鎮江被推了出來。
我一看都是老對手,下意識地往花榮那一桌看去,幸好花大帥哥和龐萬春坐在那正在淺酌慢飲,他倆屬於戰場上的狙擊手,果然到現在還保持著風度,我就怕這倆人也比劃起來射到花花草草和小朋友。秀秀坐在花榮身邊,正在翻一本英文小說,嘴裡低聲哼哼著:“one…night…in…yucai…你別喝太多酒,不管你愛與不愛都是歷史地塵埃”
我失笑道:“秀秀,on…night…in育才啊?”秀秀呵呀?”
我說:“對了,有個事得託付給你,你得另開個班。”
“什麼班,英語培訓?”
“不是,”我壓低聲音說:“以後咱這再來‘新人’,你開個生活常識培訓班,專門負責教他們怎麼玩咱們現代的東西,我想了想,這活還就你最合適。”
秀秀道:“沒問題。”然後一推花榮,“我昨天教你怎麼識別化妝品你到底學會沒?”
花榮拉著我道:“對了強哥,我正想問你呢,這屬於生活常識嗎?”
我同情地看著他說:“對於一個即將結婚的男人來說,是!”最後我握著他的手說,“男人遲早都有這麼一天。”花榮愣了一下,馬上搖著我的手道:“那你明天不是哎,節哀順變吧。”被秀秀狠狠揍了一巴掌。
花榮道:“還有一個事,我以後幹什麼?哥哥們都有強項,我地強項就是射箭,好象用不大上啊。”
我指著新校區說:“看見沒,那裡以後是一
,你和龐哥就負責教孩子們射箭,注意。要特別留子,這東西走上社會用處不大,要定向培養。以後奧運會的射箭金牌得主全是咱育才的。”
到了半夜一點多地時候,我實在堅持不住就隨便找了間屋子睡了,中間被尿憋醒兩次,一看外面還是通明,這幫人硬是喝了一個通宵啊。
第二天天還沒亮就有人敲我門,出去一看,二傻穿戴整齊,和李師師吳三桂秦始皇他們都在,我揉著眼睛道:“不用這麼早吧?”
李師師道:“少廢話,你想帶著黑眼圈去娶嫂子啊?”說完她往旁邊一讓。金少炎笑眯眯地衝過來跟我握手:“強哥,恭喜啊。”
我說:“同喜同喜,天亮了叫我。”
金少炎扛著門,一揮手從門外闖進一大幫人來,不由分說把我按在鏡子前就化起妝來。領頭那個聽說是金廷地王牌化妝師,給四大天王都化過妝——香港的四大天王。
等化好妝一看,嘿。咱小強哥活脫一個德華,絕對連麗娟姑娘都難分真假。然後有專人把新郎倌的紅袍皂靴給我穿上,胸前斜披團花,一幫人簇擁著我往外就走。
操場上一群人也不知是早起吃早點地還是一直喝到現在,一見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