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都說出來,誰知道,眼前這個人居然滿口糊話,那既然這樣子,那就怪不得她了。
她也不是一個善心的。
這些人都要殺她了。她不至於下不了手去。
“我沒有。我把知道的都說給你聽了。”三號想搖頭說,但是怎麼也動不了。
他覺得自己的全身痛癢的難受,恨不得別人給他一刀給了斷得了。
而且,他還驚恐地發現,就算他想咬舌自盡都做不到,因為,他雖然能說話,但是嘴巴動不了。
只是舌頭能動。
他根本不知道嘴巴不能動,只有舌頭能動,他是怎麼樣把話給說出來的。
“看來不受點教訓,你是不會說實話的。”鍾離善伸手,點住了那人啞穴,免得他等會叫起來。
快天亮了,若是這人叫起來了,被別人發現了,她也不好處置他們。
那人驚恐地發現自己出不了聲了。
而且,他發現自己的身子更癢了,身子也更痛了。
就連腳板,都癢的難受。
鍾離善坐到硬臥上,拿出桔子,撥開皮,邊吃邊看著眼前這三個人。
她只問一個人。
別外那兩個人,從他們的臉上和眼神上可以看出,他們兩個。遠遠沒有三號那麼地恐懼。
連死都不怕的人,她是問不出來什麼的。
回頭她要向師父學學審問人的技巧!
若是她學會了他師父的審問技巧。她現在也不至於老是用這一招。
這一招雖然好用,但是用多了。也覺得煩。
鍾離善吃了兩個桔子,拿出紙巾擦擦手,這手往三號的身上點去。
兩個桔子的時候也夠了,再多一些時間,她怕這個三號受不住。
又過了一會,鍾離善這才把三號的啞穴給解了。
“現在可以說了吧?你們是把藥放在哪裡?這藥又是怎麼解的?過了天亮,我們就要下車了,而我的同伴現在還沒有醒!”鍾離善沉著臉說道。
黎中是周澤時派過來保護她的。
她是不會讓黎中出事的。
而且,她家裡的人也等著黎中去保護呢!
這藥連黎中這樣子身經百戰的人都能藥倒。可見藥力的作用。
“我,我。”三號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說,剛才他說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但是若他把這藥說出來,那麼就算鍾離善放過他,他後半生也會在組織無休止的追殺中度過。
但是不說,他又要受到那癢痛入骨髓的折磨了。
他恨不得立馬就死去。
三號想了想,在鍾離善再次動作之前。說:“我們把名叫k1的迷藥下到了你們的枕頭中去了。你們的頭一沾,就會在三秒之內在迷倒。”
“那你們為什麼沒事?”鍾離善沉著臉問道。
這些人居然能查到她坐哪一趟車,又能查到她在哪一個車廂,而且。還能提前佈置,說明那背後之人想要對付她,下了很大的功夫。
“那迷藥只有靠近他們半米內才起作用。而且還有解藥。我們事先吃了解藥這才來的。”三號說道。
“解藥在哪裡?”鍾離善問道。
“在我的同伴那裡。”三號雖然不能動。但是眼珠子卻轉向了那目前無情的男子身上。
鍾離善也看向那個面無表情的男子身上,問:“在他身上哪裡?”
“就在他的褲子那裡。”三號說道。
鍾離善想了想。就把手伸過去,想要去掏那個男人的褲兜。
三號見鍾離善真的用手去掏那個褲兜。眼裡快速地閃過一抹驚喜。
只是由於鍾離善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那褲兜那裡,她根本沒有看到。
鍾離善的手只伸到了一半,就縮了回來。
她對三號冷笑了一下,然後轉身就來到了她放到床上的行李那裡。
鍾離善開啟自己的行李,利用行李做為掩飾,從空間裡拿出來一把黑色的剪刀。
三號看到鍾離善拿出剪刀,心裡一驚,以為鍾離善發現的什麼。
但是他自己細細地想想,卻沒有發現自己露出破綻。
三號的心才微微地定了下來。
鍾離善拿著剪刀,用手電筒照了三號一眼,發現三號沒有什麼表情,於是,放心地去伸出手去剪那個面無表情的男子的褲兜。
她怕那個三號動什麼手腳,所以自己並沒有立馬用手去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