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過來看到許揚了。
昨天看到許揚不打招呼,今天又過來找小姑?一想到這個,鍾離善心念一動,但是臉上不動聲色。
“我前天聽村裡人說,你在石棠市開了一個服裝店,所以昨天想著過來看看。”元大山腆著臉說道,那兩個兔崽子,鍾離寶開了那麼大的一家店。居然不告訴他,真是膽子大了,白養他們那麼多年了。
要不是聽村裡的人嘮叨,他都不知道鍾離寶開了那麼大的一家店。原本想著,鍾離寶在孃家過不下去了,估計會回來也說不定,現在看到,鍾離寶的生活越過越好!
不可能再回來了。
一對比他現在孤家寡人,元大山越想心裡越不平衡。
“哦。”鍾離善應了聲。並不接話。
“你回去吧,你剛才說的話我是不答應的。”為了避免元大山說下去,鬧的雙方都不好看,所以鍾離寶開始趕人。
“阿寶!”元大山帶著點親近地叫了鍾離寶的名字。想、讓她住嘴,然後又轉頭對鍾離善說道:“善善,善善。我今天來。。。。。。”元大山搓了搓自己的雙手,彷彿說起這個話題極不好意思。
“什麼事。你說吧。”鍾離善冷笑道。
既然為難,既然不好意思。那為什麼要來找小姑?為什麼要說,既然來了,就表示著這事在他的心中佔著很在的比重,要不然,他也不會來說。
更何況,這貌似是來求前任這樣子。
鍾離善一猜就猜到了張春花的事。
果然,下一刻,元大山就說道:“善善,你看,你能不能找一下許揚許警官,春花快生了,還在牢裡,能不能找他看看,讓春花出來。”
鍾離寶一陣沉默,剛才元大山就是跟她說這事。
她怎麼可能答應。
張春花那個賤女人,勾引了她的丈夫,害的她好好的一個家被她毀了,現在,元大山居然過來求她?!
便何況,她有什麼門路?
許揚不過是來店裡買過衣服,元大山就能求上門來,讓許揚放了張春花。
許揚只是一個局長,一個警官,他哪裡有那麼大的能耐,把一個判了幾年的女人從牢裡放出來?
這元大山長不長腦的。
以前,沒有離婚的時候,她也沒有發現元大山這麼不靠譜呀,現在,離了婚,她發現元大山越來越離譜了,要不然,也不會說出這樣子的話。
鍾離善撲哧地笑了一下,道:“元大叔,你以為派出所是許揚家開的嗎,想抓人就抓人,想放人就放人?!再說了那張春花教唆別人進門搶劫,還教唆那人意圖對我和我小姑不軌,我鍾離善試問還沒有那麼大的胸懷,既往不咎!張春花坐牢,那是因為她罪有應得!”
最後一句“罪有應得!”鍾離善幾乎是咬牙說道。
這元大山也太想當然了吧。
他憑什麼要求人家許揚放人,別說許揚沒有這個能力,就算有這個能力,她也不會去走這個門路。
張春花差點就害了她和小姑的後半生,她憑什麼既往不咎,為她求情?
她是腦袋壞了才這樣子做。她只是一個俗人,還沒有修練到放過仇人的那種地步?!
元大山的臉皮掛不住了,他訕訕地笑道:“善善,算叔求你,幫叔一次吧。春花在牢裡那麼久,她也知道錯了。我前幾天看過她,她後悔了,她對你們做過的事表示歉意。善善,看在她肚子裡的孩子是建國和元援的弟弟,幫叔一次吧。”
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前幾天她去看了張春花,春花痛哭流涕,說她知錯了,而且,她不想她的孩子在牢裡出生。
他也不想,沒有了元建國和元援兩個孩子,張春花肚子裡的孩子就是他後輩子的依靠了。
所以,他答應著出來看看。
也是巧合,昨天早上他聽說了阿寶開了個店,所以過來看看,還沒有到門口,就看到許揚從裡面出來。
他去派出所幾次,想求見許揚,許揚都不見他。
現在,知道許揚跟阿寶她們有往來,所以他不得不上門求。
他也知道這事讓鍾離善他們很為難,但是,難道讓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孩子不管嗎?
張春花肚子裡的那個也是他的孩子呀。
“哼,建國和元援的孩子弟弟?呸,還不知道張春花肚子裡的那個是誰的種呢?你敢說是你的孩子?”鍾離善嗤笑道。
她是故意這麼說的。
“善善,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