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得呀,急忙回村裡搬救兵。肯定是鍾離善那個小賤人,若不是她勾引我家當家的,他怎麼回來這裡?”剛才在門口聽到的那那個婦女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鍾離善升起一股不明所以的笑容。
“這樣子的賤女人,真應該拉去浸豬籠。”鍾離善又聽到另外一個年輕的聲音道。
腳步聲越來越大。
聽到這些煩雜的腳步聲,看樣子,這來人還挺多的。
看來,這背後設計她的人還費了不少力氣,也不知道這些人圖的是什麼?
敗壞她和小姑的名聲?
探聽到她賣衣服賺了不少錢,想要訛她的錢?
或還是想要毀了她弟弟和建國的前程?
不管怎麼樣,今天她定要叫她們有來無回。
敢要算計她,她讓她們偷雞不著蝕把米!
她不再是前輩子那個軟包子了。若是她還是前世那樣子的性格,指不定今天這個男子就成功了。
那些一推門一看,個個都驚呆了。
怎麼會這樣?
張冬怎麼會被綁在桌子前,而且,還昏迷不醒。
這與張冬媳婦告訴她們的不符。
這些人也不知道怎麼辦,一時之間就僵在原地。
鍾離善冷冷地瞧著來了。
來者有四人。
一男三女。
男的像地上那個男子一樣,長的男大三粗,面板黝黑,穿著一身藍色棉布的衣服,腳上蹬著一雙黃色的塑膠鞋。
那男子眼袋浮腫,而且,雖然長得五大三粗,但是看上去精神面貌不好,明顯過度縱慾的樣子。
三個女的,一個三十來歲左右,面板白皙,穿著花衣服,一身肥肉,胸前兩坨肉高聳地立於前面,走路隨著肥肉一顫一顫。
另一個,二十多歲左右,面容一般,留著這個大波浪捲髮,穿著一身藍色的的確良,腳上穿著一雙黑色高跟鞋,非常地摩登。
另外一個,是一個四十多歲左右,許是農家貧苦的生活壓得這人的腰微微地彎曲,面板髮黃,半泛白的頭髮紮成一個馬尾,面容愁苦。
鍾離善大盯著那些人看,心裡是暗估她們到底是何人?
肯定不她們村的人,看這些人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