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會再說,還有一些就做好了。”鍾離寶頭也不抬,說道。
“那我去給你端綠豆水。”鍾離善說道。天氣太熱,她現在每天都會提前做好綠豆沙,放在井上面涼著,等家人回來的時候吃。
“行,你快去吧。”鍾離寶拿起旁邊的手帕抹了一下汗,然後繼續奮力幹活。若不是怕汗水滴到衣服上,會破壞衣服的整體美感,她才不會浪費那個時間呢。
鍾離善很想讓自己家小姑不要那麼拼命,她現在只是賺一個本金而已,真正掙錢要明年到鵬林市才做。
只是,一看小姑那樣,她也開不了口。小姑現在這狀態,這衣服能給她重重的安全感。
鍾離善把清涼油放在口袋裡,汲著拖鞋,就去了廚房。
鍾離父他們還沒有回來,她要去廚房拿盤子和勺子勺一些綠豆沙出來。
來到廚房,鍾離善看到稻草搖搖欲墜,便伸手把稻草堆放好,那稻草若是倒了,廚房就顯得亂了。
鍾離善剛把身上的稻草拍了拍了,就聽到大廳裡傳來呼救的聲音。
鍾離善立馬抄起燒火鉗子跑到大廳。
一到大廳,鍾離善目眥欲裂,一個大漢把小姑按在大廳的桌子,一手著急地扯自己的褲頭,想要行那苟且之事。
鍾離善的心跳的非快,眼前這一幕極像她被人強暴的那一幕。
她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兩腿瑟瑟發抖,冷汗直流。
事隔多年。她還記得那一夜發生的事,那濃重的汗水味。還有那高大的身影,厚重的呼吸。一點一點地侵蝕著鍾離善的心。
鍾離寶叫的越發大聲了,她使勁掙扎,但是女子的體力畢竟跟男子不一樣,慢慢地,鍾離寶的力度就弱了下去。
情急之下,鍾離寶只得一口就往那個男子的頸部咬去。
那個男子發出野獸般的吼聲,然後一巴掌就往鍾離寶的臉上拍去,同時,只聽得嘶的一聲。那男子一把就把鍾離寶上身的衣裳給撕開了。
鍾離善被這巴掌聲給喚回魂,她強忍住恐懼,抽起那把烏黑的燒火鉗子就往那個大漢的背打去。
她用了十二分的力。
雖說一個弱女子的力氣沒的多少,但是鍾離善這段時間紮了兩個月的馬步,偶爾還練拳,力氣可以比的上一個成年男子。
再加上,那燒火鉗子像大剪刀一樣,非常地硬,鍾離善又是下了十二份的力。
若不是怕意外打著小姑。鍾離善就想直接往那個漢子的頭上給打去。
只聽到那個大漢“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鍾離善再接再厲,繼續用盡全身的力氣往那個漢子的背後猛打。
那大漢痛的按住鍾離寶的手也鬆了些。
鍾離寶趁機從那個漢子的懷抱裡掙脫出來。
那個漢子遭了三棍,一下子就轉過身來,眼角發紅。面帶惡意地看著鍾離善。
鍾離善不為所動,按下跳的飛快的心,繼續地。然後一邊呼救。
鍾離寶掙脫出來,也沒有立即去找衣服換上。更沒有挑跑,而是。隨手操起旁邊的剪刀就往那個漢子的背後一刀就戳上去。
那漢子只顧著盯著鍾離善,沒有防備鍾離寶,在他看來,鍾離寶剛才那麼輕易就被他得手,他用不著防備。
冷不丁的,那漢子被戳鮮血直流。
那漢子就轉頭回過去看是怎麼回事?
鍾離寶怎麼可能放過這絕佳的機會!趁著那漢子回頭之際,鍾離善立馬就就一棍就揮過去。
那燒火鉗子直接就往那漢子的腰身撞去,估計被打到了腰椎,那個男人立馬就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盯著鍾離善,嘴裡吐出一句,”臭婊子”,然後就往鍾離善這方向衝過來。
只是,他快,鍾離寶的動作更快,鍾離寶操起旁邊那個用來放鹹蘿蔔的瓦罐,舉手大力一扔,那個罐就扔到了那個男人的頭上。
那男子兩眼一白,就倒在了地上。
鍾離寶也想不到自己的手頭那麼準,一下子就把一個漢子撂倒,她震驚在原地。
“小姑,你先去換一件衣服,我把這人綁起來。”鍾離善先回過神來,說道。
鍾離寶點頭,也不敢走氣,就在廳裡隨便拿一件衣服就換上了。
鍾離善拿起這個男子的兩隻手,然後一個用力,就把這個男子給弄脫臼,這個法子是她韓蒼學了。
之所以把這個男子的手弄脫臼,是因為她怕這個男子半途醒過來。
昏迷的漢子也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