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士兵們一陣的亂罵。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之後,就見到有幾隻飛鳥忽然像是中了箭一般直直地落了下來,跟著落下的鳥就更多了,砸得營帳“轟轟”作響,那些逍遙國計程車兵見到和漢城此時並沒有什麼動靜,敵人似乎並沒有偷營的跡象,頓時都放下了心,紛紛笑了起來,隱隱聽到有人說明天將有口福,會有野味吃了。
但趙英傑感到不對勁兒,對司馬輕鷗說了一聲,就施展輕功。向著那些飛鳥墜落之處而去,正好碰到龍懷仁匆匆而來,見到趙英傑,便連忙跟在他的身後。
剛到一隻飛鳥旁邊,就聞到了一股子腐爛的味道,而這樣的味道他好生熟悉,頓時間就想起了在泰山派初見莫予奸的情況了,臉色頓時大變。高聲呼道:“這些鳥有毒,趕快讓開,離它們遠些。”
龍懷仁在他的身邊,聞言頓時一驚,道:“什麼。鳥有毒,怎麼可能?”
隨著他地聲音,就聽到有士兵道:“哎喲,好癢,好癢。”
跟著又聽到人道:“是啊,真的好癢。”
說話的卻是一些被鳥糞灑中計程車兵,跟著叫癢計程車兵就越來越多,而且所有計程車兵身上都起了一片一片駭人的紅斑,在開始脫自己身上的鎧甲。
趙英傑這時已經再無懷疑。他剛才還擔心地事情終於發生了,莫予奸果然就在城中。他此時下的毒就是在泰山派所用的“碧海腐屍毒”卻沒想到會先下到鳥的身上,然後再讓這些鳥飛出來傳給逍遙國士兵,他深知這“碧海腐屍毒”是多麼的厲害,這些士兵會將自己地身體撓得血淋淋的,然後再化成一堆碧色的濃血,而當日在泰山派時,見到那些中毒的泰山派弟子要發作得快許多,而此時這些逍遙國士兵還沒有化血之狀,但已經癢得發狂,失去了理智。在營中慘叫亂奔,想是莫予奸已經改變了一些毒性,讓這“碧海腐屍毒”能夠更大面積的傳播。
趙英傑這時心中一片冰冷,司馬輕鷗與龍霄都小看了莫予奸的作用,他絕不僅僅只抵得上十萬大軍,這樣駭人的劇毒只要傳播開去,威脅遠遠超過了瘟疫,足可以讓逍遙國在和漢城外計程車兵全部死亡殆盡。
有了這樣的劇毒對付逍遙國地軍隊已經足夠,顧懷忠自然絕不會派兵偷襲,讓自己計程車兵也染上毒,趙英傑這時已經再無時間思索其它,只是對龍懷仁大聲道:“殿下,這飛鳥上有莫予奸地,碧海腐屍毒”旁人只要沾上一滴就會染上,你小心些,我去告訴大元帥。”
話音未落,他已經又向著司馬輕鷗地方向飛快的掠去,正好見到司馬輕鷗被兩名親兵抬著匆匆向這邊趕,瞧著趙英傑,連忙道:“趙將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趙英傑道:“大元帥,快把令符給我,是莫予奸的‘碧海腐屍毒’中毒計程車兵必須馬上用箭射殺,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司馬輕鷗自然不會不知道那“碧海腐屍毒”聞言也是臉色大變,極快的從懷中掏出了令符交到趙英傑的手上道:“趙將軍,你快去通知全軍,此事由你全權處理,快去,快去,來不及了。”
趙英傑也不多說,拿過那令符,舉在手中,不敢去騎黑魅,施展輕功就急速而去,到了剛才的那地方,卻見已經有三四十名士兵脫掉了鎧甲,在慘叫著發瘋發狂,四處的亂抓,身上紅色的血液已經在變成綠色了,面板也開始在漸漸腐爛,發出了陣陣讓人噁心的屍臭。龍懷仁已經讓士兵們遠遠地避開,但人人驚惶失措,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這時趙英傑拿著令符大聲道:“眾士兵聽了,中了毒計程車兵已經無藥可救,更會傳染給他人,立刻用弓箭射殺,不得有誤。”
龍懷仁聽到這命令,忍不住道:“立即射殺,可……可是他們都是咱們的人啊,攻城時人人都英勇拼命,立過功勞,還有……還有……他們的親人要是知道他們是死在自己人手中,會怎麼想?”
趙英傑知道龍懷仁生性淳厚仁慈,是下不了這樣的決心的,而周圍計程車兵更是與中毒計程車兵朝夕相處,許多都有兄弟之情,此時面面相覷,也都沒有人舉弓射箭,眼看著那些中毒計程車兵有的就要向遠處跑去,這毒性會漫延得越來越開,中毒計程車兵也會越來越多,當下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猛的一咬鋼牙,從背上拔出了鬼頭刀,又從腰間拔出了長劍,忽然長嘯一聲,縱身到了那些士兵之中,刀劈劍削,或斷頭,或截腰,總之一招讓之斃命,讓這些士兵在瞬間結束痛苦。
他雖然明白自己服了那五毒至寶之後就百毒不侵,但這“碧海腐屍毒”卻非平常的毒素,也不知道入自己避不避得了,但此時事情危急,他也顧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