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李玲抓得自己秀髮亂糟糟的,活脫脫一個小瘋婆般時而傻笑時而哼哼唧唧。
“哎呀,我不想,我不要去想!”小羔羊李玲雙手抓著自己秀髮,腦海裡全是中午時候的畫面,秦壽壞壞的笑容一直盤旋她腦海,無論她怎麼努力不去想也揮之不去,特別是那刻骨銘心的一吻至今難忘,好像事情才剛發生一般。
小羊羊雙手捂著自己紅通通的臉霞,嬌蠻的玉足拼命地蹬地,一副思春撒嬌的模樣,小羔羊後面的兩位宮女怪異地看著,她們不知道今天高陽公主這是怎麼了?整天失魂落魄般魂不守舍的,胡言亂語了老半天連飯也不吃了。
“壞蛋,死八公,你現在還好嗎?還痛嗎?我……”小羔羊紅通通的俏臉趴在冰冷光滑的桌面,滿腦都是秦壽揮之不去的身影,特別是想到秦壽霸道的一吻,小心肝總是噗通跳個不停,轉眼又想到咬過秦壽的嘴唇不自覺地後悔起來。…;
宮門外的四名太監忽然出聲說道:“奴才見過公主殿下!”
清河小公主沒有理會這四位太監,小手卷起宮裙急匆匆地跑進十三姐的宮殿,現在清河小公主只有向十三姐小羔羊求救了,父皇最心痛的就是十三姐了,清河小公主不得已來找情敵般的十三姐求救。
清河小公主跑到小羔羊李玲身邊說道:“玲姐,你救救壽哥兒好嗎?小敬求求你了!現在只有你才能救他了,你去跟父皇說說情好不好?”
小羔羊李玲一手拉著清河小公主,有些迷糊地說道:“敬妹,怎麼了?你怎麼哭了?什麼壽哥兒?”
清河小公主一手抹著眼角的淚花說道:“就是,就是玲姐你咬傷的人,他現在被父皇打進天牢了,不許任何人去探望……”
“啊?真的?在那…不救,我為什麼要去救他?本宮恨他早不能快點死去,哼!”小羔羊先是驚呼一聲,看到清河小公主哭哭啼啼的模樣頓時吃味起來,冷哼一聲的小羔羊轉過身一副絕情的表情。
清河小公主一副苦苦哀求的表情,小手拉著小羔羊的宮衣聲音有些嘶啞地說道:“為什麼?玲姐,求求你了,你幫幫敬妹好不好?求求你了……”
小羔羊此時心裡十分有氣,自己初吻都被對方拐走了連名字都不知道,這妹妹倒好連名字也告訴她,反而自己連個屁也不知道,小羔羊懊惱地想著,雙手掩著自己的耳朵不去聽自己妹妹的哀求。
“好啦,好啦!玲姐只能帶你去看看情況,現在父皇肯定氣在頭上,我們先別去煩父皇,你帶了吃的給他沒有?”小羔羊心裡亂糟糟的,一方面想去看看偷取自己初吻的人,另一方面也不想他出什麼事。
清河小公主破涕為笑地說道:“謝謝你玲姐,小敬就知道玲姐最心疼小敬了,哦,帶了,牢頭不讓進去,只好叫牢頭送進去了。”
“什麼?牢頭送?你啊,笨死了,牢頭送還有剩的嗎?不行,重新送過,走,跟玲姐去御膳房準備些吃食!”小羔羊火燎火燎地開始行動,秦壽無心的舉動佔據了小羔羊的芳心。
第二十章 雞屁股引發的血案
太極宮紫宸殿,李老大裝模作樣地翻閱著奏摺,其實只要認真仔細看,李老大現在額頭全是汗水,三雙眼睛的目光直視著李老大,他現在能安穩才是怪事,李老大整個人痔瘡發作似的坐立不安。
程妖精大咧咧地席地而坐大殿中央,整一個後世法(輪)功鬧事粉絲,銅鈴大眼直瞪著強自鎮定的李老大,鬥雞眼的目光從來沒有離開過,時不時地用手指尾挖著鼻孔,後背揹著厚厚的絲被很明顯賴死不走了。
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夫唱婦隨地席地而坐,程姍姍站立一邊觀看自己爹媽如何和李老大斗法,厚黑的李靖扮演著和事老的角色,只要雙方進入白熱化馬上站出來緩解,等平息了後你們繼續吧!
李靖此時不得不佩服程妖精,同時也在為程妖精感到悲哀,這岳父當得可真不容易啊!自家閨女還沒過門就勞心勞累四處奔波,女婿闖禍還要老丈人出來擦屁股,現在居然拖家帶口來皇宮鬧事挑戰皇權,一句話這位岳父當得賊辛苦!
宮女太監們全部都撤了出去,畢竟現在是見不得光的無硝煙戰鬥,正所謂內部事還是由內部人解決,無關閒雜人等統統迴避,冷清清的宮殿裡靜得非常可怕,李老大翻閱奏摺聲清晰可聞。
李老大面對三雙雪亮的眼睛注視,終究還是敵眾我寡失敗告終,放下手中的奏摺沒好氣地說道:“老貨,別太過分了,朕的治兒還沒跟你算賬,你拖家帶口鬧事算什麼意思?朕的耐心是有限的!好好,眾位大臣告狀都告到朕這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