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估計也是受到自己妖言惑眾影響,‘火力不夠啊!本少爺要出絕招了,一招制敵絕對不能有絲毫猶豫,勝負一眨眼之間!’秦壽甩了眼一邊傻站的張長工和四位小弟們。
秦壽捧起張長工遞來的精品麻將,畢恭畢敬地賠禮道歉說道:“房夫人,小子當初有眼不識泰山,出手過重誤傷房兄,小子深感歉意,為表歉意,小子今兒準備了一副精品麻將賠禮道歉,一點點心意還望房夫人笑納!”
秦壽為了自己的錢途不得不低聲下氣,最關鍵的還是這位大唐醋罈子房夫人,沒有她起到關鍵作用其他神馬都是浮雲,有她帶頭主導大唐女權運動,李老大就算知道了也無可奈何,秦壽的算盤可謂是打得劈里啪啦響啊!
房夫人看到秦壽手中的精品麻將,頓時難以掩飾內心的激動,以她夫家房玄齡**的工資隨時買得起,只是礙於面子一直沒有去買而已,如今秦壽拉下臉賠禮道歉她也不好多說什麼,何況還有兩位程夫人在此勉為其難地收下。…;
房夫人大人有大量地說道:“嗯,老身這就收下你的道歉禮了,還望賢侄日後莫要在胡鬧了!”
秦壽一副虛心受教表情,露出慚愧的表情說道:“是,是,房夫人教訓的是,小子不敢了,日後有空小子定登門拜訪,還望房夫人多多考慮小子的一番肺腑之言,當然,這位漂亮的姐姐小子也不會忘記的!”
秦壽捧起另外一副麻將,屁嗔屁嗔地小跑到紅拂女面前,獻媚地說道:“這位姐姐,小子孝敬你的,哎呀呀,瞧瞧,姐姐多年輕啊,沒有想到姐姐嫁人了,唉~真是傷煞小子心了!真的是落花有意歲月流水無情!”
紅拂女被秦壽的話逗樂了,也不客氣一把奪過秦壽手中的精品麻將,芊芊手指捻著秦壽小臉說道:“咯咯…貧嘴,你小子嘴還蠻甜的,那姐姐不客氣了,你的衣服修改好了,拿去試試合不合身?”
秦壽披起紅拂女修改過的衣服,不大不小正好合身不擠身子骨,秦壽忍不住驚訝連連地感嘆著,沒有想到紅拂女居然沒有量自己身材,只是憋了一眼居然修改的如此合身,這就是所謂的心靈手巧境界嗎?
紅拂女看了眼臭美比劃著的秦壽,走到秦壽身邊露出淡淡難以捉摸的笑意,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佩服著說道:“小傢伙,你費盡口舌說了一大通,難道不把內心計劃說出來嗎?瞧瞧,你兩位丈母孃一邊等著你的話喔!小傢伙你也夠狡猾的!”
秦壽大吃一驚,沒有想到眼前這位紅拂女智力不低嘛!居然在自己聲色動人蠱惑之中依然保持清醒,看來她早就看穿自己的目的了,秦壽開始看不透這位智慧與美貌並重的古典美人了!
秦壽收拾自己內心的疑問,整理著自己玩陰的手段,向四位貴婦人出謀策劃,聯合其餘重點大臣婆娘製造家庭暴力事端之類,並且許諾事後成功了每人贈送一套五件套椅子桌子為酬勞,相比起暴利的麻將五件套的椅子桌子值不了什麼錢,麻將工序繁瑣又暴利!
秦壽成功說服四位貴婦人,並且把剩餘的一副精品麻將留下,至於她們要送誰是她們的事了,完美完成任務的秦壽先閃人,坐等明天女權暴動的反應,重禮許諾總是有付出的,秦壽可不想賺錢的麻將禁止了,大唐幾千萬人口賣個幾萬副麻將足夠他數錢數到手軟。
秦壽美滋滋地想著的時候,一陣淡淡香風飄過秦壽鼻孔,忽然整個人被暴力地提起來,雙腳踩空的秦壽亂晃著,自己的後衣領被強制倒提起來,秦壽整個人猶如小雞般可憐兮兮地看著抓住自己的人。
秦壽哭喪著臉看著紅拂女說道:“大,大姐,有,有何貴幹?能放小子下來先嗎?”
張長工和他的小弟沒有義氣地閃開一邊,能不閃嗎?託塔李帥鍋的一品夫人,可不是他們這些下人可以接觸的,何況紅佛女的兩位貼身婢女也不是好惹的主,瞧見她們隨身挽帶的兇器利劍沒有?
“少,少爺,小人先行回去了!”張長工和他的小弟們十分沒義氣地閃人,直氣得秦壽差點吐血,心裡破罵著這些傢伙真是夠義氣。
紅拂女一手抓起秦壽後領一手輕彈著秦壽的鼻樑,沒好氣地說道:“小傢伙,你不地道啊,有事相求就嘴甜得姐姐不停,沒事了就大姐,跑那麼快乾什麼?打哪裡去啊?”
秦壽求饒著說道:“上班啊!那個,姐姐啊,小子還要去打免費工,偷雞半天了,總要回去報道報道不是?要不然萬惡的剝削主會打小子屁屁的!”
紅拂女露出魔女式的微笑,打著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少打馬虎眼,姐姐有要事相求,你允不允許?姐姐看你經商天賦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