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祠堂裡,秦壽可憐兮兮地跪在狗不搭八的所謂祖宗牌前,秦夫人惱恨秦壽死性不改的性子罰他去跪一夜祠堂,腳麻的秦壽連動都都不敢動半分,秦夫人搬來座椅躺著睡著了,手裡的雞毛禪子什麼時候掉落地面都不知道。
小蘿莉陶月悄悄地開啟祠堂窗戶,手裡拿著竹竿掛著兩隻香噴噴烤雞腿,小心翼翼地吊著燒雞腿傳了進來,燒雞腿沿著秦夫人瑤鼻幾厘米距離滿滿傳到秦壽麵前,秦壽小心翼翼地摘下烤雞腿。…;
‘小月,你真是本少爺貼心的小寶貝,知道本少爺餓了,特意送吃的給少爺!’秦壽豎起拇指誇獎了小蘿莉陶月,小蘿莉淺淺一笑小手收回竹竿,秦壽也不客氣地擼起烤雞腿狼吞虎嚥起來。
昨天夜裡光宗耀祖四人又嚎了一宿的歪歌男兒當打劫,無恥戰術搞得隔壁的黃土狗破口大罵,嚎得興起的光宗耀祖直接無視,少爺有令他們敢不嚎嗎?每隔一個時辰嚎喪一兩句引起徹夜的狗吠雞鳴聲。
秦老爺子一大早起來就感覺左眼皮跳動得十分厲害,似乎有什麼好事即將要來臨,秦老爺子大清早坐在大廳裡喝茶漱口,酒樓的後續裝修工作接近尾聲,基本不用他親力親為監視了,貪汙份子張長工帶領著四位長工小弟積極進行收尾工作。
秦老爺子挺著沒有那麼贅肉感的肚腩,放下手中的茶杯詢問一邊的秦管家:“秦奎,壽兒的懲罰還沒有結束嗎?夫人也真是的,大驚小怪!”
秦管家估摸著秦夫人懲罰的時間,良久才恭敬地回答:“回稟老爺,辰時下三刻(8點45分)少爺才可以出關!”
秦老爺子真的不知道怎麼說自己夫人的好,勒起衣袖揮手嘆息一聲說道:“唉~~夫人也真是…秦奎,拿賬本來,瞧瞧最近的損失有多少!”
“是,老爺!”秦管家身為下人不方便嘮叨主子們的家事,躬身行禮後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出大廳,最近的秦家酒樓生意一落千丈,秦管家有目共睹秦家走向下坡,至於能不能闖過倒閉的危機就看少爺改革方案了。
‘麻將?不錯的玩意,要是能放到酒樓肯定吸引不少的客人,要是在開個麻將館…’秦老爺子擁有先見之明地想到麻將的好處,透過昨夜小蘿莉陶月老實交代後,秦老爺子越發對麻將感興趣起來,百搭多種玩法的麻將可謂是消閒娛樂的好東西。
秦管家拿著厚厚的賬本送上飯桌上,秦老爺子一邊翻閱著秦管家送來的賬本,最近一個多星期基本處於虧空的狀態,若長期以往如此下去,萬貫身家也敵擋不住虧本,秦老爺子揉著漲痛的太陽穴。
“哇哈哈~~親家,親家翁,老流氓又來了!”秦老爺子正煩惱的時候,程妖精破鑼的大嗓門遠遠傳來,秦老爺子聽到這身狂野的聲音嚇得直哆嗦,啪啦~茶杯頓時掃落地面發出清脆的破裂聲。
秦老爺子哆嗦著身子一手抱起賬本,轉身逃跑期間一邊說道:“秦奎,去擋住盧國公爺,老爺我先閃人!”
秦奎愕然地看著秦老爺子,有些不理解秦老爺子為什麼那麼害怕程妖精,秦老爺子可謂是有苦說不出,要是讓老流氓看到自己賬本不黑自己一筆才怪,長安聞名已久的老流氓可不是蓋的。
秦老爺子的步伐快程妖精比他更快,程妖精手裡拿著一套陪戎校尉官服,大咧咧地跨步跑了進來,看到秦老爺子逃跑的身影大喝一聲:“呔,親家翁,哪裡跑?回來!在跑休要怪老流氓發火了,老流氓又不是土匪!”
秦老爺子把賬本塞進自己肚皮裡,顫抖著身子轉過身露出比哭還難看的表情,賠笑著說道:“不,不敢,國公爺,不知你老前來所謂何事?”
程妖精大咧咧地三步當一步跨到秦老爺子身邊,粗獷的大手掌直拍得秦老爺子歪向一邊,咧牙哈哈大笑著說道:“恭喜親家翁,賀喜親家翁啊!好事兒,老流氓我來肯定是好事兒,賢胥呢?為何不見賢胥的身影?”…;
‘你個老流氓不來我家就是好事兒,恭喜個屁賀喜個鳥啊!’秦老爺子被程妖精拍得咧牙嘶嘴,肩膀傳來一陣陣脫臼的劇痛,臉冒冷汗地點頭哈腰不敢亂說話,程妖精的土匪氣實在是太濃烈了。
程妖精板起個性臉大嗓門炸雷似地說道:“親家翁為何不語?哎哎,莫怕,老流氓雖然樣貌隨心所欲了點,其實內心還是很溫柔的,好了,屁話少說,賢胥在哪兒?瞧瞧這是什麼?嘿嘿~~老流氓有好訊息要傳達!”
秦老爺子擦擦臉角汗水,程妖精大嗓門震得秦老爺子耳鳴似的,雙耳嗡嗡聲賊響個不停,一手指著大廳偏廳方向說道:“好說,好說,在,在,祠堂,秦管家,快帶國公爺去